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說,常昌與蘇生的死有關,那常昌呢?”
楊森說“這我還不太了解,不過通過馮隊長說的,常昌出國回來之后就選擇了辭職,我估計,常昌的死肯定與這段出國的經歷有關。”
“這點我去查?!蔽移鹕?,“還有,陳隊,武根基那里你盯著點。”
楊森發出了疑問“武老師是有什么嫌疑嗎?”
我將椅子推到桌下“常昌與武根基肯定有聯系?!?
楊森搖頭“不可能,常昌當年和武根基老師一直是誰也不服誰,因為這個,常昌當年差點沒畢業?!?
“武根基對弗洛伊德的看法改變就是個信號。這條線,是肯定要查下去的?!?
我驅車來到市醫院,這次接待我的,還是那個年輕醫生
“警察同志,今天來還是因為常昌?”
“是的,我想問一下,常昌出國時,在國外發生了什么?”
年輕醫生搖頭“這我可不知道,出國的都是市里和院里的領導,加上醫院里的骨干醫生,我這年級輕輕的,沒那資格?!?
我仍然不死心“那在國外與常昌經常接觸的人都有誰?”
“一般都是與自己的領隊接觸較多……我想想……”沉思片刻后年輕醫生一拍腦袋,像是想起了什么“我們院的領隊是史政,史院長?!?
史政的辦公室在九樓,與這三十層的醫院大樓相比,九樓似乎有些憋屈。
“馮警官,您好?!苯o我我開門的人就是史政,一身白大褂顯得史政的膚色很黑,不像是經常坐辦公室的醫生,一雙手孔武有力,帶著一副鍍金眼鏡,又有些許文人的氣息。
“史院長,我想問一下,關于常昌的事。”
“哦,他啊。”史院長眼里閃過一絲鄙夷,但很快便消失不見?!澳切∽?,能力沒得說,但他一心扎在學術里,出國連餐具都不會用,當時還有外國同行,這不是丟臉丟到國外了嘛。”聽我史政的話,我緊張了起來。
“能細講講嗎?”
史政瞥了我一眼,“這用什么細講,就是我們和外國同行共餐,那小子刀叉都不會用。”
告別了史院長,我打電話給楊森“喂,楊教授,我知道常昌為什么死狀是那樣的了。”
“馮隊長,壞消息……我和孔凡在中豐區,這里又出現了催眠案?!?
“中豐?那不是咱們轄區啊,行,你把位置發給我,我這就去?!?
楊森發的位置位于中豐區的一個高層樓,要命的是電梯還在維修,于是我只好走樓梯來到19樓,到了現場已經大汗淋漓,“喲,這不是馮隊長嗎?怎么這么狼狽?!?
我抬頭,看到了這聲音的主人,不是別人,正是中豐區刑偵支隊副支隊長――魏思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