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佳這天起床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小腿有點疼,也沒當回事,然而接下來的這幾天變得嚴重起來,甚至走路的時候都是拖著走,每走一步都帶著一陣刺痛感,石佳這天實在撐不住了,可一周之后就是分班考試,石佳跟老師講了她的情況。
然而不巧的是,遇到了很大的大雨,很多地方的水到了人的脖子那塊,通往醫院的路被水災擋住了,老師找了全學校老師的車,可都是小轎車,沒有很高地盤的車過不去,這時有個收垃圾的打車進學校收垃圾。
劉老師帶著石佳到了醫院,通過檢查,劉老師帶著石佳打吊瓶買藥什么,三天時間沒有得到緩解,老師給石佳的家長打了電話,石佳的媽媽說馬上買車票過來,石佳內心很崩潰,因為幾天后就是美術分班考試,考的成績高的可以到學校的造型班。
這也是支撐石佳的石頭,劉老師知道后罵了石佳一頓:“石佳,你這孩子怎么這么認死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一次考試而已,等你好了之后還可以考試?!笔驯粍窕丶?,回家的路上,石佳很不甘心,她知道老師說的話是安慰她,怎么可能,就一次分班考試,錯過了就沒有了。
石佳回到家掛吊瓶,吃藥,吃了藥后特別容易困,石佳在學校也是天天缺覺,一天24小時,毫不夸張的說出了吃飯的時間都在睡覺,這天石佳媽媽帶著去石佳的大姨家,幫大姨干活,然而吃完飯后,石佳躺在大姨的床上睡著了。
石佳的媽媽看到后很生氣的說道:“石佳,你這孩子怎么一直睡覺,又不是沒讓你睡覺,走到哪睡到哪里。”石佳沒有反駁媽媽,她知道即使反駁,最后受氣的還是自己,何必爭執呢。
一周過去了,石佳的腿好的差不多了,雖然石佳并不知道自己得了什么病,但這種情況已經出現過三次了,石佳在家畫了一點速寫的頭手腳,石佳知道自己漏下很多東西,因為學校的強度丟失一天可以差出很多。
在家的舒服的睡覺讓石佳有點不想回去,她知道一旦回去,自己即將面對的是各種打擊,石佳這天買了回學校的車票,石佳到了學校,返回班級的時候,發現自己的同學開始了新的挑戰,自己找到要畫的畫。
石佳的底子還可以,只不過吃完藥容易困,所以精神不太好,石佳女里追趕別人的腳步,因為走之前底子還在,所以也還好,但由于長時間的沒畫畫,畫起來很陌生,這天下課,大家按照好壞擺放化作,石佳的畫被同學們跟往常一樣擺到了前面。
石佳轉了一圈回來,發現老師拿著石佳的畫板說道:“這張不行,怎么排到了前面?!?
“這是石佳的畫,之前一直在前面?!?
“今天這張不行,放在最后面。”
整個過程石佳都看到了眼里,石佳跑了出去,石佳接受不了這種落差,可自己真的看不出來自己那里畫的有問題,石佳壓制自己的情緒,找到一個沒人的角落哭了起來,很無助,特別崩潰,一頓宣泄完后,整理好情緒后回到畫室去看同學們的畫。
接下來的幾天自己的畫一直被擺放在畫室的最后面不起眼的角落,石佳徹底崩潰了,石佳找到了老師,“老師,為什么我的畫每次被擺放到最后,為什么,為什么我看不出?”
石佳說著說著眼淚從眼睛里流了出來,老師很冷靜的說道:“你覺得你畫的好嗎?”石佳遲疑了一下回道:“我看不出來我跟同學們的差距在哪里,我真的看不出來,我知道我查了很多課,我也在努力的去追趕上,可我現在真的看不出來?!?
老師沒有再說什么只是留下一句話:“多看看被人的畫,你就明白為什么你的畫在后面?!北慊剞k公室了,石佳一個站在辦公室門外,特別崩潰,心里問著自己:為什么?為什么一切都變了,本以為老師是自己的救贖,到頭了,什么都不是。
石佳失落的坐到座位上,老師公布了考試名單,石佳被調到了一個新的組,在石佳心里是個很差的組,跟班里的基礎組差不多,石佳開始了反感,蔣平被分到了造型組,大家跳動著自己的位置,到了一個新的組。
組里面有一部分是自己之前的組的成員,他們也在想:石佳為什么被分到這個組,不應該去造型組嗎?石佳聽到這句話就像刀口上撒鹽一樣,石佳找到一個角落坐下,不想和任何人說話,就連畫畫的心都沒有了,開始不認真畫畫,上課睡覺,吃東西,找借口不畫畫,甚至不交作業被老師罰到地下室單獨去畫畫。
一下子的落差對于石佳來講都無所謂了,她跟蔣平也沒再說過話,兩個人沒有一句話,石佳的生活就像淤泥里的泥鰍一樣,整體就是一灘爛泥,時間就像和尚一樣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