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你對卓兒做了什么?”
白飛飛當時被帶走,她確實害怕,掌門氣憤掐著她的脖子,那種窒息感讓她恐懼。還好師父出手了,將人救下擋在身后。
這一刻恐懼蔓延她全身,白飛飛身子忍不住顫抖。
輕聲喚道:“師父”
她就知道師父會救她,不過這個掌門真夠狠,脖頸上這會還隱隱作痛。
掌門冷笑“玖音,你要維護她”見此狀況,“對了,這姑娘是你徒弟,何不你師徒二人都嫁于小兒”
聽到此急忙跪在地上,白飛飛眼中露出嫌棄的神情,悲痛的說道:“師父,你要相信我,我不是有意的,是因為那陸卓,是他勾引我”
見師父表情面色沉重,卻擋在她面前,白飛飛稍稍舒了口氣,便說明緣由,“你二人有婚約,所以他時長來師父居所,可是師父時常不在,他時常來師父的院落,便盯上了徒兒”
說到這白飛飛哽咽,咬著唇瓣,“那日他在茶盅下藥,尋問師父喜好,徒兒當時沒察覺,這才著了道”
白飛飛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此話一出玖音她便信了大半,沒了剛才的氣憤,心疼的將人攙扶起來“你為何不早告知我?”
“胡扯”掌門呵斥“分明污蔑,卓兒斷不會如此輕浮?!?
“徒兒本想告知師父,可是這等事情要傳入師父耳中,徒兒無顏面對師父,怕這師徒情分緣盡”白飛飛梨花帶雨向師父苦訴,“求師父原諒”
“此事不怪你”將人攙扶,白飛飛哭的泣不成聲,聲音悲涼,“徒兒拜入你為師,受師父呵護,如今鑄成大錯,無顏面對師父,請師父準許,飛飛自會離開?!?,白飛飛苦澀一笑,給自己一掌,斷了經脈。
掌門冷笑,看這兩人做戲,真令人作嘔,這會想開溜想得美,直接揮動衣袖,一股氣浪過去,玖音擋了他的攻擊。
“想的美,把命留下再說”
“她是我的徒弟,責罰也該是由我來”玖音平靜道“陸師兄還在昏睡,眼下替他祛除體內魔氣要緊,等他醒了,再做定奪,若是我徒兒的過失,玖音自當受罰,絕不包庇。
“我等著你”掌門瞪了師徒一眼,甩袖離開。
本想著離開這修行數十年的地方藏英山,卻走不了。
出了這種事情就關禁閉了,白飛飛在院子里曬著太陽,磕著瓜子。
“這師父可真好”暗處的一道清冷的聲音傳來,一個身穿黑袍的人現身。
白飛飛磕著瓜子,得意的很“那是”
黑袍人問道:“就不怕你師父傷心了”
“呸”她吐著瓜子皮,“我師父可是玖音上仙,法術高強,正直善良,這些年不是斬妖除魔,就是守護一方。”
白飛飛撇著嘴“而那個陸卓,法術平平,長得湊合,又沒什么優點,除了個掌門老爹,憑什么?。俊?
她捏著瓜子皮一扔,“再者這婚事可是被迫的,若不是當年師父有求掌門,她怎么會同意自己的仙侶是這么個人。師父就是脾氣太好了,日后兩人相處,不敢想”,每次來找師父,就是玖音師妹,玖音師妹看著都受不了,關鍵師父還沒覺得什么。
只是自己這么做,確實有點那個,白飛飛嘆氣,“我是為師父好的,希望她別往心里去。”
一想到那掌門一句“師徒二人共侍一夫”,她就沒后悔,將魔氣打入陸卓體內。
“你毀了你師父婚事,她不僅不怪你,還保護你。”
“我跟她可是兩世情誼”白飛飛很自信,畢竟前世兩人可是閨蜜,今世玖音找到她收自己為徒。
黑袍人笑了,“你可以再試試她的底線”
“不用,師父對我有求必應”她擺擺手道。
“哦,真的嗎?”
白飛飛撐著腦袋,看向黑袍人“話說,你什么時候帶我去魔界,這里無聊的很。”
這山上老是清湯寡水,每日跟個苦行僧似的,本來就夠苦了,還要下山歷練,斬妖除魔,造福蒼生,呸。
“不急”黑袍人猛地出手,還在無聊的人直接吐血倒在地上。
白飛飛捂著胸口,驚恐的回頭,“你做什么?”
“好奇你殺他,她會不會也原諒你”
“不”她掙扎著,可是自己眼睜睜看著自己端著茶水,師父沒有防備就飲用了。
等事情做完,她得以脫控。反而平靜的看向黑袍人,問道:“這就是進入魔界條件嗎?”
“不去救人?”
白飛飛無所謂“有必要嗎?做都做了”
她見黑袍人指尖一道藍色的火光飛進她眉心,以為這是進入魔界了,可是除了一段記憶在沒什么了。
“呵呵”原來這段記憶是別人的,不是自己的。自己所受到的利益,也是因為其他人。
只是沒想到,這位老友直接把她綁了,白飛飛跟個大螃蟹在地上掙扎,她是沒想到一直站自己這邊的黑袍人叛變了。
“墨嵩,你居然背叛我?”
黑袍人覆手而立,沒理會一旁的叫喊聲,視線停留在背靠樹著的人,女子雙手環抱,瞥了眼地上的白飛飛。
一見到無心,白飛飛先是一愣,想起墨嵩的話就來氣,“裝什么裝,你個賊”
要不是這家伙,自己上輩子處于沉睡,還不明不白掛了,這個賊。今世還是擺脫不了這人,這個偷了她人生的賊。
無心沒搭理地上叫囂的人,挑眉看向那黑袍人,“閣下何意?”
黑袍的人輕笑嗓音柔和:“好久不見”立刻摘下面具,露出樣貌,眉目疏朗,平易近人眼中帶著一絲為不可察的算計,額上有黑金色的火紋,披散的長發用一根發帶綁著在一側。
“不熟,莫要套近乎”本來要離開,結果被這么個玩意攔住了去路,無心有些不爽。
她不言語就動起了手,黑袍人堪堪接住了無心的招式,還在地上咕涌的白飛飛呆住了,然后連忙躲到一邊,他們打起來應該注意不到自己,瞧著二人自己都打不過,還是先溜吧。
黑袍人不敵連連后退,生生咳出一口血,可是他卻突然大笑,“我是該說你有情還是絕情?!?
可惜無心早就走遠了,連個眼神都沒分給他。
由于這副身軀受傷在心脈,不能久待無心便另為自己造個軀體,留了一部分意識在兔妖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