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消費這件事,真的不是我刻意監(jiān)視你。知道不,你太高估這混凝土的隔音效果了。你上周剛表白我之后就找...是不是...也太不厚道了。”
阿呆真誠的說?!拔蚁矚g你是真的,可是我有需求也是真的。愛情是心理和身體的雙重滿足,缺一不可,我愛你,這一點只讓我心理上得到滿足,但是你沒有滿足我的生理,所以我只能自己解決?!?
“這還怪我嘍?”安然有點無語。
“我知道你以為我是登徒子,但是我不是?!卑⒋袅x正言辭。
安然和無恙面面相覷。
阿呆說。“只要你和我正式交往,我的身體就會服從我的心理,我的愛情絕對是從心理到身體都是忠誠的。如今你住在我對面卻不答應(yīng)我的求愛,這是赤裸裸的引誘卻不滿足,是你,讓我不得不通過消費的方式滿足自己的欲望。”
“我似乎沒引誘過你吧?”安然無辜的說,“在我住在這里之前,你不是也消費嘛,這似乎和我無關(guān)吧。”
“之前的,在我被警察教育之后改正了?!卑⒋羯袂榈目粗踩?,“上周,我的情非得已是因為你,你的拒絕讓我傷心不已,我才會用那種方式讓身體得到滿足,來慰藉我的心?!?
安然啞口無言,無恙憋住笑說,“看來這都是你的錯。”
阿呆點頭附和?!鞍踩唬汶y道要一次次的傷我的心嗎?答應(yīng)我吧,做我女朋友,搬到我這里,我保證,以后再也不花錢消費了。對了,你答應(yīng)我,剛才預(yù)約的服務(wù)我這就取消。
無恙憋不住了,轉(zhuǎn)身回屋。
安然嘆了口氣,幽幽的說,“你還是消費吧,至少可以拉動GDP?!?
安然關(guān)上門時,阿呆的聲音飄進來:我下周還會來的。
無恙遞給安然一杯水,安然咕咚咚喝完,喘了口氣說,“真是造孽了,他...還怪我...”
“他說的也沒錯,身體和心理確實是分開的?!睙o恙笑著說,“一個心里忠誠身體下海,一個心里裝著大海身體卻潔白無暇,要我說,你們就是天生地設(shè)的一對,不如...你就從了他吧?!?
安然撲過去,“你居然幫著外人,看我不撓你。”
“來啊,看你追不追的上?!?
......
第一本網(wǎng)文完結(jié),大獲全勝。
安然的粉絲群都開了好幾個,無恙打理的和諧極了。
聽說下一本直接實體出書,影視公司已經(jīng)在接洽了,粉絲們都興奮的比自己早上吃了兩個雞蛋還興奮。
安然也不負眾望,三五天就把第二本書的大概在腦子里打好了草稿。
“一切都在計劃之中!”無恙給安然倒了杯紅酒,“干了這杯酒,咱們就是一只腳邁進成功圈的人士了。我要讓我爸看看,我還是靠著文字生活的,而且生活的很好。”
“托你的福,我的黑眼圈終于出現(xiàn)了。”安然指著自己的眼睛說,“快要變熊貓了吧?!?
“熊貓可是國家保護動物啊,過的比我們強多了。你要是變熊貓啊,什么都不用干,就那么吃吃喝喝睡睡,我這個飼養(yǎng)員就能賺的盤滿缽滿了。”
“聽上去咱們過的還不如個動物啊?!?
“熊貓不是動物,是祖宗?!睙o恙羨慕的舒了口氣,“我倒是希望自己下輩子做個熊貓,多自在啊。”
“不過熊貓?zhí)?,你想談戀愛的余地太小了。”安然提醒?
“都成熊貓了,還想著戀愛,我絕對腦子有病吧?!卑踩还笮?,“對了,你說要是你喜歡的人醉倒在你床上,你會怎么做?”
安然想了想,認真的說,“可能前一秒打算伸手,可是衣服還沒扒開呢就討厭了,直接把他踢到床底。你呢?”
無恙歪頭,為難的說,“我的床躺不下那么多人啊,怎么辦?”
“海后?!卑踩恢钢鵁o恙笑道。
“海后也比你個渣女強,至少我能做到雨露均沾?!?
“我叫潔身自好!”
“你就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心比羊肉還有味的渣女!”
“又沒人把我心挖出來?!?
“我就給你扒一扒?!闭f著,無恙撲上去。
.......
無恙的電話把趴在沙發(fā)上的安然吵醒,她看了一眼電話,然后把電話丟給躺椅上的無恙。
無恙努力幾次也沒睜開眼。
“喂?”
對方一陣嘰里咕嚕,無恙像是被人定了烙鐵似的,瞬間清醒,站起來,皺眉。
“可是文你是看了的啊,你也說有前途,很有商業(yè)價值的?!?
對方又是一番理論,無恙看上去是敗了,頹廢的坐下去。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叔叔?!?
安然問,“怎么了?”
“出版社那邊來電話,說是我爸知道了,給他施壓了。”
“然后呢?”
“我爸說,不是我自己的書,他們不能接這個活。”
“那咱們就換一家唄?!?
無恙嘆口氣。“你是不知道資本的力量啊。我爸已經(jīng)給出版業(yè)打了招呼,這就意味著出版這條路是走不通了?!?
“這么霸道!”安然感嘆。
無恙抱起抱枕蒙在臉上。“看來我就是回家接班的命啊,躲不掉?!?
還沒來得及怎么安慰無恙,安然的電話響了。
“王安然,你個臭婊子!......”
安然把電話拿遠點,看了看手機號碼,然后問,“停停停,你誰啊,怎么上來就罵人?你是早飯吃了屎還是昨晚的屎沒消化,一大早的滿嘴噴糞?!?
“行啊,王安然,我問你,網(wǎng)上那個名叫‘失足女’的變態(tài)文是不是你寫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對方冷笑,“網(wǎng)名叫安然,我就是用鼻孔想都知道是你?!?
“行吧,算你聰明,只不過我哪里得罪你了?”
“你哪里得罪我了?呵,你真是豬鼻子插蔥裝什么象啊。你侵犯了我的姓名權(quán),還在網(wǎng)上變了法子的罵我,你說你哪里得罪我了?”
無恙湊到手機旁,聽到這里,兩人相視一眼,異口同聲的說,“竇鳳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