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許九歌打著算盤——是直接過去把他打翻,還是給他留個臺階,自己和他打平。
場外的木雨萱為許九歌喝彩:“直接打倒他,他們的器牌就屬于我們了。”
許九歌一陣臉黑,自己真的要直接過去把他給打倒嗎?
不管了。
許九歌踏步沖過去,抬起手掌,嘴里大喊道:“吃我一記降龍十八掌。”
以前在電視里面看見那些武功大師,總會在出手的時候說一下自己武功的名字。
比如:降龍十八掌、天殘腳、九陰白骨爪等
自己以前感覺不到那種感覺是什么樣子,現在一體會是他媽真爽。
洛千塵駐足原地,任由著許九歌打過來,在一旁觀戰的任獻青喊道:“洛少,快躲開呀!”
木雨萱狠狠地瞪了他一眼:“看就看,說什么。”
此時的許九歌心里一笑,這丫頭還真是霸道呀!
許九歌臉色大變,洛千塵的速度比剛才提升不少,直接閃過,對著許九歌的肋骨處就是一腳。
我艸,你這么狠。我還打算給你放一下水呢!
在洛千塵腳接觸到許九歌肋骨那一刻,也聽見一聲“咔嚓”自己骨頭也斷了。
飛出去的許九歌落在那一片有碎石的地方,因為沒有動用靈氣,所以還是有點痛的。
落地后還在那碎石上面滑行一段距離,草坪上出現許多劃痕,給剛才的抽象畫又添上幾筆。
“你沒事吧?”木雨萱著急的問道。
那邊的任獻青也淡淡的說道:“你不也說了嗎?”隨后又跟洛千塵:“洛少踢的好,把他給踢廢。”
木雨萱很不高興的想要過去找他麻煩,石子業在后面拉住她:“算了。”隨后木雨萱才沒有過去。
許九歌從地上爬起:“洛兄你還真狠呀!”捂著自己被踢的地方有說道:“你這是想直接把我踢殘的嗎?”
此時的許九歌也沒有動怒,比試而已,那有不傷及筋骨的。
“你說呢?”洛千塵剛才還在拖著的右手已經被他復原,看著眼前的許九歌,心里想著自己還真是小看了他。
“我感覺是的,不過就只是比武而已。不如我們坐下談談?”許九歌淡淡的說道,自己實在是不想在打下去了。
“怎么說?”
“我們沒必要這么拼,誰知道有幾個人能完成比試,大家都有不少器牌,誰被淘汰都不舒服。出去還是要比試的,最后只挑選前七名。到時我們在死斗,如何?”
洛千塵聽許九歌這么一說仔細一想,也是哦。最后還不知道有多少人能成功出去,現在沒必要死拼。
“好”
許九歌一拍手,笑容滿面的走向洛千塵:“我就知道千塵兄,還是明白其中利弊得,胳膊有沒有事呀?有沒有傷著?”
看現在的許九歌就是一幅那種諂媚的笑容,看得眾人真是心里麻麻的。
“別惡心了,趕緊過來。”木雨萱也不知道剛才他倆嘀咕什么,只看到突然兩人突然停手了,許九歌該露出一幅惡心的笑容。
“對了,千塵兄如果感覺身體不舒服可以跟我來,我們有隊醫。”隨后指著正在說話的木雨萱。
洛千塵冷冷的說道:“不用,這點小傷算不得什么。”
許九歌給他豎一個大拇指:“千塵兄真乃英雄是也,不像我受點小傷就受不了。”
隨后轉身跟木雨萱說:“木姐,我受了好重好重的傷,你看看胸口都紅了,肋骨也骨折了。”
洛千塵看著許九歌離開的背影,心里一陣媽賣批。
你那能加受傷,練武之人傷筋動骨不是很正常嗎?況且剛才并沒有用多大力氣。
木雨萱看見許九歌那個模樣,趕緊迎過來:“那里受傷了,讓我看看。”
許九歌剛想掀衣服,只看見一只手突然制止住自己的行動:“算了”轉頭跟站在一旁看戲的石子業叫過來:“你過來給他敷藥,不要在那傻站著,隊友之間眼互幫互助。”
石子業:“???你們在哪你儂我儂的有我插手的地方嗎?”
但是只是在心里面想,并沒有說出來,自己雖然不怕木雨萱,但是一個男人還是盡量不要惹女人不開心。
后來許九歌才知道他到底為什么養成這樣的性格。
木雨萱把手里的金瘡藥和復骨膏遞給石子業,石子業接過,蹲下想給許九歌敷藥。
“算了,還是我自己來把。這樣總感覺怪怪的。”讓石子業把自己衣服拿住,防止影響自己敷藥,然后自己把藥敷在上面。
木雨萱一直背著身子沒有看這邊,其實野不是沒有了,還是有稍微用余光瞄一眼。
看見了許九歌那八塊腹肌和可以比擬自己的胸肌,身上的線條真是……
小臉微紅,但是并沒有讓他們看見。
自己抹好后,看向那邊的洛千塵兩人:“洛少你真的不要?這藥的效果很好的,一天就可以恢復出廠設置。”
洛千塵呆呆的看著不遠處的兩人:“不需要,男子漢大丈夫需要這些?”
許九歌心里是佩服的,果然很有骨氣,等你真的那天挨一刀的時候,醫師要給你動手術。你就大喊一句:“男子漢大丈夫,這點小傷算什么。”
其實是洛千塵看見許九歌和石子業兩人擺的姿勢過于……
一切事宜都處理好后,兩隊告別。經過上次的教訓后,再也不敢和其他人一起吃住了。
走在路上木雨萱詢問許九歌:“你剛才跟他說了什么?為什么上一秒還在打斗,下一秒就都停手了?”
許九歌故作高深的笑笑,沒有回答。
木雨萱還是鍥而不舍的詢問,最終實在拗不過她,便告訴她:“剛才我跟他說,我們死爭什么,身上的器牌都這么多,等出去后還要在比試一番。屬實沒有必要有一個佘在這里。”轉過頭看著和自己并肩而行的女孩“你什么時候話這么多了,還這么八卦。”
木雨萱冷哼一聲:“哼,和你在這的十五天,想不改變都不可能。后面的冰塊不也有改變嗎?”
許九歌想想也是哦,雖然兩人平時都不怎么說話,但是一說話必定驚為天人。特別以后面那個冰塊最為突出,我的改造還是很成功。
想到這里心里美滋滋的,看著路邊的野花都像是在對自己笑。其實野花是開心許九歌沒有摘它們。
“我還有一點沒搞明白,我們剛才為什么不直接把他們的器牌都給搶了。”
許九歌聽見少女說出這種話:“木姐還得是你呀!我們沒有必要搶他們的器牌,說不定他們還能在幫助我們多清理幾個敵人呢。”目光看向遠方,一幅高深莫測的樣子。
木雨萱手背在后面,身體微微前傾,像一個妹妹跟在許九歌后面:“也對,那我們現在要干嘛呢?”
許九歌側身點了一下女孩額頭:“還能干嘛?找個地方休息一下,然后老老實實的等到明天。”
木雨萱往后一退:“你就知道占便宜,說話不能好好說?”
許九歌看著女孩鼓鼓的兩腮,像一個小錦鯉一樣,非常可愛。
“好,木姐。請你帶路,我們找個地方休息。”
石子業在后面耐人尋味的看著兩人,心里也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冰塊臉,跟上我們的步伐,別走丟了。”許九歌沒有回頭,跟著后面的石子業說道。
聽見他這么一說,本來在腰間的短刀已經迫不及待了。
緊接著是一聲穿透云霄的嚎叫。
“啊……”
天空此時正在排成人字形飛行的大雁,也被這一聲嚎叫嚇亂了陣型。
“石子業你又刺我干嘛?”許九歌轉頭看著手里還拿著作案工具的石子業。
石子業沒有感情的說道:“你問問你自己。”
前面的木雨萱也無奈的搖搖頭,身后的這個人有時候像一個非常成熟的大人,能給人說不清的安全感,有時候又像一個六歲孩童。
“木姐,你看看他又欺負我。”許九歌一只手捂住被刺的屁股,一邊跑過去跟木雨萱告狀。
“你能不能安分一點,明知道他脾氣不好,還非要去惹他。”木雨萱凜然正氣的跟捂著屁股的許九歌說道。
看著木雨萱沒有替自己說話,轉頭對著后面的石子業“哼,冰塊臉。你這樣會沒有朋友的。”
PS:以后還都是這么多字吧,感覺寫再多也沒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