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公子,奴家美不美?
- 攝政王妃惹不起,機關陣法搞死你
- 楊柳初見
- 3108字
- 2022-02-14 18:37:11
臺上的女子,戴著一個斜插著羽毛的蝴蝶型半臉面具,遮住了半張臉,露出一雙靈動的眼眸和小小的雪白下巴。
一雙流眄生波的眼睛,眼尾微微翹起。隨意顧盼間,便見春水流動,風情萬種。這種風情,完全是魅惑天成,而非蝶兒飛那種刻意飛出來的媚感。
唇形小巧,唇珠飽滿紅潤,唇角天生上翹,自帶幾分挑逗和魅惑張揚。
而那蝴蝶面具在鼻尖處的弧形,很像一只小狐貍,讓女子的魅惑更添了數分。
一身魅惑的紫色裹裙,勾勒出她極其美妙誘惑的曲線。
每一寸起伏,每一根線條都精致到無可挑剔,把世間女子的曲線美肆意鮮亮地完全演繹出來。
更要命的是,那紫色裹裙是高腰設計,卻在收尾處垂下無數流蘇,露出一段若隱若現的小蠻腰,皮膚雪白生光。
手臂和腳踝也露了出來,卻在這兩處戴上了一些金光閃閃的裝飾和鈴鐺什么的。
極盡誘惑,卻又沒有放蕩暴露感。
臺下眾人總算回過神來,互相看看。
他們覺得,蝶兒飛的姿色已經是他們能夠想象的最高級別了,可這女子一出現,有種啪啪打臉的感覺。
這曲線,這身材,蝶兒飛可沒得比啊。
而臉蛋,雖然女子戴著半臉面具,只那露出來的眼睛,那下巴,那額頭,那.....隨便一樣,都足以抗衡蝶兒飛展現出來的最好姿態。
臺下眾人大多都是花叢老手,眼光自然是最毒辣的,很快就判斷出這女子光憑這一身曲線和那雙勾魂的眼睛,就絕對是人間絕色了。
“絕色,我拿我的貞操做賭。”一浪蕩公子流著哈喇子。
“滾,你有貞操這玩意兒?我打賭盛都堅挺了三年的花魁今晚要易主了?!?
“身材絕對是老子能想象的天花板?!?
“那眼里的風情,全百花樓女子加一起也抵不過?!?
“老子也這么認為。”
“完了,老子投的一千兩銀子要打水漂了?!?
“銀子算啥,要是千金能買她一笑,老子立馬回家搬金子。”
“也不一定吧,除了美貌還要看才華啊。”有人還算冷靜。
“......”
小間里,景翊在經過一開始的震驚后,饒有興趣地盯著臺上的郝瑟。
呵呵呵,這狗子太可了。
他很想知道平原究竟是如何秒變峰巒的?如果不是他知道狗子是如假包換的男人,他真的就信了眼前這人是個絕色女子。
他家狗子,可真是夠驚世駭俗的啊。
景翊對接下來的才藝展示充滿了期待,真想看看他家狗子會跳出什么驚才絕艷閃瞎他美麗眼睛的舞蹈來。
臺上的郝瑟看著眾人流哈喇子的樣子,唇角一勾。
呵呵呵,這才哪到哪啊,呆會讓這些沒見識的土包子看看啥才叫女子的極致風情。
郝瑟手一伸,一直女扮男裝還易容了的秀兒立馬遞出早就準備好的一根鐵棍子。
郝瑟接住,盈盈一笑,轉身把棍子插在了舞臺中央。那里,有早就準備好的,可以固定棍子的地方。
臺下眾人又是一呆。
等等,這美人要干啥?難道要表演江湖雜耍?弄弄虎虎生威的街頭賣藝?
不要啊,好好當你的絕色佳人不好嗎?為啥要弄個煞風景的舞棍?
“哎,估計美人除了美色,才藝拿不出手吧。”有人微微嘆氣。
嘆氣聲未完,郝瑟突然靠近棍子,左手臂一下搭上棍子上端,拉直。長腿往上一抬,一下拉直身體,貼在棍子上,定格。
臺下眾人突然倒吸了一口涼氣,本來喧鬧的大堂突然就靜寂無聲。
此刻,臺上女子的姿勢,把身體拉成了一條直線。而右腿勾在棍子上,讓她此刻手臂更纖細,腿更長,腰更細,前凸后翹到極致。
眾人很想想象,原來女子的身體還可以柔韌到這個程度,曲線可以美到如此驚心動魄。
女子一勾唇,頭微微后仰,滿頭黑緞般的秀發流水般泄在身上,撫過那起伏的山峰,下陷的山腰。
一瞬間,臺下眾人眼睛都似著了火,燃燒著熊熊的渴望。
臺上女子卻蛇一般滑過棍子,大長腿繞著棍子,反轉,勾管,下腰,旋轉,折疊反轉,三百六十度旋轉......
一翻神操作,讓眾人再次見識了沒有最誘惑,只有更誘惑。
隨著她那一個接一個看似漫不經心也不復雜的動作,卻把女子的性感,魅惑展現到極致。
從指尖到足尖,從眼神到動作,每一處都在訴說女子的柔韌和纏綿。
臺下眾人呼吸開始發緊,內心澎湃,眼神里是急切的渴望和期待。
音樂卻突然變得熱烈,節奏開始加快,熱烈澎湃的鼓聲突然響起。讓人不由自主想起夏日的火辣和塞外女子的熱烈奔放。
臺上女子眼尾一挑,一把拔出棍子,扔了。
隨后腰部和臀部以一種獨特的方式搖擺了起來,那感覺,仿佛裝了機關馬達一樣,帶起一陣叮當脆響。
那水蛇一樣搖曳又充滿力度的腰,那雪白顫動的纖細手臂,那快速抖動的曲線,層層疊疊似海嘯襲來,似火山爆發,以摧拉枯朽之勢,撞擊得眾人心神懼震。
隨著女子腰部臀部的抖動,那些戴在手臂上和腰間腳踝上的鈴鐺叮當脆響,那腰間流蘇上的各色琉璃珠子也在搖動間流光溢彩。
如果說茍紫剛出來時候,體態妖嬈地站在臺上,他們看到的是一副靜態圖。
那現在,則成了動態畫。
靜態時候,那是上帝之手創造的最美“大自然奇觀”,是造物主的鬼斧神工。那平原之上,突起峰巒,坡高峰陡之間,飛出一線天的天塹峽谷,而那山腰,卻又猛地收縮。
動態時候,那副畫,則完全活了過來,每一處都在瞬間注入了靈魂。
臺上的女子,仿若那山谷間無數精靈匯聚幻化出的最美妖魅,把所有人的三魂六魄吸了個干干凈凈。
眾人這次連聲音都發不出來了,一個個呼吸急促,像滿池缺氧的魚兒一樣。
女子的每一次抖動,都抖落下眾人一地驚艷的目光和滿室急促的呼吸。
而小間里,原本躺靠著的景翊霍然坐起,動作太劇烈以至差點跌下座位。
胸口還充斥著一種奇怪復雜的感受,似驚似喜似悲又似怒,讓他有種想上臺去把狗子扯下來的沖動。
這狗子,果真不同常人,奇葩。
不過講真的,忽略掉他男人的性別,還真是夠誘惑人的,連他這個自詡對美色有最強抵抗力的人在那一剎那,心都跟著慌了一慌。
旁邊安安靜靜的容綏,耳朵尖尖突然悄悄地紅了,衣袖下的手指,指尖微微發紅。
春風擦了擦鼻子,帶出一抹血色。
夏風則和所有紈绔浪蕩子一樣,瘋狂地吹口哨給郝瑟打call.
哎瑪,主子這狗子太有意思了。
扮女人簡直絕了。
這狗子要真是女人,他直接游說主子將她給納了。
而二樓正對大堂的一間房內,一月牙白長袍的男子和容綏一樣,似乎云淡風輕地看著這一切。
從鬢角卻淡淡掃過一抹嫣紅,一直紅到細長的眼角,映照得那極其清澈干凈的眼眸也染了一絲艷色風流。
臺上的郝瑟滿意地看看眾人的反應,切,不就來個改良版鋼管舞和肚皮舞的結合。這對她來說,小菜一碟了,她會的東西可多可雜可高精尖了。
她雖然是個被開除的不務正業的“特工”,可她該學的本領也一樣沒落下的哦。
挖她的組織,通俗點,就是SPY了。
不過她在組織里,可不是被定位為小說里常見的啥軍情處金牌啊,殺手啊,情報特工之類的。
她可是靠智商和學霸資質進去的,方向是科學家spy之類了,并不需要干打打殺殺勾勾搭搭之類的活。
但是,組織里所有學員,都是各方面本事都需要學的,只是側重不同而已。
小說里的啥國安局啊,軍情處啊,或者特殊殺手之類很多都是固定形象,比如殺伐果斷、冷冰冰、人狠話不多之類。
no no no ,這是誤解。
其實,這里面,學員們的性格和大家身邊的普通人是一樣的。
有著各種各樣的性格,火辣的,奇葩的,溫柔的,颯爽的.......嗯,小說里的那種也有。
但是spy也是人,別特么臉譜化好不好。
而且,越是那種搞情報的,形象越是普通人,太鶴立雞群的性格和形象,那簡直是明晃晃的靶子啊,除非偽裝的身份本身就是明星之類。
比如她就是個接地氣的,愛吃愛玩愛撩美男的漂亮活潑女孩子。
只是這穿成了“男人”,就刻意收起了一些太過女性化的特征。
反正“演戲”,對她們來說,小case的啦。
只不過,她也不想真裝成標準男人樣子,留一些娘們兮兮的印象是有好處的。
郝瑟瞟了眼小間里她家狗主子,紅唇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
一個旋身,接近小間,再一個曼妙轉身,已站到景翊面前。
她微微傾身,一只手臂款款搭上景翊的肩。
芙蓉面快要貼上景翊,一雙桃花眼如流水,如瀑長發流水般泄在他身上。
郝瑟沖景翊眨了眨眼,笑得艷光搖曳,紅唇微啟,氣息如蘭。
紅唇一寸一寸逼近他薄玉般的耳垂,雪白手臂不經意地擦過他鼻尖。
“這位公子,茍紫美不美???奴家瞧你有點眼熟,認識一下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