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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晚上,林峰林玉買了不少熟食涼菜,帶著啤酒和飲料,還有烤串來到醫院。

把李永修屋中的小桌也搬到了小泉屋內,兩張小桌一并,在小泉床前吃了起來。

吃聊一陣后。

林峰叫道:“好了,就這樣說定了,小泉一出院咱就走!”

李永修說:“林峰,你和你姐還是好好打工吧,不用回去了。”

林峰喝完啤酒:“打什么工呀,真不干了,回去種香菇養羊!”

“可是…”李永修看了林玉一下。

林玉笑道:“哥,既然家里能致富,為什么我們非要在外邊打拚呢?你不用過意不去,不是因為你,是因為我們想明白了!”

林峰道:“我們確實想明了,靠打工想發財,真不行,打了一年又一年,都是為人家打的,掙賤的是老板,而自己吃喝都不敢可勁造,還是回家種香菇,能幫家里還比打工強,多好?”

李永修點了點頭。

丁姍笑道:“叔,回去后,你們一家三口也去吧,咱們組建一個種植公司,給自己的香菇起個名子,往規模上搞,你們也種香菇!”

李永修看了她一下:“再說吧。”

“什么再說呀,你現在就答應!”

李永修沒作聲。

丁姍拍了下小泉:“回去后,去姐姐家,姐姐帶你去去捉螃蟹,帶你去釣魚,再去看看你爸的小屋!”

小泉笑了。

“笑什么呀,快答應我!”

小泉搖了搖頭。

“小泉,搖什么頭呀,回去后就和媽媽去我們那里,姐姐背著你去看看你爸的小屋,那里很美,小院被你爸搭建的十分堅固,還有菜園和一畝荒地,你爸種的還有果樹,咱在那里住幾天!”

小泉笑著看了媽媽一下。

“小泉,你一定要去看一下你爸的小屋,他刨了幾年藥材,還養過很多羊,一切都是為了你和媽媽,他雖然離開了你們,心卻一直在你們身上!”

“……”

林峰笑道:“丁姍,給你小泉弟講一下你叔打野豬殺山混子的事。”

“我正準備講呢?”丁姍看了四叔一下,對小泉笑道,“你爸剛去時,正在搭小木屋,晚上,有一頭山混子發現了他,就想攻擊你爸,你爸就在四周點了幾堆火,山混子就沒敢上前…”

李永修站起說:“我出去一下。”

他走了。

丁姍笑道:“讓他走吧!”

之后她接著說:“一天后,你爸小屋搭好了,就趕緊住了進去。晚上,外邊沒火了,山混膽子大了,開始要往屋里鉆,也驚醒了你爸,你爸忙去頂緊了棍子做的木門。

但棍子捆的門不結實,被山混子撞開了,你不知山混子有多厲害,你們都不知道吧,就連我四叔也不知道,因為他也沒見過!”

林峰笑道:“我只聽說過,真沒見過,還不如你,你還見過你永修叔打死的混子皮。不過我只聽說那東西厲害,比狼大不少,以前連豹子都怕它!”

小泉眼緊盯著他,心里很擔心。

丁姍說:“是的,都說連豹子都怕它,它專吃野豬和偷吃牛羊,山里有它就沒狼!”

她又轉向小泉:“小泉,這么厲害一頭野獸,撞開了你爸的木門,你爸用匕首和它一場孰死搏斗,殺死了它,你說多危險?”

小泉緊張地望著丁姍,手握的緊緊的。

丁姍笑道:“沒事小泉,我不說了嗎,你爸殺死過山混子和大野豬,所以你爸一直沒事!”

小泉松口氣盯著丁姍。

丁姍接著說:“山混子雖然厲害,也只能吃二百斤的野豬,二三百斤的大野豬它也斗不過,你爸還殺死過三百多斤的大野豬呢,那次很驚險,你爸受了點傷,不過沒大事,就手臂上留下那條黑色傷疤。”

丁姍笑了下說:“那年冬天,我林國叔,二叔和三叔他們,想打頭野豬過年,他們三個還去找你爸一起打野豬,可是跑了幾天,連野豬毛都沒碰見,最后也不想打了,幾天后下雪了,又去找你爸,想著下雪好找野豬。

當他們三個走到三道嶺溝內時,看見了一頭大野豬,過去一看,死了,肚子上還插著你爸的匕首,他們三個見野豬死山溝里,肚子上還有你爸的匕首,不見你爸,心里擔心,就順血跡去找。”

丁姍見小泉他們有些緊張,停住了。

她笑道:“沒事,我叔是受傷了,但不太嚴重,小泉也別怕。”

丁姍笑了下接著說:“我二叔三叔找到了山坡上,到了你爸和大野豬搏斗現場,但現場血也不多,你爸也不在,他走的腳印中也沒血,我兩個叔就順腳印去了你爸小院,找到了你爸。

你爸開始不承認自己打死了野豬,最后我叔拉你爸時,才知他胳膊受了傷,又拿出了他的匕首,他才承認。

不過他是怎么打死的野豬,他不細說,誰也不知他怎么打死的,他說是刨藥時,野豬攻擊他,你爸就用藥鋤和它搏斗了起來。

當時雪地很滑,野豬忽然一口咬住了藥鋤,把你爸甩你幾乎站不住,他只好丟了藥鋤跳到坡下去了,但野豬丟了藥鋤就躥了下去,你爸忙躲到了樹后,拔出來匕首和野豬又搏斗起來,嘿嘿,別擔心,你爸沒事!

他圍著樹和野豬轉圈圈,最后捅了野豬一下,匕首也帶走了,你爸只被野豬咬了一下,由于有棉衣,只咬了一道長口子,所以沒什么大事,我叔他們逼著讓他出山縫幾針他都不去!”

丁姍望著緊張的小泉:“小泉,看你多緊張,你爸不好好的嗎?”

停了一下丁姍說:“雖然你爸說是意外捅死了野豬,但我們都知道他和野豬經過了一場更驚心的搏斗。

因為他們是在陡峭的山坡上打的,而且還有很深的雪,而那頭野豬又殺了二百幾十斤肉,我二叔說野豬有三百四五十斤!

三百五十斤的大野豬,連山混子都怕,你爸是怎么在有雪的陡坡上打死的呢,野豬在雪中可不滑的,你爸又受了傷,這說明他們搏斗的很驚心動魄!”

“……”小泉不敢看丁姍。

丁姍笑道:“你爸就是現代的武松,三百五十斤的野豬,都說連老虎都不敢輕易和它斗,你爸卻殺死了它,你爸真和武松一樣!”

小泉看了丁姍一眼,低下了頭。

丁姍笑道:“不過武松是傳說,說他三拳兩腳打死了老虎,都是吹的,你爸才是真的!”

“……”

“小泉,你一定要和姐姐去姐姐家,那山混子皮和野豬皮爺爺還放著呢,你和媽媽去看看,看爸爸多厲害!”

小泉又看了媽媽一眼。

此刻的趙玉環姐妹,沒想到李永修經歷過這么多兇險。

她們相信是真的,都見過李永修胳膊上那條黑色傷疤,而且也不像編的,李永修也默認了。

而她們更沒料到現在的李永修,似乎變了個人,更沉默寡言了,而比以前厲害幾倍,連趙玉環都不知。

他能同時打倒劉海林和李偉,殺死頭野豬也不是什么難事。

林玉看了她們一下,沖小泉笑道:“小泉,和姐姐一塊兒去我們山中吧,那里很美,山很大,有很多古樹,幾個人都抱不住,山上有很多野果,還有山洞和瀑布,最重要的是你爸為了你們在那里生活過。”

小泉看了她一下,低下了頭。

他當然想去。

丁姍道:“我弟肯定想著去,不用說了!”

林峰笑道:“小泉當然想去了,小泉,回家后就去,一路上叔叔背著你,到我們家后,我天天給你逮蝎子捉螃蟹,它們補鈣壯筋骨,保證你的腿好的更快!”

小泉笑笑又看了下媽媽。

趙玉蝶說:“等小泉腿好一些了,去也行。”

林玉笑道:“回去就去吧,讓小泉在我們那里養傷,等暑假開學了再回去,就可以上學了!”

趙玉環低著頭說:“還是先不去吧,小泉是骨折了,不能多動。”

孫峰笑道:“沒事,一路上我小心背著,要不做個單架,咱這么多人照看,沒事的!”

趙玉環仍低著頭道:“還是先不去吧,出來好幾年了,小泉也想家了,回家養好腿再說。”

丁姍接口道:“好了,我們只是希望小泉能去我們那是養傷,但我弟也有爺爺奶奶,爺爺奶奶也很想他,先回家吧,等腿好后再去!”

林峰笑道:“也是,小泉也該回家住一段才對,他應該很想家,家里人更想他,反正小孩腿長的快,永修哥說再過幾天就長著了,一個月就可試著走路了,等腿長好后再去!”

兩天后,徐仁寬給趙玉蝶打電話:“趙玉蝶,你姐夫考慮得怎么樣了?”

趙玉蝶看了一下姐姐說:“他還在猶豫,一直拿不定主意,他現在心都在我外甥身上。”

“他是不是嫌工資低呀,工資的事只能那樣了,不能再多了。”

“不是,他這個人性格內向,但又不喜歡打工,可能是這幾年自在慣了,一直猶豫著,我再勸勸他。”

“他是不是還在意我用槍逼他呀,那不是誤會嘛,都怪我心急信了孫全他幾個的話,但我明白后對他多好,算了,別勸了,我一會兒過去,我再和他聊聊。”

“好吧。”

不一會兒,徐仁寬和劉海林到了,他們直接進了李永修屋。

徐仁寬笑:“兄弟,怎么樣,兩天了,還生哥哥的氣嗎?”

李永修站起道:“沒有,來,坐吧。”

“好!”二人過去坐下。

趙玉蝶聽見他們說話,馬上過來了。

她笑道:“老板來了?”

“剛到,坐吧。”徐仁寬指了下李永修旁邊。

趙玉蝶坐下了。

徐仁寬盯著李永修說:“永修兄弟,哥哥太喜歡你了,性子也變急了,才兩天,就來了,怎么樣,那事考慮好了嗎?”

李永修看了他一下低下頭說:“也算想好了,我還是決定回去。”

徐仁寬盯著李永修一陣,又笑道:“嘿嘿,兄弟,不是和哥開玩笑吧,我可是真心想留下你呀?”

李永修望著他說:“徐老板,實在抱歉,我不開玩笑,讓你失望了。”

“兄弟,為什么呢?就因為不想打工?”

“是的。”李永修又低下了頭。

“兄弟,你覺得這是個借口嗎?永修兄弟,你是不是覺得弟妹跟過孫全二年,不想在這里?”

李永修不想撒謊,他說:“是有這個原因,但不全是,就算沒那些事,我也不會留下。”

“嘿嘿嘿,那些事有什么呢,沒人敢說敢笑話的,都已知是個誤會了,以為你和弟妹斷了,不然弟妹也不可能跟孫全,弟妹這人真不錯,很好很懂事而且非常本分,你們之間不是有誤會,她絕對不會跟孫全的!”

“我說了,就算沒那些事,我也不會在這里打工,我真不愿打工。”

“兄弟,我明白了,你還是看不上哥哥,覺得我這人不中,辦事不分清紅皂白,又不會用人。

兄弟,哥哥我確實性子急,做事欠思考,用人也不行,這不,遇見你,我都忽然明白了,所以我更希望你留下幫我,以反用人辦事,哥哥讓你做軍師,什么都和你商量,咱們哥倆一同打拚,把公司做的更大,留下吧,幫哥哥?”

李永修低著頭道:“謝謝徐老板看約起我,我也對你沒有意見,我只是心情不好,不想打工。”

徐仁寬盯著他說:“這我理解,弟妹你們倆鬧了這么多年別扭,現在小泉又出了這事,我還不分好歹讓人打你,你的心情能好嗎?”

徐仁寬停了下接著說:“兄弟,心情不好歸不好,日子還要過,打工好歹比回家強一些,而你的工作又不累還清閑自由,工資又高,一家人在一起多好,陪養一下感情,給小泉個好環境,多好呢?

而且,我還打算辦分公司,雖然你沒在外闖過,但我感覺到你還前途無量,從他們口中和對你的短暫交往中,我覺得你頭腦不一般,再辦廠子有可能交給你管,你看哥哥我多相信和喜歡你,再考慮一下,留下吧?”

李永修抬起頭道:“徐老板,你太高看我了,我只是一個平庸的人,知道自己的斤兩,我什么都不想多說,不可能留下打工,報歉了。”

“哎…”

徐仁寬盯了李永修一陣壓低點聲音道:“永修兄弟,聽說有個女的來找過你,而且很漂亮,是嗎?”

李永修低頭道:“不要聽別人胡說,都是沒有的事,那只是朋友。”

“嘿嘿,沒事,有沒有不重要,我是說你如果覺得因為孫全的事,和弟妹在公司里呆不下去,也可以讓弟妹和小泉回去嘛,讓弟妹陪孩子在家上學也行,你跟了我,完全可以養起家,另外再讓那妹子來公司上班,不就行了?”

李永修又抬起頭:“徐總,我只是不想打工,和任何事沒關系,也希望你見諒,我真不打工!”

“……”

劉海林想說幾句,望著老板,不敢亂說,怕出錯。

趙玉蝶也不知說什么好。

徐仁寬望了李永修一陣說:“兄弟,你說這么干脆,想畢真是思考好了,連我打算讓你照看一個公司都不當回事,可見兄弟也不是貪名念財之人,真是遺憾,真是更喜歡你了,你是不是再思考幾天,想好再說行嗎?”

“徐老板,我已想好了,不能答應你,對不起。”

說完李永修微低著頭。

“唉!”徐仁寬嘆了口氣,“為了留下你,你幾次鬧我公司,還有保安受傷的事,我都忍了,我要有一點私心,完全可以讓派出所抓你,完全可以讓孫全的女兒改口,完全可以讓員工實說一下你打孫全要錢的事,還有監控,你可能會坐牢的,知道嗎?”

“知道。”

“知道,你知道什么呀,我如果想整你,能讓你坐十幾年牢,十幾年,這你知道嗎?”

“知道,有這個可能。”

“有這個可能?我隨便找個律師,就是真的了,十幾年,不是開玩笑,可我太喜歡你了,所以沒那樣做,這你知道嗎?”

“也知道,謝謝你徐老板。”

“我不要你謝我,我要讓你把真誠和信義發揚下去,你是這樣的人,開公司做生意,就要靠誠信,我想讓你幫我,也想讓你施展自己!”

徐仁寬這時說的真是心里話,他真舍不了李永修,不全因為想讓他當保鏢。

李永修能為家遠走他鄉隱姓埋名刨藥養家,管理公司,也一定盡心盡責。

李永修望著他搖了搖頭:“很遺憾徐老板,非常感謝你看得起我,可我不想干什么事,人的想法和活法不同,追求也不一樣,只能讓你失望了,實在不行,你也可以讓人抓我。”

“哈哈哈哈!”徐仁寬大笑道,“永修兄弟,我怎么能這樣做呢,喜歡就真喜歡,你就是把我的公司踏平,我也一樣不為難你,放心!”

李永修抱下拳:“謝徐老板了。”

“哎,謝什么呀,誰讓我真喜歡你了!”

“謝謝徐老板。”

徐仁寬站起:“不說謝了,不過你這一抱拳,我真更舍不得了,你好像真不是普人。”

“徐老板,我都這樣了,做個平常人已心滿意足了。”

“不不不,這樣的人都不是普通人,兄弟,不說了,哥哥不勉強你了,但哥哥只想再說一句,什么時候想起哥哥了,想通了,什么時候來找哥哥,怎么樣?”

“好。”

“行,哥哥等你!”徐仁寬上前拍了李永修一下,轉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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