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楊我說的對吧?這丫頭就是登門問罪來的。”
楚雄安指著跟著他一起進來然后坐到楚雄安右邊君遷上首的謀士楊平大笑著說。
“殿下真性情!”
楊平也帶笑回到,畢竟現在云楚皇室衰弱各地司馬做大,就算衡陽公主因為有前衡陽公主給的底蘊也沒人料到她竟如此大膽直接下荀州司馬的面子,連現在的云楚帝都不敢。
“伯父說的什么話,云渺哪敢問你的罪,又問你何罪呢?”
“要是伯父說到殿下的心上,不知殿下可寬恕一下伯父對我罪。”
云渺抬眸對上楚司馬慈愛帶笑的眼睛,自己也松緩的笑了,微微點頭。
“云渺此次來確實不是問罪伯父,不過伯父要是想說云渺也想聽上一聽。”
“你這丫頭……”,楚司馬笑指著云渺搖搖頭,又轉而鄭重的說,“這一罪便是漠北這此的婚事,伯父未能察覺讓殿下收了委屈。”
云渺一頓,對上楚司馬自責的神情搖搖頭。
“這跟伯父沒有關系,是云渺在盛京呆厭了想到處走走,所以順勢而為。再者出嫁前逃走,舅舅也難做。怎么能怪到伯父頭上?”
云渺裝作為難感慨到。
話里半真半假,前衡陽公主消失但威望卻在云楚每個想云楚皇位的人心里留著,例如這位現在看著把她當做晚輩疼愛的楚司馬。
在盛京盯著她的人不在少數,要不然她也不會在去繁花城的路上就遭遇攔截。
“我就說殿下身位前衡陽公主的和宸王的獨女怎么可能不知對錯的胡亂怪罪大人呢?大人就莫在自責了。”
“誒,這怎么是怪罪呢?想當年的公主和王爺是多么的光彩奪目熠熠生輝,結果公主王爺這一去,我們竟然讓殿下連簡單的四處玩玩都要用終生大事換,我們怎么對得起公主王爺的栽培之恩。”
“誒,這…這也怪不上大人,大人只是一個司馬還遠在葉青城,誒。”
楊大人安慰著一臉自責的楚司馬,一句三嘆,還偷偷看著云渺。
云渺卻不接他們唱的這出戲,淡淡的笑著說,“這事本來就是云渺為了舅舅自愿做的,怪不得伯父,伯父若是實在自責,云渺這倒是真有一件為難的事要伯父幫我看看,不知伯父可愿意?”
“殿下的事就是我的事,殿下盡管說?”
楚雄安聽云渺如此說趕緊收起自責,大氣的保證。
“本來不該麻煩伯父不過荀州這地界上我想不到誰比伯父更方便麻煩伯父了。”
“承殿下一句伯父,自然什么事都是應該的,殿下請講。”
“云渺在出嫁的路上遭歹人襲擊和漠北迎親的人失算,然后不小心迷路到了荀州天辰郡附近,本想著到都到了,就想去天辰的繁花城賞玩一番順便收集點好活的苗木,聽說漠北那地界又慌又干,我好改善一下環境讓心情好點,誰知道在去繁花城的路上又遇到殺手追殺跌落懸崖,要不是遇到好心的君公子,云渺估計就見不到伯父。”
云渺傷心到底掩著面,楚雄安大怒。
“誰這么大膽,竟敢在荀州地界追殺殿下,殿下放心,我一定給殿下一個交代。”
“云渺一向深居簡出,呆在盛京許多年也一直與人為善,實在想不到得罪了誰一定要殺我,這事只能麻煩伯父了。”
楚雄安深深看了云渺一眼。
“殿下放心,我一定給殿下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