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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壞蛋

那是可以跟炎皇比擬的存在,共同創(chuàng)下輝煌的第一王朝,雖然這些年齊侯府的實力遠不如以前,可在天南域仍舊是一股強大的勢力。

而且,近幾年齊侯鮮少出手,沒人知道他的真正實力,恐怕跟炎皇旗鼓相當(dāng)。

“宮里的辦事效率永遠都是如此,真要寄希望給宮里那幫人,根本不指望會馬上有消息。”

“你帶府上幾個人,潛入王朝內(nèi),給我徹查此事!”

男子眼神陰翳,對跪著的黑衣人歷聲說道。

“是!屬下馬上去辦!”

身影一閃,消失在眼前。

殿內(nèi)的男子,正是聲名遠赫的齊侯,在天南域的地位,跟炎皇不相上下。

只不過,他們一同創(chuàng)下第一王朝后,他將帝王的位置拱手相讓,甘心退居封侯之位。

“炎皇,你始終不放心我。”

炎皇一直視齊侯府上眼中釘,因為自己手里掌握的兵權(quán)過多,對于王朝來說,是一個隱患。

而炎皇在這幾年,也逐漸收回自己手里的兵權(quán),暗地里打壓,如今齊侯府的勢力,大不如以前了。

“我兒落到這個地步,說不定就是那幫人動的手!”

齊侯胸脯劇烈起伏,其他封侯的人絕對不敢對齊侯府動手,齊侯府再不濟,也不是他們能撼動的。

唯有宮里的人,為何會動手,無非是借這個機會徹底將齊侯府打壓。

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齊侯拳頭緊握,眼睛中閃爍著恨意和殺意,仿佛一頭正在暴怒邊緣的猛獸,迸發(fā)出令人窒息的威壓氣息。

“侯爺,恒兒醒了,你快過去看看吧。”

一位頭戴金釵的婦人,神色憔悴,但難掩姣好的面容,雙眼通紅,她對著殿內(nèi)男子著急地說道。

“走,一同過去。”

齊侯回過神來,看見來人時,臉色瞬間變得柔和,

兩人穿過后院的林蔭小道,來到一處靈氣濃郁的境地,靈氣濃郁的來源正是周圍的圣藥,有一間廂房坐落在那里。

一個少年臉色慘白,無比安靜地躺在床榻上,在聽見門外的動靜后,耳朵微微一動。

“恒兒?”

那是父母親的呼喚。

“爹,娘。”

眼皮很沉重,少年艱難地睜眼,看見身旁站著的兩人,無力地扯出一個笑容,聲音很輕。

“我的兒。”

婦人才說了一句話,忍不住哭了出來,泣不成聲。

“蓉兒,恒兒不是沒事了嗎,你別哭了。”

齊侯將婦人攬入懷里,他心里同樣不好受,今早還意氣風(fēng)發(fā)地出門,一回來就變成這幅模樣,任誰都接受不了。

“娘,我沒事,過些時候又能出去狩獵了,到時給你打一只雪狐回來!”

少年笑著安慰道。

他身上的傷勢正在逐步恢復(fù),不用想,肯定是父親將府上最珍貴的圣藥全給自己用上了,才保住了這條命。

命是救回來了,可是修為大跌,從金丹跌落到煉氣境,這下子,他徹底成了一個廢人了。

想到這個,齊恒臉上浮現(xiàn)憤恨、不甘,多種情緒交織。

今日的事情變化太快了,他直到現(xiàn)在都沒搞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

自己從競技場上離開,前往偏殿尋找洛神月,只是在那里沒有瞧見洛神月的身影,在偏殿等了許久才作罷。

只是當(dāng)他來到宮門后,卻遲遲不見金鹿獸的身影,就在他心生不安的時候,身體傳來異樣感,撕心裂肺的痛楚襲來,不停地嘔出大量的鮮血。

齊恒知道,金鹿獸出事了,被人斬殺了,不然作為宿主是不會有那么強烈的感受的。

最后,一直隱匿在附近的齊老出現(xiàn),將自己帶回府上,才撿回一條命。

“早知如此,不去那個偏殿就好了,一切事情都不會發(fā)生。”

金鹿獸不會死,自己也不會遭受到無妄之災(zāi),令齊侯府陷入兩難境地。

齊恒一臉懊悔,不由得呢喃出聲。

“什么?偏殿?恒兒你說什么?”

齊侯聽見床榻上少年的囈語,震驚地反問道。

“我也是聽一只一只蛋說,洛神月在偏殿,我想要見她一面,結(jié)識一下,可是沒想到金鹿獸會遇害。”

少年越想越激動,只要一想到因為自己的大意,才導(dǎo)致金鹿獸被斬殺,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咳咳咳......”

少年劇烈地咳嗽起來,其中摻雜著鮮血,臉上呈現(xiàn)不正常的嫣紅。

齊侯夫婦兩人見狀,趕緊安撫少年的情緒,不再提及那件事情。

過了好久,少年才慢慢緩了過來,有氣無力地躺在床上,臉色慘白,宛如一個瓷娃娃,脆弱得一碰就碎。

齊侯在一旁若有所思,一只蛋?

偏殿......洛神月?

洛神月,他是有所耳聞的,那日在石門鼓發(fā)生的事情,在烏恒城傳得沸沸揚揚,滿城皆知。

一個瑤池圣地的弟子,天資卓絕,實力深不可測,在練武場上將一頭元嬰巔峰的青龍,一招直接斬殺。

這等實力,遠超于金丹期,可以跟元嬰巔峰媲美了。

洛神月想要對金鹿獸做點什么,以她的實力,確實很容易,不費吹灰之力就能斬殺金鹿獸。

宮里的人說,現(xiàn)場沒有留下一丁點痕跡,齊侯一開始認為是宮里人在推卸責(zé)任所言,如今一看,如果對象是洛神月,以她的本事,斬殺完金鹿獸后,可以消除任何痕跡。

“瑤池圣地......洛神月......”

這件事會是她所為嗎?

她又出于什么原因,要對金鹿獸下手?

至于那只一只蛋,又是怎么回事?跟洛神月是什么關(guān)系?

第一王朝。

議事殿。

金袍加身的男子,坐在高位上,不怒自威。

那便是睥睨眾人的炎皇!

“吩咐下去,按兵不動,就讓齊侯的人查,讓人盯緊他那邊有什么情況,立馬來稟告本王。”

“是!臣等遵命!”

為首的一個錦衣衛(wèi)打扮的男子,在收到高位上的眼神示意,行了個禮,邊帶著眾人,退出了議事殿。

人走后,炎皇目光沉沉,望向遠處的后殿,眼神閃爍。

“齊侯都查到了什么,怎么會盯上洛神月?”

齊侯暗地派人來宮里徹查齊恒伴生靈獸被斬殺的事情,他一早就收到消息了,但他并未插手,而是選擇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一來那是齊侯,與自己一同打下這片江山,暗地可以借由打壓,明面還要給齊侯幾分薄面。

二來,金鹿獸確實在宮里遇襲,使得宿主齊恒如今身受重傷,修為跌落,齊侯必定會徹查此事,如果自己還要阻攔的話,很有可能會落人口舌。

只是令他驚訝的是,齊侯的人居然在查瑤池圣地的洛神月,以及她的伴生靈獸,那只一只蛋。

想起那只煉氣境的一只蛋,能對金鹿獸造成什么威脅?說金鹿獸斬殺了一只蛋,那還差不多。

畢竟金鹿獸的實力是有目共睹的,位列競技場榜單前三,攻伐兇猛,一般伴生靈獸都不是對手。

那只一只蛋,就是一個繡花枕頭,金鹿獸動動手指頭,就能要了一只蛋的命。

炎皇笑著搖搖頭,倒是那個洛神月,為什么會引起齊侯的注意?

據(jù)炎皇的了解,洛神月素來與齊侯沒有瓜葛,沒有必要冒著那么大險去斬殺金鹿獸,從而跟齊侯府結(jié)下大仇。

怎么想都不可能,除非,金鹿獸身上有洛神月想要的東西。

什么東西會讓她不惜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寧愿得罪齊侯府,也要將金鹿獸斬殺?

“還真有!”

炎皇眼神凜然,昨日金鹿獸在競技場上贏得頭籌,得到了不少靈丹圣藥,具有快速治愈傷勢的功效。

上次在宴席,從洛神月的神情、表現(xiàn)來看,傷勢不輕,甚至極有可能傷到了根本。

不過她婉拒了自己的好意,沒有將宮里準備的靈丹圣藥收下,無非是怕欠下這個人情。

洛神月會因為圣藥,而對齊侯府上的金鹿獸下手嗎?

炎皇其實不太拿得準,畢竟一切都是自己的推測,是真是假,還得驗證才知道。

后邊一個公公弓著身子,畢恭畢敬地提醒道:“炎皇,瑤池圣地的三長老正在偏殿靜候,說有要事跟您說。”

在沉思中的炎皇,心下一動,他正愁沒有理由去接觸瑤池圣地的人。

“轉(zhuǎn)告過去,本王片刻就到。”

“是。”

瑤池圣地......

真會是洛神月做的嗎?

......

偏殿。

瑤池圣地的三長老,在殿內(nèi)坐立不安,目光瞟著門口的動靜。

直到看到男子出現(xiàn),他立馬站起身,恭敬地說道:“炎皇,在您忙事務(wù)的時候,還來此地打擾,實在有欠考慮,還望炎皇見諒。”

“三長老言重了,聽說在此地等候多時了,是本王做事不周。”

炎皇笑著說道。

“這是在下應(yīng)該做的,炎皇,不必多慮。”

“不知長老前來,是為了何事?”

三長老斂去笑意,正色道:“炎皇,我們瑤池圣地眾人在此叨擾太久了,眼下神月的傷勢恢復(fù)得差不多了,是時候返回圣地了。”

“這些時日給炎皇您帶來不少麻煩,我們心里實在過意不去,若是日后有需要瑤池圣地幫忙的地方,義不容辭!”

聞言,炎皇心頭一震,洛神月的傷勢恢復(fù)了?在那么短的時日里,便恢復(fù)好了?

“長老言重了,何來麻煩之說,倒是本王對眾人照顧不周,若是因為本王的緣故,還望長老們別記掛在心。”

“路上舟車勞頓,神月若是沒有恢復(fù)完全,可以多在宮里待上一陣”

炎皇不動聲色地說道,觀察著三長老的表情,心里已經(jīng)猜出了個大概,印證了自己先前的猜測。

“沒有沒有,炎皇客氣了,今日我去看過神月了,基本沒有什么大礙了,返回圣地是沒有什么問題的。”

三長老不知道宮里發(fā)生的事情,還只當(dāng)是炎皇記掛著神月,如實說道。

“罷了。”

沒有上等的靈丹圣藥的情況下,洛神月的傷勢居然會恢復(fù)那么快?

炎皇是抱有質(zhì)疑的,基本上可以斷定,金鹿獸那件事是洛神月所為。

“齊侯......洛神月......”

事情弄清楚之后,炎皇心里卻生出了另一個想法,何不利用兩大勢力,自己坐收漁翁之利?

齊侯不是也懷疑到洛神月頭上了嗎?

只要后面透露一點風(fēng)聲,讓齊侯確信此事就是洛神月干的,定會上門報仇。

瑤池圣地好不容易出現(xiàn)這么一個天驕,還有機會進入書閣院,日后肯定會是圣地的扛鼎之人,不可能輕易讓齊侯府的人斬殺了洛神月。

兩大勢力相斗,不管哪一方穩(wěn)操勝券,炎皇他敢肯定,兩方勢力凡發(fā)生大戰(zhàn),無論誰輸誰贏,雙方必定會元氣大傷。

那個時候,他不用出手,齊侯府也不會對王朝構(gòu)成什么威脅。

而且在瑤池圣地那邊,還欠下自己這一大人情。

看著眼前男子欲言又止的樣子,三長老開口說道:“炎皇,您是有什么事情要說嗎?直說無妨。”

炎皇不當(dāng)回事地擺手,神情中還透著一絲苦笑。

這是怎么了?

“炎皇,若是瑤池圣地能幫得上,肯定不會推脫,天南域發(fā)生了何事?”

三長老更加確信發(fā)生了什么事情,還以為是需要瑤池圣地幫忙,炎皇不好意思說出口。

“唉。”

炎皇面露愁容,嘆了一口氣,十分無奈。

“此事說來話長,三長老,本王也不瞞你了,昨日在宮里發(fā)生了一件大事,齊侯府上的世子,他的伴生靈獸在宮里被人斬殺,連同身上的圣藥,被人掠去,至今都沒有查出真兇是誰。”

這時候,三長老也反應(yīng)過來了,所以這件事懷疑在他們頭上?

“炎皇的意思是,是我們瑤池圣地的人干的?”

“三長老誤會了,這事情還沒查清楚,現(xiàn)在不能下判斷,而且我相信跟瑤池圣地的眾人絕對沒有干系,你們的為人,我很清楚。”

還沒等三長老心里松口氣,就聽見炎皇又說道:“?只是,宮里謠言四起,因為瑤池圣地的眾人來到宮里不久,便發(fā)生了此事,齊侯府上的人也都懷疑......”

“懷疑什么?”

“齊侯府的人,對此事非常重視,在宮里徹查了一番后,本王聽說他們認為是神月所為。”

“什么?!”

“這怎么可能,神月的脾性,我比誰都了解,跟外界傳聞還是有很大差距的,根本不像外邊傳的那樣見人就殺。”

“這一點,我可以做擔(dān)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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