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我們班有一次話劇表演,哎呀呀,我們班上的女生是怎么回事?”陳寧搖頭晃尾一臉郁悶地拿著手中的表趴在了桌子上,“其他班上的同學報名多如牛毛,就我們班上零零碎碎的都是男生報名,還有沒有同學愛了?!?
高博挑了挑眉頭,修長的手指輕輕一夾,便是拿走了陳寧手中的報名表,看到了陳寧擺了擺手不說話,便是看了起來。
最后看到陳寧選擇的話劇作品后,頓時感覺好笑,一巴掌拍到了陳寧的側臉上,無語道:“我對你也真是服氣,雖然想法很新奇很先進,但是你最起碼要看看有沒有付諸實踐的能力才行,也難怪沒人報名。”
陳寧臉上最近跟著高博吃油的東西吃多了,變得油膩膩的沾著那張報名表也是懶得摘下來了,有氣無力道:“你當我想要弄這么個最新出來的話劇呀,還不是因為那些個班長跟個人精似的,越簡單的越是被選的早。”
“什么《梁山伯與祝英臺》《羅密歐與朱麗葉》,媽耶,我看著都害怕怕!”
“這些班長都是怎么了?就不能給我留條活路嗎?”
陳寧張牙舞爪地差點兒撲在了高博身上,有人還是嫌棄地一手頂著陳寧的白短袖,省的自己被傻病傳染。
高博無奈地掀了一下眼皮子,“我在京城呆久了剛開始很難適應你們的進度,你們蘇城學習逼人逼得太緊了,個個都在學習,也難怪沒有過來報名。你這東西,一旦報名就要排練,排練還需要花時間,加學分都沒人樂意干?!?
陳寧恨恨地將自己的腦袋向著桌面上砸了砸,那架勢,讓高博差點兒以為那家伙要跟著桌子同歸于盡了!
高博作為一個盡職的“知心好友”,建議道:“要不,你就以班長的身份強行安排?”
陳寧對著高博翻了一個大白眼,“你不知道這個世界上,最不能得罪的就是女人嗎?我的話劇,男人也是快要湊齊了,就這么幾個大老爺們兒,還不夠那些個娘們兒操……練的呢!”
高博面無表情地對著陳寧一記板栗,“好好說話?!?
“哎呦!”陳寧摸了摸腦袋,可憐兮兮道,“我這說的不是同一個意思,你也不帶這個樣子的?!?
高博道:“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意思。”
自己這個好友還算可以,聰明上道,大智慧沒有,但是小本事倒是不少,除了喜歡說臟話外……
上一次讓他幫忙弄一把教職工鑰匙,他沒問也沒落了手,第二天便是給了他想要的。令他意外的是,教職工并沒有傳出關于鑰匙丟了的消息。
那么這樣便是只有兩種可能,一種便是陳寧花言巧語,讓老師將鑰匙交給陳寧保管,不過,教職工是沒有重新配備鑰匙的權利的,上下班都要交給門衛大爺的。就是防止一些老師不知檢點,徇私舞弊云云。
這也是歷史檔案有過記錄的,聽說還是當時那個老師的孩子,因此,便是有了這個規矩。當然了,除非陳寧是門衛大爺家孫子,不然肯定碰不到鑰匙。
第二種呢,就是陳寧自己配備了這把鑰匙,至于怎么配備這把鑰匙的,那里邊就有許多門道了。不管是哪一種,還有待商榷。
高博之所以來蘇城,除了因為家里的原因,還有就是這個學校里邊還有一些痕跡要查一查。
或家從軍又執政,難免有人看不慣,便是暗地里邊做手腳。前幾天就被搞事情的弄出了個資料泄漏。雖然那人也只是暗扣扣地只是挖了冰山一角。
可是時間久了便是會有魚從漏網游進去,先是小魚,網大了便是開始血盆大口張牙舞爪起來。
最后或家決定徹查,而目的地就是蘇城的這所學校的教職工辦公室內檢室,通常都是打印省級試卷用的,除了部分高級教師,一般不準外人進入的。
聽到這個結果,或家人頭都大了,因為目標太大很容易打草驚蛇。所以,向來被保護的很好的高博便是自告奮勇地一路來到了蘇城。
或漾所做的事情不多,但是對于一個身份為學生的他,還是有點兒難度系數的。首先就是鑰匙問題,雖然他練過武,還被自己的舅舅練了幾年,但是沒有到了視攝像頭為無物的狀態。再者,就是他對于這個學校的排版值班一點兒也不了解。
本來想著穩打穩扎好時機的做法,等著機會,哪里曉得上天一開頭就把機會送給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