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guī)蜖敔斈棠痰臅r候,他問我在忙什么?還碼字嗎?
我說沒空啊,碼字肯定還在繼續(xù)啊。
他又問我在哪?我說在助手啊。
他又問了一遍,問我人在哪?我反應(yīng)過來,說在家啊。
他說他去了我媽媽工作那個地方,我愣了,原來是我忘了告訴他我回家了。
我問他去那里干什么,他說幫他爸爸公司打下手。
生怕碰上富二代的劇情,我們又是恢復(fù)打招呼的那種聊天模式。
某天,他發(fā)消息給我,是不是又熬夜了。我回答他,你又知道了。
蘇祈霸道的說,就你?我還不知道?給老子睡。
我說我不。
他就說熬夜禿頭,先睡,待會五點起來再玩,過一會他跟我說了晚安。
在家閑得無聊,我就給網(wǎng)友寫信寄東西,順便給蘇祈寫了一封信。
他知道后說,他還是想要失蹤那個快遞里面的信。
我跟他說,那個信和這次的信內(nèi)容差不多,真的。
在去寄快遞的路上,他給我發(fā)消息,說新頭像真好看。
我笑了,那不是那段時間最火的蓮花家族嗎,給他發(fā)了一堆蓮花的表情包,我就不理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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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也會跟特定的一些人說,分享心中的風景。
不在同一時間互相發(fā)消息,也能在之后的時間聊下去,說明總會相遇。
你的快樂我能懂,你的難過我也知道,唯獨你的心,我猜不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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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在日志寫短篇小說故事,有時候也不會更新,我沒想到他也在追更。
蘇祈問我,你日志怎么不更了?
我說沒寫呢。他說我懶了。
接著說他要輔導(dǎo)蘇欣寫作業(yè),說他怎么會做蘇欣的題,都忘完了,我說我也是啊。
他又說,我把蘇欣交給你了。我說開什么世紀玩笑,我也不會呢。
他說:你會,我相信你。我竟無言以對。
下午,蘇欣來找我了,說蘇祈讓我給她講題。
與蘇欣講題,更準確的來說,和她聊天,我跟她只能說一些自認為很奈斯的大道理。
講多了,我就帶有個人情緒了,脾氣有些上來了,最后不拍而散。
氣的我都沒有找過他,后來看到他換了頭像,又跑去找他了。
我說,你今天換了兩次頭像了。他說好看啊。
在八月份的時候,我給蘇祈轉(zhuǎn)發(fā)了聊天記錄,是我寫給他看的話。
總的來說,是不做朋友那種話,大概我說的真的有令他無語,或者是他生氣了。
我們兩個很長時間沒有再聊天。
我隱約記得說,我們兩個好像什么關(guān)系都沒有,又好像有,我腦子特別亂。
跟他說完那些話,我哭了,深夜閉上眼,淚水總能沒入枕頭里面。
九月份,我接觸了光遇這個游戲,沒想到他也在玩,他便來找我加好友。
我當時玩的國際服,而且還沒成年,所以只是以游客的身份玩的。
他應(yīng)該是蘋果系統(tǒng),而我是安卓,并不能加好友,反正我們又沒怎么聊天了。
中秋節(jié)那天,我給他發(fā)了一個紅包,他沒收,問我發(fā)紅包干嘛,我說沒什么。
又是一次錯過的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