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考之后我便沒有與蘇祈聯系,有聯系我估計也記不太清楚了,因為聊天記錄大部分都不見了。
后來與他妹妹蘇欣和我發消息,我當時看到了,卻不知道怎么回,就沒多想。
因為蘇欣用他的號問:你是我嫂子嗎?
第二天,蘇欣說,我哥手機掉河里了,我現在盜了他的扣扣號。
我愣了一下,回道:真掉河里了?
蘇欣并沒有回復我的問題,又發出一堆疑問。
她說,你先回答,特關,置頂,名稱,是不是我嫂子。
我真的很激動,這是他給我設置的嗎?我抿抿唇,又把這個話題繞回去。
我帶著疑問回道,什么特關?置頂?名稱?我不知道。
接著又告訴蘇欣,我是借同學手機回復的。
蘇欣也說她是借同學的,因為她媽媽管得嚴,蘇祈又不讓她碰手機,又說我以后不能慣著蘇祈。
我笑了笑,又問,蘇祈去拿了快遞嗎?
當時我給蘇祈寄了一封信,一個娃娃,一個親手縫的鑰匙扣。
可能當時地址有些錯誤,導致離他在的地方很遠。
蘇欣說蘇祈讓她去拿快遞,可是他們都懶就沒去拿。
我的心情微微有些惆悵,就說我知道了,之后便沒有音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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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縫好了一個鑰匙扣,即使看起來磕磕絆絆,卻夾雜了許多情緒。
或許是快遞的不知所云,導致這個鑰匙扣沒有去到屬于它的歸屬地。
好比我們之間,終究還是少了一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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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間,到了五一節,我給他發了一條五一快樂,他也就回了我五一兩個字。
我說我回家了,他就說他用蘇欣的手機,我笑了笑,說我用我弟的手機。
接著我又說,我們兩個背到家了,連手機都是用弟弟妹妹的,他笑了笑。
我跟他說我有事晚點聊,他說好。
可是晚點聊終究是沒有聊的欲望。
快要高考那時候,我借同學手機跟他發了消息,我快高考了。
可是他遲遲沒有回我,還是幾天后回的我,上來就是問我,微信紅包領了?
我一臉懵逼,說,沒有,手機在家,我不知道。
之后他又消失了。
高考前一天,我又提醒他,明天我高考了。
他直男回復我,嗯。
我吐槽他真的太直男了吧,于是就問他,就沒句祝福?
他的回復讓我有些安心,祝福在心中。
接著就是高考兩天,回到家后,就是無聊的登扣扣,等他上線。
終于他上線了,一開口就是說,我難受。
我是真的著急,問咋啦咋啦。可他依舊沒有回我。
那種感覺真的是,我很關心你,可你卻不跟我說發生了什么。
我失望了,就沒有找過他,卻在深夜的時候點擊加入一起聽歌,那里只有他最喜歡的一首歌。
他問我什么時候睡的,怎么還不睡,我說三點醒了,疼的。
他回我一串省略號,說得。
我第一時間就認為他生氣,問他,你生氣了?
他說沒。
然后又是沒有后續了,屬于我們聊著聊著總會隔幾天才會繼續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