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這可不是南臨國,你真的愿意留下了?”唐逸不確定的問了一下。
“嗯。”曦兒低下頭“我會很聽話的,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
“還有,如果你真的下定決心要留下,那么從此以后就真的再也沒有流凈明月這個人了,你明白嗎?”蘇亦風提醒到。
“嗯,我知道了,你們放心,以后再也沒有流凈明月這個人。”鬼才愿意當什么流凈明月,回去就是往火坑里跳。
“那好,小四。”唐逸把小四叫進來。
“老大,有什么吩咐?”
“去告訴弟兄們,今日起她就是我唐逸的妹妹,知道嗎?”
“是老大,我這就去。”
“唐逸,你小子怎么能這樣?什么叫你的妹妹?我還說是我的妹子呢。”巴圖瞪大了眼睛。
“是啊。你也太不厚道了。”蘇亦風好笑的看著唐逸。
“我是老大,當然是我的妹子啊。”唐逸回瞪。
“你們以后就叫我曦兒吧。”曦兒趁機先把自己的名字定了,這樣可以用自己在現代的名字。
“好,以后你就叫唐曦兒吧。”唐逸自顧自的下了結論,惹得另外兩個男人一陣白眼。
“呵呵。”曦兒開心的笑了,看來以后待在這山寨也不錯。
之后曦兒仔細端詳了自己的這副樣子,看上去才十三四歲的樣子,長相嘛沒有傾國傾城卻比自己原來的樣子好看多了,算是小巧可愛吧。不禁嘆了口氣,在現代活了二十幾歲,現在突然變成小女孩了,還真不習慣。
不得不說,唐逸他們確實很寵愛曦兒,樣樣都為她想的周到,給次出門回來都會為她帶很多新奇的東西。唐逸他們的山寨叫祁云寨,設立在北冥國和南國的邊境的梵荼山上。曦兒一開始詫異這山寨的布局裝飾,哪里像個土匪窩,簡直就是有錢的土匪窩嘛。住在里面跟住豪宅一般,吃的用的都是極好的,這不禁讓曦兒佩服自己那三個哥哥,他們肯定是土匪中最有錢的,怪不得他們長期都不在山寨,肯定是賺大錢去了。
幾年里,曦兒慢慢的和幾個哥哥感情越來越深,三人中,曦兒最愛黏著蘇亦風,原因嘛,蘇亦風有一身頂級的醫術,山寨里專門設了一個大藥房,專為蘇亦風所有,所有曦兒沒事就會跑去搗騰搗騰他的草藥。
“曦兒,你又折騰我的草藥了。”蘇亦風無奈的說到。
“誰讓你老將我泡在藥水里。”曦兒努了努嘴,自己自從留在山寨后,由于先前寒氣入體,亦風哥哥每月都會讓她泡在藥水里三天。
“還敢貧嘴,別人想要我調制的這藥水,沒有黃金萬兩是換不到的,你還委屈了?”蘇亦風敲了敲她的頭。
“呵呵,我知道亦風哥哥對我最好了。”曦兒抱著蘇亦風的胳膊撒著嬌。
“你呀,就會撒嬌。”蘇亦風捏了捏她的小鼻子,“今天怎么跑來我這了?”
“呵呵,還不是唐逸哥哥和巴圖哥哥兩人老逼著我練功,我就偷跑到你這了唄。”
蘇亦風好笑的搖了搖頭,這丫頭本以為是個溫柔的小姑娘,卻不料是個古靈精怪主,把唐逸氣的不輕。
“唐曦兒,你給我出來。”這不唐逸一身怒氣的直往藥方里走。
“怎么這么大火氣?”看著躲在自己身后的丫頭,蘇亦風好笑的問到。
“還不是這丫頭,拿山寨的馬試毒,竟然把馬都毒癱了。”唐逸咬牙切齒的說。
“我去把毒解開不就行了。”曦兒吐了吐舌頭,這些年她沒跟蘇亦風學多少醫術倒是愛研究這毒素,呵呵,曦兒其實是想醫術又不能防身,還是會用毒的好。
說完曦兒踏著她那蹩腳的輕功一溜煙的跑出去了。“我去解毒了。”
“唐曦兒,解不了毒,就扣你三個月的零花錢。”身后唐逸威脅到,他們三人不常在山寨,所以每個月會給曦兒一些零花錢,這話明顯使前面剛溜走的某女一個趔趄。
“曦兒,我和你巴圖哥哥要出去辦事,亦風近日也不在,你一個人乖乖待在山寨,知道嗎?”唐逸叮囑道,他可不認為自家妹子會安分,只要不惹什么大事就行。
“哦,我不可以和你們一起去嗎?”他們每次出去都好幾個月,都不帶她去。
“這次我們是去辦事,你就乖乖待在家,我回來給你帶好玩的和好吃的。”巴圖摸摸她的頭。
“好吧。巴圖哥哥,你一定要給我帶些好吃的。”撇了撇嘴。
“嗯。沒問題。”
“那我們走了。”唐逸和巴圖一邊說一邊大步跨上馬,提起鞭子便疾奔而去。
待哥哥們走后,她拎著小籃子就又到山間去了,到中午時候累了她便去自己熟悉的那條小溪,坐在溪邊,用水壺灌了壺水,喝了幾口,從籃子底下拿出用布包著的包子和餅吃了起來。哥哥們長時間的都不在山寨,一出去就好幾個月,真是的,都不帶她,說什么外面危險,她還小之類的話,想想都來氣。
突然一陣馬蹄聲從遠處傳來,她趕緊起身躲到一邊的樹后面。不一會,便看到一群騎在馬上的黑衣人追到小溪中間,紛紛圍住被追趕的人。
曦兒把頭從樹的右邊移到左邊,以便看清楚被圍住的人。她看見中間有四個人,而圍著他們的黑衣人大概有十幾二十個吧。
“今日看你們還往哪逃?”黑衣人大聲喊道。
“哼,就憑你們幾個?”中間那個戴了半張面具的男人冷哼,面對如此的局面霸氣絲毫不減。
“今日是斷要拿下你們的。”為首的黑衣人見他依舊這么囂張,出聲說到。
“哈哈,竟然一路追到這里,真給我們面子。”面具男子旁邊的人不削的說。
“少廢話。”為首的黑衣人瞪大了眼睛“給我拿下,不問死活。”說完手下的人便一擁而上,朝著被圍在中間的四人殺了過去。
“保護主子。”其余三人立刻成三角站立,將那個帶著半張面具的人護在中間。
一下子兩方便打了起來,四人雖然武功深厚,但一路來,一刻不停的奔波加上那些黑衣人的追趕,身上早已滿是傷了。只見戴面具的男人一下子騰空躍起,踩在旁邊黑衣人的腦袋上,運起一掌劈向領頭的將領,那領頭看便把劍也刺向那男人,只見那人,身子一個側身手便在劍的邊緣劃過,一掌打在那領頭的身上,頓時便斷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