林正快步的走上前去,開始仔細地端詳起了這些陶瓷人涌來。
這些小型陶瓷人偶的數量居然整整有十幾個之多,而且每一個小型的人偶都保存的極為完好,而且從他們身體上某些發量的地方來看,這些東西應該是屬于一個相對來說比較高端的收藏品,不僅僅外表被做了很好的防氧化處理,同時也經常會被人打完,所以這才會導致陶瓷外表面會有一層光亮的油漬。
在人群當中簡短的走了一段距離之后,林正這才重新返回歐陽靖宇所在的位置,而此時的歐陽靖宇正在和一名老人之間展開激烈的爭論。
看樣子面前的這個老人,對于歐陽靖宇拿出來的這個東西,似乎并不怎么待見。
“我這個糟老頭子,雖然年紀看上去和你稍微年長那么幾歲,但是我在古玩方面的建設能力就算是放眼整個拍賣會場,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出乎我右者!”
面前的這個老人看上去對于自己的鑒寶能力頗為自信,只見他此時一邊開口說這話,一邊用手指了指歐陽靖宇面前的這個大木頭箱子。
“你這里面的東西無非只不過是一個最為普通的踏板,按照正常的道理來說,一般的踏板根本就不值錢,只不過由于你這個踏板表面的保管程度比較好,再加上好像并沒有什么人為把玩的痕跡,這也導致了他多多少少有了一些身價,可是他本最重要的就是里面的內容,你這里面只不過是一些花鳥詞賦的詩詞,其實根本就不值什么錢,想必這一輪被淘汰的人應該是你吧!”
歐陽靖宇的嘴角動了動,他很想要在這個時候出生反駁,但是由于歐陽靖宇在鑒寶這方面確實是沒有什么特別高的水準,他能夠鑒別出一個他本本身到底有過作假的痕跡,但是他卻很難變估出這個東西其本身的價值和意義,所以在面對老人開口說話的時候,他自始至終都是一種啞口無言的狀態。
“要不說你能夠僥幸的渡過第一關,這已經算是非常不容易了,能夠在第二關當中被淘汰下去,這或許也是你能力的極限,所以不管怎么樣,我個人還是在這里祝你好運的。”
老人看到了歐陽靖宇,似乎在此時的氣勢完全比不上自己,便變得更加趾高氣昂起來,他一邊淡淡的笑著一邊轉過身,向著自己的攤位走了過去,林正自始至終都站在旁邊一語不發。
等到老人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這一次彼此之間互相鑒寶的環節早就已經過去了,所以你接下來也就是宣布這第二輪被淘汰的人員。
滿頭白發的主持人手中拿著一張單子,淡淡的掃了一眼,在場的剩下九個人隨即開始點出了六個人離開了隊列。
而這六個人當中,卻并沒有出現歐陽靖宇他們這一個編號。
反倒是剛才趾高氣揚的站在歐陽靖宇的面前,對歐陽靖宇拿出來的第二件展品評頭論足的那個老人,卻出現在了被淘汰的隊列當中。
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面前的那個老人轉過頭看了看此時同樣緊張的額頭冒汗的歐陽靖宇,又看了看自己面前擺放的東西,忽然之間高高的舉起了自己的手。
“我有意見,這不公平!”
這個老東西相比于之前連續兩次提出不同建議的那個老人,似乎并沒有這么好的運氣,他的聲音剛剛傳出來,旁邊一直沒有怎么開口說話的,那個中年男人就輕輕的冷哼了一聲。
“淘汰了就淘汰了,在這一次正式開始比賽之前,就已經和你們說的非常清楚,這一次的以物易物不僅僅要評估這個東西本身的價值,同時還要看賣主的意思,如果賣主對于你拿出來的東西并不怎么感興趣的話,那么這一次的交易也是無法完成的。”
可是面前的這個老人,似乎心里面非常的不舒服,干脆直接快步的走到了歐陽靖宇的面前,用手指著歐陽靖宇面前的拓本。
“這個人面前的第二件藏品,無非只不過是一個最為平常的拓本,為什么他沒有被淘汰,反倒是我被淘汰了?”
面前的老人氣急敗壞的用手指了,指剛才開口說話的中年男人:“我這個糟老頭子已經一把年紀了,而且還是我們那邊建寶齋的大知識,我不可能會看走眼,這個東西的價值和我這一次所帶來的九重龍鼎完全是兩個級別,憑什么要淘汰我,而不是淘汰了他?”
中年男人就要解釋,卻看到歐陽靖宇身旁站著的林正黑黑的冷笑起來,隨即不過歐陽靖宇的反對,直接從自己所在的位置上走了出來。
“我這個人生平最喜歡的就是給別人講解一下關于古玩方面的知識,既然你到現在為止還沒有明白自己到底輸在哪里,那么我就好好的給你指一指。”
林正直接來到了老人的攤位前,用手指了指老人面前放著的這個銅鼎。
“這位老爺子不知道你面前的這個龍鼎,你個人感覺他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林正此話一出,所有的人都將疑惑的目光看向了他,因為經過了鑒寶師的鑒別之后,如果鑒寶師沒有立刻給這個攤位貼上紅色的牌子,這就說明這個東西本身應該是屬于古玩這一行列。
可是為什么林正現在卻反而直接一口咬定面前這個老人手中所拿著的這塊頂居然是假的呢?
“你這個毛頭小子在中間搗什么亂,我這個東西到底是真的是假的,還需要你這個毛頭小子在這里評頭論足?!我可是鑒寶齋的大知識,難道我懂的還不如你!”
老人現在早就已經氣得渾身發抖,看樣子在他的內心當中,他早就一口咬定這一次應該被淘汰的,不應該會是他應該要是歐陽靖宇才對。
可是對方在這個時候越是這么說,林正就越是想要狠狠的把對方踩在腳底下碾壓,有的時候往往對于自己過于自信的人也同樣會摔得更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