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來新手大禮包了
- 拜師菩提后我無敵了
- 異次方格
- 2187字
- 2022-02-20 17:43:17
敖青越想越覺得還是實力有限,可供選擇的余地實在太少,不由皺了皺眉。
最讓人頭疼的是,在洞庭龍族的眼里,她似乎真的成了一個廢人,除了和親和成為侍女之外一無是處。
在這里,實力低下就是別人的墊腳石。
成為坐騎道童之后,大多難以翻身,一輩子生活在主家的掌控之下,更有甚者,會被施展咒術,成為沒有自我選擇和意識的傀儡!
在龍女的記憶里,地仙天仙都是比較容易進階的,一旦進入真仙境界,想要繼續提升就會步履維艱。
紫云真人的修為就是卡在太乙真仙幾千年未變,再往上需要不只是刻苦修煉,還有道法機緣。
有了“山海圖鑒”的加持,在半個月內修煉至天仙中階并不是沒有可能。
不做深究,敖青閉眼繼續修行道法鞏固內丹。
次日,碧空如洗,萬里無云。
洗漱完后,敖青拿著醬肉包子出了正廳。
“小哥,吃一個?”她伸手將包子遞給侍衛:“放心,這是我從桌上拿的,可沒毒。”
侍衛猶豫幾秒,接了過去。
“那就謝姑娘好心了。”侍衛拿著包子咬了一口,他替班來得早,確實沒來得及吃點東西,現在正愁怎么熬到替班呢。
“小哥。”敖青擦了擦嘴,問道:“山神是怎樣和半月縣的人談條件的,你說說看?”
侍衛思索片刻,壓低聲音向敖青解釋起來。
“聽說是山神借助鳥雀當信使,告知村民要每年的獻祭要求。”
“異變當天,山神也沒有露面,就是大火燒的厲害,然后蛇蟲猛虎什么的下山傷人,當時山腰的村民死傷不少,那空氣里都飄著一股血腥味!”
鳥雀為使。
敖青扶額,為什么山神不自己露面?
“這送上山的祭品都死了?被吃掉還是怎么回事?”
侍衛神色微變,有些惋惜地看了眼敖青:“你是好姑娘,實在是可惜了。”
敖青沒所謂地擺擺手。
“小哥你就直說,我這人心大,搞清楚了,死也死得踏實點。”
“我知道的也不多。”
侍衛看著遠方,似乎在回想之前的遭遇:“我家就在后山附近,之前獻祭之后,后山常常穿來詭異的叫聲,沒過幾天,新娘就會變成一具干尸。”
敖青點點頭,既然是干尸,那就證明這山神不是單純想吃人,而是想吸取特定人群的陽壽?
邪道修行者往往會吸取活人的壽命修煉,活人的陽壽被吸取之后,很快就會變成一具干尸,而不同的邪術對活人生辰八字的要求也不同,這正好能解釋為什么山神每年的要求都不一樣。
吸取陽壽,修煉邪術。
敖青心底有了一個大致的了解。
和侍衛繼續聊了幾句,之后的談話內容沒什么特別有用的信息。
東扯西扯了一陣,敖青回房繼續悟道。
黃昏時分,一輪紅日半掛天際,橙黃的光暈渡在山脊,宛如披了一層暖黃的薄紗。
原本靜心修道的敖青忽然感受到一股特殊的氣息,她睜開雙眼向外看去,只見屋外慢悠悠走來了一名道士和中年男人。
道士身穿粗布青衫,腰間別著一個葫蘆;中年男人頭戴鍍金方帽,身穿玄色紋云錦袍。
這道士,結丹期修士?居然有法寶!
敖青來了興趣,不動聲色觀察著二人。
借助“山海圖鑒”的顯示分析,敖青發現這結丹期道士的身上,還帶著下品仙器“尋妖盤”,以及上品法器落金葫蘆。
在修仙界,法寶分法器、仙器、靈器三大類。
法器最弱,靈器最強,每個種類也分下品、中品、上品三類,而最強的靈器還分先天和后天。
這道士手中的尋妖盤居然是仙器,可見有些背景來歷。
但是道士本身并不強,很可能是祖傳的法器。
至于另外一名中年男人,他身著錦衣華服,眉眼之間于高落梅有些相似之處,應該就是高落梅的父親。
道士估計就是高落梅父親請來驅邪的。
修道并不容易,結丹的凡人妖獸更是極少數的一類。
看著長袍道人,敖青感嘆自己也算是運氣好,要是穿越成凡人,搞凡人修仙。
那比抽彩票中獎還難。
——“吱嘎!”
房門打開,侍衛看向屋內幾人:“高家小姐在嘛,高老爺要見你。”
正在梳妝打扮的高落梅轉身,她抬眼一看便瞧見了屋外的的高老爺和青衣道士,見狀,高落梅原本就上挑的鳳眼更加睥睨,一股孤傲的氣質由內而外。
高落梅起身,不屑地瞥了眼屋內的另外三人。
“看,我就說我會活著出去的。”
說罷,又專門看向敖青,冷笑著嘲諷:“你個下等村姑,繼續在這屋里等死吧!”
敖青沒有回話,甚至懶得多看高落梅一眼。
高落梅見敖青沒反應,一張精致的臉氣得皺了起來,她攥緊了衣角,但依舊努力保持著優雅,邁步走出了正堂。
看著高落梅裝模作樣走了出去,敖青繼續觀察屋外的道士。
透過紗窗,敖青隱隱約約看見道士的身上纏繞著一股奇怪的黑氣,甚至還在緩慢地蠕動。
“嗯……那是什么?”
敖青瞇了瞇眼睛,她走到紗窗面前,又仔細看了眼,卻看到道士腰間的葫蘆里封印松動,妖氣泄出,而那黑霧就是葫蘆里實體化的妖氣。
葫蘆內妖邪的修為是渡劫期,加之妖物特意制造幻術迷惑外界,那道士似乎一直沒發現它的存在。
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腰間的葫蘆封印早就發生了松動!
“這東西似乎要出來了……”敖青靠在窗邊,打算繼續觀察觀察,等到迫不得已再出手不遲。
看來我這趟不算白來。
有法器有背景,還即將遭受妖禍,這簡直是走來了一個新手大禮包啊!砍一刀,蹭蹭蹭掉經驗的那種。
敖青心中喜悅,眼神一動不動盯著落金葫蘆,就像在注視著獵物。
屋外。
高落梅對著高老爺一陣訴苦:“爹,你知道嗎?你女兒在這里被人欺負了!”
高覺瞥了眼身側的長豐道長,低咳一聲,正色道:“現在不是哭鬧的時候,注意言行儀態,雖不是大家閨秀,也好歹要有個小家碧玉的樣子,你這樣成何體統?”
“爹爹……”
高落梅哭得梨花帶雨惹人憐愛,一雙白皙的手指搖晃著高老爺的袖擺,柔聲細語撒起嬌來。
“昨晚我被一個沒大沒小的野丫頭打了,野丫頭昨晚差點把我打出血來,還掐著我的脖子說想要我死在這里!我被人欺負成這樣,你可得給我做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