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啊,這種事兒怎么可能會發生在現實生活中。
剛打開宿舍門的孫暮靄看到愣愣的姜筠寒有些納悶這孩子在搞什么,好不容易可以多休息會兒還在走神兒?
“嘿,姐妹兒!你想啥呢,趕緊收拾收拾多休息會兒吧?!?
被孫暮靄拍醒的姜筠寒同樣呆呆地點了點頭。
徑直走向床鋪躺下了。
躺下后的姜筠寒怎么也睡不著,她就是想不通這到底怎么回事兒。
許是因為之前畫畫天天熬夜的原因,姜筠寒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外面已經黑了,起床,準備去吃飯,恰好看到同樣剛起床的孫暮靄。
“你去吃飯嗎?”
“去,等我下?!?
兩人走在路燈下,長街上,暖黃的燈光將兩人的影子拉向遠方。
“暮靄,你有想不通的事兒嘛?”
“有啊?!?
“那你是怎么不被打擾的呢?”
“想不通就不想了,我們現在啊,就好好學畫畫,爭取拿個好成績,高考后去個好學校?!?
姜筠寒點了點頭后,兩人相對無言。
吃了飯,姜筠寒就去洗澡,洗衣服。臨睡之前,看到了來自許臨安的未讀消息。
“在嗎?”
姜筠寒想了想還是回復了
“在呢,怎么了?”
“沒什么,就是想問問這幾天怎么樣?!?
姜筠寒看到消息之后,坐了起來,躺著回消息有些難受,畫畫畫的她胳膊疼,側躺著回消息壓著她的胳膊,有些疼,就坐了起來。
“挺好的。話說,你哪里來的手機?”
“我在老楊這兒?!?
看到這條消息,姜筠寒看了看時間,才十點,他們確實沒下課。
“昂。怪不得呢?!?
“你今天沒畫畫?”
“今天畫少,畫完了?!?
“嗯呢,注意休息?!?
“你也是。”
和許臨安聊完天之后,姜筠寒和家里人也說了會兒話。
過了會兒就把手機放了起來,準備睡覺了。
手機另一端的許臨安聊完天后并沒有馬上回教室,他有些疑問。
之前他給姜筠寒發在嗎,得到的都是干嘛,有事說事,而這幾次,不,應該是姜筠寒網課請假那幾天左右,就不一樣了,甚至在那幾天姜筠寒對他和她聊天都有些驚訝。
這態度就好像是兩個人,之前姜筠寒對他都是一副哥倆好的樣子,而在她走之前他明顯感覺到她對他不一樣了,就好像姜筠寒突然開竅了。
開竅是有些可能,但是,總不能這么快就開竅了吧?
若是說開竅快有些可能,但是有些習慣就不一定了。
他記得姜筠寒寫字永遠都是按著筆畫來的,而她現在沒有講究筆畫而是自己想怎么寫就怎么寫,并且字跡都不一樣了。
她,還是她嗎?
或者是說,她是誰?
但是他開學那天看見了是她爸爸送她來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著姜筠寒這副模樣,似乎并不知道自己和之前有什么不同。
“許臨安,你干什么呢?都下晚自習了,還不回去?賴我這兒不走了啊,想住辦公室?”
“沒有沒有,我就是剛剛和姜筠寒說了會兒話,就耽擱時間了?!?
“喲,她今天還有時間理你呢?”
“她今天畫少。”
雖然他不知道現在的蔣韻涵究竟是誰,或者說為什么變化這么大,但他覺得在揭開一切迷霧之前,還是不改變為好。
“行行行,你趕緊回去吧,我還指著你,等她回來以后多教教她呢?!?
“沒問題,我走了啊?!?
看著跑走的許臨安,老楊心里越來越納悶,姜筠寒是不是真的有了心理陰影。
之前她在他面前永遠都是——
“老楊,來了啊?!?
“老楊,我真受不了生物了。”
“老楊,聽說你們今天能出去?能幫我帶個……”
曾經的她開學第一天作業可能沒帶,第一個月看的課外書必須有。
但是這次開學,作業寫完了,也帶了,就是這課外書吧,一本也沒有。
這是因為上高三了,還是因為被猥褻的事兒?
不想了不想了,趕緊睡覺咯,明天還有早自習。
另一個時空里
臥槽!這啥玩意兒啊,她抽屜里的書呢?咋都是畫筆,線稿,白紙?。?
姜筠寒看著這不一樣的抽屜感覺到一絲絲的驚悚。
“姜墨斂!我抽屜里的書呢?”
正在做飯的姜墨斂,拿著鏟子就從廚房走了出來。
“你說什么?你看書?你書架上會有書?都是畫冊吧,我的親姐?!?
姜筠寒看著圍著圍裙,拿著鏟子的姜墨斂有些難以置信。
又走向了廚房,看著鍋里的菜,又看向姜墨斂
“你,你會做飯?”
“笑死我了,我前兩年就被你逼著學做飯了,你現在問我會做飯?你是不是有了那個大餅。”
臥槽!這到底怎么回事兒?
姜墨斂會做飯,書架上都是畫冊,抽屜里都是和畫畫有關的東西。
可她還是她啊,看著鏡子里絲毫沒變化的自己姜筠寒更加無奈了,這到底怎么個事兒?
拿起手機,想著問問許臨安是不是他把書都借走了,還沒換,卻發現沒加著許臨安的聯系方式。
想加一下吧,卻發現已經開學兩天了,她因為發燒沒能及時開學。
媽耶,她是不是被燒壞腦子了?
不能吧……
過了些許,姜筠寒看到了那滿書架的畫冊,算了,不管是被燒壞了還是在夢里,先把書架收拾了吧,看著一堆亂有些難受,但是,無從下手啊。
她在學校時的桌面都是許臨安收拾的。現在連他的聯系方式都沒有。
累癱了的姜筠寒看著整整齊齊的書架,終于笑了。
她可算明白許臨安幫她收拾桌子時的心情了。
收拾好了,就先去干飯吧,去嘗嘗姜墨斂的手藝。
在姜筠寒出去時,在暑假上的一張小廣告掉了下來上面寫著——
時空快遞。
第一個時空
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但是,也有一句話叫做早起的蟲子被鳥吃。
姜筠寒看著站在主席臺上的老師就無語,要有事咱就換個時間說啊,早上五點干啥呢!在學校也不是四五點起床啊。
算了算了,為了畫畫忍忍就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