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3章 法庭爭吵
- 厲先生,太太跑了
- 夜雨初塵
- 2004字
- 2022-02-20 13:42:19
墓碑上的照片,依舊還是笑容滿面,沒有任何變化,陸初凝說完自己的事,又開始說起陸思羽的事。
“爸,思羽被子衡告上法庭了,我知道如果我去找子衡求情,他肯定會在看在我的面子上放過思羽,但是思羽她做的太過分了,我不能這么自私,不能不考慮子衡的感受,他是最無辜的。”
陸初凝在陸晨康的墓前說了大半個小時的話才結束。
好像是發泄完自己心里所有的心事,陸初凝覺得整個人輕松了很多,沿著墓碑的方向往一旁走去,來到陸致遠的墓前。
陸致遠的幕要比陸晨康的小了很多,這塊全是小孩子的墓,不足成年孩子的墓看上去比另外一邊的凄慘很多。
陸致遠墓碑上的照片還停留在他小時候,那是他過生日的時候,爸爸給他照的,卻成了最后的回憶。
池塘那一幕再次浮現在陸初凝的腦海中,陸初凝的臉上都是淚痕,一束小黃菊放在陸致遠的墓前。
陸初凝再次彎下腰“哥哥,對不起。”
每年到了哥哥的忌日時,陸初凝都是悲痛傷心,她一看墓前的照片,那一幕就會像電影一樣重放腦海,陸初凝對哥哥陸致遠永遠都是內疚。
從墓園出來后,陸初凝像是得到了洗禮一樣,這次沒有了憂慮,沒有了任何負擔。
看著時間還早,陸初凝想了半天,沒什么地方可去,還是先回醫院吧。
余穎已經在辦公室里等著她了,陸初凝看到余穎時,臉上閃過一道詫異,怎么又來了?
陸初凝不動聲色,“有事嗎?”
余穎看著陸初凝的眼色都像是仇人一樣,“你什么時候和厲薄言離婚?”
陸初凝不知道余穎跑去厲式公司找厲薄言被攔在公司外面不讓進,好不容易在門外成功攔到厲薄言的人,就抱了一下,直接被厲薄言毫不留情的推開。
余穎越發的生氣,覺得陸初凝不和厲薄言離婚,厲薄言就無法接受自己,只能跑到這里來找陸初凝了。
陸初凝看了一眼余穎,一點也著急,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我已經在準備離婚協議了。”
余穎緊盯著陸初凝,想看看她是不是說謊,陸初凝眼睛真誠,“余小姐等不急了?”
余穎冷哼了一聲,道“我不是等不急,只是怕有些人言而無信。”
顯而易見余穎這話指的就是陸初凝,陸初凝不是沒聽出來,喝了一口水道“余小姐已經得到答案了,還不走。”
余穎覺得自己有些被動,冷眼道“具體什么時候?”
陸初凝看著余穎眼里的炙熱,冷笑道“就這段時間,不會讓余小姐等太久。”
余穎這才高傲的起身離去,走之前還不忘再看一眼陸初凝,仿佛在說,不要食言。
打發走了余穎,陸初凝覺得自己有些困意,但是門外的病患可不等人,只能打起精神接診。
臨到下班時,陸初凝想起了明天是陸思羽開庭的日子,打開手機再一看農歷,還是小葉子的生日。
陸初凝有些懊惱,自己怎么把小葉子的生日都忘了,敲了敲頭,本來還想回去吃張媽的飯,只好步行到商場里給小葉子挑選禮物。
也許是老天爺眷顧,陸初凝路過一家飾品店里時,看到櫥窗里正好擺放著一個小女孩陶瓷玩具,樣子很像小葉子。
陸初凝直接就定下了這個禮物,價位不是很高,陸初凝不在乎,小葉子更不會在乎,心意到了就行。
陸初凝剛付完錢,手機就響了,陌生號?是誰啊?
陸初凝疑慮的接起電話,“嫂子,我是君傲。”
陸初凝疑惑“你給我打電話?有什么事?是不是找小葉子?”
君傲在電話這頭一聽,“不是的,那個我是想問問嫂子,明天小葉子生日,你要給她慶祝嗎?”
陸初凝笑道“當然,怎么?難道你是通知我不用去?”
君傲苦笑了一聲,“不是,我是想請嫂子幫個忙。”
陸初凝聽完君傲的話之后,才知道小葉子因為招募去非洲和君傲吵架,竟然還提出了分手。
不過既然君傲說了要給小葉子驚喜,自己就幫個忙,算是自己的補償吧。
陸初凝能感覺到君傲是真心喜歡小葉子的,否則不會給自己打電話,要給小葉子驚喜。
法院受理陸思羽的開庭時間是早上九點。
厲薄言早就安排好了,陸初凝一早吃過飯后就被厲薄言的司機安排送去法院。
來的人不多,溫子瑜,陸初凝,還有陳雨嵐。
霍婷婷沒有來,那天見過陸思羽之后,霍婷婷就知道兩個人的友情走到盡頭了。
陳雨嵐看到陸初凝出現在群眾席上,臉色就很難看,沖著陸初凝就陰陽怪氣道“你跑來干什么?還嫌我們陸家不夠丟人?”
陸初凝聽到陳雨嵐的話語,沒有任何情緒波動,也沒有任何怒氣,只是平靜道“我今天是站在我朋友子衡這邊的。”
一句話就擺明了立場,讓陳雨嵐氣結,指著陸初凝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雙方到場,溫子衡還是那樣的溫文儒雅,陸思羽被兩個警察帶上來,面容憔悴,陳雨嵐在下面看到自己的女兒,心如刀絞,一瞬間就淚如雨下。
高臺上的幾名法官,依照溫子衡遞上來的訴狀開始審判,從頭至尾,陸思羽只是很平靜的回答是與不是,連反抗都沒。
依照法庭的流程,趙子楓也被帶了上來,承認和陸思羽之間存在的關系,直到這時,陳雨嵐突然從觀眾席上站起來,大聲道“法官,你們不要輕信這個男人的話,我們家思羽和他什么事都沒有。”
陳雨嵐到這個依舊認不清現實,法官當場拍板讓肅靜,陸思羽看著溫子衡,“子衡,你就這么恨我?”
溫子衡目光犀利,“恨?我不恨你,你當初說你懷了我的孩子,我承擔了男人的責任,可是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你卻騙我要跟我結婚,如果不是訂婚那天這個男人的出現,如果不是厲薄言相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