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兒也太不是東西了連自己母親都打!”趙家樂一邊嚼著甜甜圈一邊對我說到,“你能不能少吃點(diǎn)甜食,”丁姐姐在視頻那邊說到,“你也不知道帶個(gè)好頭,你看看。”丁香姐姐兩天前剛才新西蘭回來,拿到了文理科雙學(xué)位。
“姐姐,不是我不想,只是我也忍不住。”隨之我也咬了一口甜甜圈。“你呀真是。”
“晨晨,案子怎么樣?”
“不怎么樣,男死者的信息根本查不到,他把所有有關(guān)自己的信息都給銷毀了,好像早就知道自己會死一樣。”“說不定只是遺漏了什么線索,你們可以再找找看。”
這時(shí)龍哥打來電話,說他用黑客技術(shù)破解了男死者電腦的防火墻。“什么內(nèi)容?”“男死者的父母早就英年早逝,他一個(gè)人在社會上吃盡了苦頭,他的日記里記錄他在工作上種種被欺負(fù)的痕跡,后來為了減輕壓力,開始吸食毒品,我查了一下,他之所以被謀殺是因?yàn)樗o毒販的四六成錢都是假鈔。”“怪不得被害死。”“但是如果殺他的人事毒販,那毒販又是誰殺的?看來兇手真的不止一個(gè)人。”
“或許我們可以問下宋岷業(yè)。”“這么弱智的問題還來問我。真是好笑。”“你說說看唄。”“很簡單,兇手是兩個(gè)人,毒販不一定會殺他,而是會派殺他,有可能是兇手殺了他之后被另外吸毒的人所發(fā)現(xiàn),想問她要毒品因?yàn)殄X不夠而拒絕販賣,所以慘遭毒手,要不然尸體旁為什么會有毒品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