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啊!”目暮警官轉身對空姐說道,“可以請你們幫忙借個相機嗎?我想拍攝現(xiàn)場存證!”
“那個,目暮警官,現(xiàn)場照片我已經(jīng)拍好了,總共大概有60張!”工藤新一笑著說道。
“我們遵照他的指示,從頭到尾都在監(jiān)視他的舉動,沒看到他沒收什么東西,或者沒看到他擦掉現(xiàn)場任何痕跡的舉動!”幾名空姐在一旁解釋道。
“可是,這樣隨意觸摸會破壞僵硬的肌肉,這樣一來就無法預估死亡時間了!”目暮警官看向工藤新一說道。
“哎!看來目暮警官要被打臉了。”宮崎筠從后面摟著宮野志保,慵懶地小聲說道。
“嗯?”宮野志保有些不明所以,但是聽到工藤新一的話后就明白過來了。
“根據(jù)死者身上尸斑的狀態(tài),還有下巴開始僵硬的情況看來,”工藤新一雙手揣兜靜靜站著說道,“死者應該是在一兩個小時之前死亡的!”
“我最懷疑的有以下三點。其中一點是在尸體靠著的那面墻壁上,沾到了一些死者的血跡,但是在死者背部的衣服上竟然找不到一點血跡。”
“第二點是,在死者后腦致命傷的右下方,似乎還留有被什么抓過的痕跡。第三點是,死者褲子左邊的口袋內側,不知道被什么沾濕的痕跡。”
“奇怪的是,尸體的手掌沒有被沾濕的情況,就算手是濕的,放進口袋里面也不會那個樣子!”工藤新一思索了一會兒說道。
“這么說來的話,是什么人為了某種目的把口袋弄濕的嘍!”目暮警官接過話說道,然后便趕走幾人,“好了!你就不要再插手了,接下來是我們警方的事了!”
“我們要繼續(xù)待在這里嗎?”宮崎筠小聲地在耳邊說著。
“我有些困了,哈~”宮野志保說完打了個哈欠,然后掙脫宮崎筠的雙手。
“工藤新一,你自己解決案件吧,我就先回去睡一覺了!”宮崎筠拍了拍工藤的肩膀笑著說道,然后告別了兩人。
“筠和志保關系真好啊!”毛利蘭在一旁感慨地說道。她剛才過來的時候看到了宮野志保和宮崎筠,原本想要上前打個招呼,但是看到兩人親昵的舉動,毛利蘭就選擇在一旁當做沒看見。
“呵呵!”工藤新一笑了笑沒有說話,兩人從小到大基本都是待在一起,小學時候凡是有男生靠近一點宮野志保,馬上那個男孩就被宮崎筠給嚇哭了。
“不過,你又冒充什么偵探啊!你就只是一個普通的高中生。”毛利蘭上前挽著新一的手生氣地說道。
“我能有什么辦法啊!我要是不這樣跟他們說,他們怎么可能讓我碰尸體!”工藤新一無奈地說道。
“什么嘛,你這樣我很擔心哎!”毛利蘭很不開心地說道,“我剛才還在擔心你是不是遇害了!”
……
“怎么了?”宮崎筠裝作不知的樣子說道。
“嘶,疼疼疼,媳婦,我錯了,我不敢了!”腰間的疼痛讓宮崎筠立馬求饒。
“你又胡說什么啊!”
“工藤他們過來了。”聽到宮崎筠的這句話,宮野志保才松開手,然后裝作熟睡的樣子。
“這四個人呢,”工藤新一一邊走過來一邊回想著,“就是這位小姐,還有身邊那個小姐。以及這位先生和坐在他隔壁的先生。最后是坐在他前面的外國人!”
“早知道我就搭乘明天早上的飛機算了,現(xiàn)在居然跟死神在同一班飛機上,沒有炸彈就已經(jīng)很幸運了。”宮崎筠內心吐槽道,現(xiàn)在他只希望不要再出現(xiàn)什么意外了。
過了好久,后面又響起了爭吵的聲音。
“睡不著嗎?”宮崎筠看到志保睜開眼睛,關心地問道。
“后面太吵了。”宮野志保看了一眼后面警察辦案的現(xiàn)場,無奈地說道。
宮崎筠也看了一眼,原本那還有很多空位置的,現(xiàn)在幾乎坐滿了人,一個個都是吃瓜看戲的模樣,反倒是他們這里窸窸窣窣只有三四個人。
除開他和志保以外,還有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男子,胸口都別著一支筆。一個在左邊倒數(shù)第一排靠窗,另一個是右邊倒數(shù)第四排靠窗。
左邊那個看著報紙,時不時看了一眼手中的表,另外一個自從上了飛機便倒頭就睡,好像從來沒有醒來過,報紙依舊蓋著他的頭。
“目暮警官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班航機上?”宮崎筠一下子感覺事情有些不對勁,如果沒有工藤新一出現(xiàn),說碰巧吧還有可能,現(xiàn)在,這種想法可以拋開了。
“志保,我們一起去看看工藤那家伙的偵探游戲結束了沒有。”宮崎筠沒有等她說話,直接拉起她小跑過去。
“目暮警官,你去洛杉磯有什么事嗎?”宮崎筠過去的時候命案已經(jīng)結束了,于是好奇地問道。
“我要去洛杉磯引渡一個被國際通緝的犯人。”目暮警官心情不錯地說道。
“該不會是兩年前發(fā)動恐怖襲擊的策劃者吧!”工藤新一有些好奇地問道。
“嗯,他在兩年前策劃后,就逃到國外繼續(xù)犯罪,一個月前美國逮捕到了他,然后讓我們去引渡回日本判刑。”目暮警官思慮了一會兒說道。
“為什么我不知道他已經(jīng)被抓到了?”宮崎筠有些好奇地問道,想到自己父母還讓自己來到美國的時候小心一點,“要是美國真的抓到他,肯定會大肆宣傳,穩(wěn)定民心。而且根本不會提出這種方案,而是直接執(zhí)行槍決,這樣才符合。”
“目暮警官,你不覺得那邊的兩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人很可疑嗎?”宮崎筠指了指原來那兩個人的位置,卻看不到人影,只留下了一件外套搭在椅子上。
“怎么會?”宮崎筠有些不敢相信,他就跑過來問了幾句話,結果那人卻不見了。工藤新一也察覺到了異常,在剛開始的時候也發(fā)現(xiàn)那兩個人有些可疑,便連忙跑過去,準備掀開外套。
“工藤老弟,發(fā)生什么事了嗎?”目暮警官也跟上去問道。
“目暮警官,有炸彈!”工藤新一輕聲在他耳邊說道。
“什么?!”目暮警官滿臉震驚地待在原地,看到那座位上放著的定時炸彈,還有三分鐘。
“發(fā)生什么……”宮崎筠走上前詢問,但是看到那座位上的紅色計時器,便明白了下來。
“目暮警官,你們會拆炸彈嗎?”宮崎筠下意識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