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97.別人家的學校
- 快穿之妄想的延續
- 長恭不如短工
- 4973字
- 2024-04-23 03:13:47
每一年的終末,家家戶戶都洋溢著新年的幸福氣息。
今年的宇智波一族也是一樣,這一次九尾之亂并沒有到來,他們的族地也沒有被遷到偏僻的村子角落,四代火影夫婦沒有戰死,而包括海野伊魯卡的家人在內,很多人都沒有死去。
······
早餐的飯桌上。
“鼬馬上也要成為忍校的學生了呢~”宇智波美琴坐在一旁,臉上不禁露出微笑。
“是的,母親。”對于母親像是調侃般的關心,鼬并沒有說什么話來作為回應,而是照常的點了點頭,不過作為母親的宇智波美琴非常了解自己的孩子,她也只一笑置之,并未在意。
坐在一旁的宇智波富岳并未出言,對于大兒子鼬他十分滿意,不論是心性亦或是悟性,都是無可挑剔。如果小兒子佐助也能擁有像鼬這般的天賦,那宇智波一族的未來指日可待。
······
冰雪消去時,春風也到訪。
每一年的初春到來之后,便是忍校一年一度的新生入學式。
在這一天,木葉里要數最熱鬧的地方,就是忍者學校了。
偌大的操場之上,零零落落的布滿了各式面孔,多數的都是家中父母攜著自家孩子一起來,少數的就是和季衡二人一樣,孤單單的立在人群里的角落。
操場正前方的高臺之上,四代火影和少現于人前的幾位長老立在上面,每一年的忍校新生入學的開學典禮,他們都會像現在出現,并且由火影宣讀著一份看上去比較官方,但對于底下那些少年少女們來說,十分激勵高昂的講稿。
不過,在此之前,四代倒是有些猶豫的,他不是很擅長這種形式的演講,之前的開學典禮上,他也見識過三代的做法,不過說到底,他還是有些靦腆,在對講稿的一再縮水之下,他最終還是花了近半小時的時間,給這一學年的新生們做了祝福。
······
最初的開幕式結束之后,新生們的家長已經都回了各家,而新生則是到了各自的班級里,等待著即將和他們相處一年的班主任的見面。
“這么緊張的你,倒是頭一次呢~”
辦公室內,漩渦玖辛奈笑著遞上一杯溫水,調侃道,自認識起,她就很少見過對方有緊張的時候。
“哈哈,不知怎的,總覺得那些孩子們的目光過于火熱,不自覺的就有些緊張了吧。”
象征著火影的斗笠被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波風水門說這還下意識撓了撓后腦勺,嘴角勾出常見的弧度,笑容是他最多的表情了。
“嗯~說的也是~”聞言,漩渦玖辛奈也想到了那個場面,雖然她沒站在明面上,但還是隱隱感受到了那么多的目光,對于木葉的那些孩子們,火影顯然是最高的目標和憧憬,即便是她,也曾將火影當作是余生的目標前進。
“說起來,看見那兩個孩子了嗎。”稍頓了頓,漩渦玖辛奈突然想起,開口問道。
“嗯···”波風水門微微歪著腦袋,回憶著記憶里的場景,念講稿時他的目光一直在底下人群中不斷回轉,一是和那些少年對視時的激勵,二也是為了眼熟那些家族后代,最后,就是那兩位疑似嫌疑人了,或許就是他們也說不定。
“根據資料,他們如今大約七歲,是一對兄妹。按照你的感知來說,那天出現的人應當是妹妹。據其他村民目擊,哥哥和止水在街上吃夜宵。”他點了點頭,回道。
“戰爭之后就成為了孤兒,到達木葉后也積極的生活,現在則是住在較為偏僻且靠近森林的角落。妹妹和村子里的人來往并不多,視力不佳,對應的嗅覺和聽覺似乎非常發達,否則也不能在山中家的花店就職。哥哥比較外向,居酒屋的工作讓他認識了很多人,因為酒的關系,多數更是忍者。他們和宇智波家的關系也不錯,止水和他們來往的不少。”
波風水門從記憶里念著前幾日暗部遞上來的資料,對于那晚的兩個黑衣人,擁有時空間忍術的那個,雖然從未見過,但他總有一種似有若無的熟悉感,仿佛是舊人?
而另外一個,就是全然不熟悉了,從能力到氣息和查克拉,就算對方有意在先前將查克拉消耗殆盡,但他的感知能感知能力還是覺察到了些微,更不要提漩渦一族的玖辛奈了,她甚至在茫茫人海中,直接找到了嫌疑人,這種天生的能力,實在是令人艷羨。
原本來說,關于那晚的事情,都已經成為封存在檔案室里的禁忌了,但現在找到了疑似的目標,波風水門也并沒有第一時間展開抓捕。對方的年齡、能力、再到身處木葉的所作所為,加上那晚的情況,他們似乎是真的想要在木葉生活下去?他忍不住往這方向去想,畢竟從事件的最終結果來看,風遁蒙面人確實沒有加害他們,并且還出手相助了。
不過,這件事還不能夠完全確定,在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還需多方監視,從他們的年齡來看,忍校便是實行監管的最佳地點。
······
忍者學校看著不大,但也不小。除去寬廣的操場外,剩余的也就是教學樓了,每個年級按樓層分開,雖然木葉的居民很多,但是擁有忍者天賦的人也就那些,多層的篩選之下,合適的苗子便也只剩下那些。
寬敞的階梯式教室里,每一張桌子后都有著三張椅子,這一構成映照了目前的忍者團隊,都是由一名老師和三名學生組成的隊伍。
教室很大,其中少數的,是零零落落坐著的少年,更多的是扎堆一般擠在一塊。
這個年齡段的人,對任何事物都會有著無比的好奇和新鮮感,新的環境,新的人際關系,都會引起他們的好奇心。
在班主任還沒到來之前,教室里都低低的飄著少年們好奇的話語聲。
······
不多久。
一個身穿忍者馬甲的青年便走了進來,他的發色是看上去是有些暗沉的灰色,光線照耀之下又顯得有些反光似的耀眼,不算出眾的容貌上盛著溫和的笑容。
青年緩步走到講臺桌后,他的聲音就像他的笑容一樣溫柔。
“大家好,我叫上川明至,是你們未來六年的班主任····”
這會正是下午,陽光柔和不刺眼,斜斜的透過窗欞照了進來,暖意成片的鋪在身上,像是施展了使人困倦的魔法,令人不禁想伸展一下軀體。
上川明至一邊做著簡短又官方的自我介紹,目光同時也在教室里不斷的掃視著,這些學生在未來,或許會成長為赫赫有名的忍者,也或許會泯于眾人里,但此刻他們都是他可愛的學生。
“那么接下來,就輪到大家做個自我介紹了···”
“大家好,我的名字是川今銀,愛好是···”
“大家好,我叫···”
富有朝氣但尚且有些稚嫩的聲音起起伏伏的響起,像是一重又一重的山脈,起伏不休。
····
這個班級的學生細數過去,也不會超過五十人,自我介紹的階段便也只花了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
季衡則是有些百無聊賴的一手托著下頜,因為一直閉著眼睛,現在她的視角里,整個教室內的情形都是以光芒線條構筑在她的腦海里,即使視力缺失,她也并沒有受到影響,只不過對外說的都是聽覺過人。
戴鑰衡倒是一副趣味十足的表情,這個世界與他的世界相差甚遠,雖然一些普通的世俗小事都是共通的,但總還覺得十分有趣。
每個忍村的人數雖然都很多,但占大多數的都是普通平民,他們在忍術上沒有學習天賦,也就沒有了成為忍者的資質。
少數的像是原世界中的邁特戴父子,及后面的小李,他們都是難得的體術天才,再加之本身的毅力過人,才成為了忍者。
簡短的自我介紹時間結束,上川明至領著眾人到了操場,在專門為學生們準備的比試臺邊停下。
他招了招手,一位從出了教室就跟著他們的青年就走到了臺上。
“第一節課,就先看看大家的體術如何,也可以為大家做好日后互相對練的組合。”
說著,上川明至拍了拍手,將少年們的注意力引到了自己身上,隨后摸出先前塞在口袋里的名單。
“接下來,叫到名字的互為對手,在結下對立之印后,就可以開始了。”
說著,他還和一旁的青年展示了一下對立之印,而后擺了擺手,那黑發青年便站到了比試臺之上,位處中央點的邊緣處站定,想來他應該是作為裁判的老師。
上川明至的目光在紙張上來回掃視,這個班級里的學生比起往年的不算多,細數下來,除去日常關注的那些秘術家族子弟之類的,便是一些其他的,對于每一個新成立的班級,學校都會進行甄選,將有天賦的學生予以更優的訓練和對待。
而那些較為遜色的,應該會被直接刷掉。
畢竟現在也不是戰時。
“第一組,川今銀,佐藤巡冶。”
······
這所謂的新生的第一輪體術比試,除去那些還沉浸在躍躍欲試的情緒里的激昂少年們看不出來,多數來自擁有秘術的家族忍者都會在年幼時就展開訓練,和他們一比,平民忍者的實力,挺難言的。
“第十九組,季衡,日向序。”
體術的較量,向來都是迅速的。上川明至順著手里捏著的名單,一排排往下念著名字。
說實話,一開始他也很驚詫,失去視力的人如何能再做忍者。與其在這一行上浪費光陰,不如選擇更加自由自在的生活。
不過當他看到了后面的推薦人,便也無話可說了。
木葉忍校的入學方式很簡單,只要是木葉的居民,通過學校布置的考試即可入學,但還有一種方式,也就是通過推薦,家族推薦或是擁有一定的暗部任務完成量的忍者,才擁有的權利。
通過這種方式推進來的人,是針對那些本身就擁有一定實力的天才。
上川明至掃視了圈全場。
進行過較量的學生已經過半,多數的少年臉上身上都還沾著塵土的污垢,但這也難掩他們眼中的興奮,顯然是他們現如今的比試還稱不上為體術,盡是些三腳貓功夫。家族子弟,都被排在了后面。
入學的第一天,多數人都不熟識,盡管每一場的比試都讓他們看的十分津津有味,但更多的都是一些簡單的歡呼叫好,并沒有針對某一方的支持歡呼。
就這樣,偌大的操場之上,細碎嘈雜的呢喃討論聲,絲絲縷縷的繞進季衡的耳廓,她仍閉著雙目,手里捏著前些天臨時削好的木制長棍,一步一步走上了比試臺。
說是長棍,其實說是盲杖更合適,對于忍校來說,這是開校以來頭一遭的接受了身體上有明確殘缺的學生。
日向序作為木葉豪族后人,雖是分家的族人,但也有身為豪族的傲氣。
班里也不是沒有其他的家族子弟,為何給他分配了個盲人作為對手,這不是欺負人嘛?
他正要提出異議,正欲抬手,季衡已經漫步至他身前,右手伸出只待與他結對立之印。
“季衡,麻煩手下留情了。”
她的聲音輕輕的,像是一陣清風拂過,竟讓他覺得身上泛起涼意。
日向序稍愣片刻,但也及時結出了對立之印,既然對方并沒有放棄,那他也不便干涉,過會留手就好。
“日向序,請多指教了。”
……
三分鐘后。
如果說結對立之印時,日向序還惦記著留手的事情,現在卻是無暇顧及先前的愚蠢想法了。
高看自己和小看他人同時出現,他或許會輸的很慘。
砰!
那盲杖敲擊地面時發出的聲響,像是直擊了他的心靈,原本的日向序還打算淺淺走個過場就好了,但現在的他已經擺起了柔拳的架勢,眼周的青筋也因為激活了白眼的關系而凸起,像是樹根盤繞般在眼周。
和一開始相比,季衡的變化并不大,只不過手中的盲杖改扶為握,像是手持長劍般的姿態,她并沒有睜開眼睛,此時也確確實實是在借助聽覺而行動。
擁有著可以看破人體結構的白眼,在此刻卻好像淪為了雞肋。
日向序的額側冒起細細密密的汗珠,隨著他那有些急迫的呼吸節奏隨意的砸落在地面。
對方的動作十分精準,每一次的交手都恰到好處的避開了他的柔拳,僅有幾次也都砸在了那根棍子上,也不知道是什么木頭,那么耐砸,日向序忍不住的在心中吐槽。
而且每一次的近身交手,他一絲優勢沒占到,季衡那并無表情的面容呈現在眼前,他卻覺得有潑天般的壓迫感襲來,也不知是為何。
即使柔拳在他的手里此時被舞的迅捷猛烈,但他內心知道,這只不過外強中干罷了,他一下沒攻擊到對方。反觀自己,已經被那棍子抽到了七八次,每一次都打在了關節點位上,這無疑給他帶來了極大的痛楚,若不是從小開始的艱苦訓練,他或許早就投降了。
臺下,上川明至側頭看向一旁的黑發青年,壓低聲音道。
“有點像是劍術。”
“應該就是劍術,只不過削去了那些花里胡哨的技術,更加的直接且強橫。”黑發青年點了點頭,而后補充道。
“以她現在的條件,練習至今的成果也極其可觀。”
“你的意思是……”
“優先劍術培養,既然有了一定基礎,那就給她添磚加瓦。”
兩個老師在臺下聲音壓低的交流,并未給這場較量帶來什么波動。而圍觀的學生們則是呼聲更上一個高度,相較于之前他們的菜雞互啄,現下的這種看似互占優勢實際碾壓的局面,才更加吸引人。
日向序和季衡的較量并未持續很久,在短短的兩分鐘后,日向序便已經無法戰斗了,在較量的期間里,他已經不記得自己的四肢和軀干受了多少次重擊,每一次的攻擊要不就是點在他的關節點上,要不就是查克拉運行軌道上,她才是日向一族的人吧。
可以說,日向序的信心在短時間里已經被徹底打碎了,老師宣布對方勝利的時候,他甚至癱坐在地上,四肢根本提不起一絲氣力,蔓延在肌肉上甚至感覺已經深入骨髓的酸脹感和疼痛感,已經超出了他的體能極限。
手里盲杖翻轉一圈,回歸為盲杖的正當用途,她兩步上前,沖癱坐在地上的日向序伸出了手。
比賽結束后,雙方會再度結一次對立之印,代表戰斗結束。
日向序遲鈍了片刻,但還是顫巍的抬起了還是很麻痹的手,與對方結印。
“多謝手下留情。”
聞言,日向序頓了頓才答道。
“我也一樣,多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