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3小姐出現在了主母面前,“相公,它是誰啊?”3小姐躲在我后面有點小驚慌。
我拍了拍3小姐的小手,“別怕,這位是這里的統治者。”
“見過白霓裳小姐!”主母行了個欠身禮,微笑著和3小姐打了個招呼。
3小姐一聽主母說的是華夏語,也就不害怕了,大大方方地繞著主母開始打量了起來。
已經把3小姐帶來了,肯定要讓主母變的讓我能接受點,“主母,就是她現在的樣子,你復制一下吧!”
“是!米拉斯!”主母的身體又是一頓“流動”,不到10秒的時間,兩個外貌基本一樣的白霓裳相互笑了。
“相公,你想奴家,也不能這樣吧?大不了奴家給你當個小跟班還不行嗎?嘻嘻。”3小姐拉著我的手還搖上了。
“小跟班先算了,等時機到了,怕你嫌棄事多哈哈。”
“哼!”
主母畢竟也“復制了”3小姐的記憶,肯定明白我的意思。“米拉斯,那我們?”
“這樣主母,你帶我們先去看看孕育之床。”
“好。”主母對著空中的一個黑色巨型“棉花糖”一指,“棉花糖”就停靠在了我們的身邊。主母先跨步上去,右手做了個“請”的動作。
“相公,人家也想要一個這種坐騎嘛!”3小姐又開始撒嬌了。
“想到美!哈哈。”本來就不切合實際,上次抓了一批回去不都死了嘛。
“你不喜歡奴家了,哼哼……”3小姐還假裝委屈上了,小嘴那個“嘟”地。
主母笑著替我解了圍,“白小姐,么下不能離開這里,沒有孕育之床的氣息滋養,活不久的。”
隨著3小姐纏著主母了解什么是孕育之床,“棉花糖”也在緩慢地往氏族的最底下落去。途徑所過的地方,充斥了大大小小的各種形狀的洞穴,里面“活動”著多種類型的么下。我反正是沒看懂“它們”到底是在干什么。只能用一個詞來形容,就是“擁擠”。單獨的咱就不說了,問題是2個以上,乃至一群都擠在一起,我的腦回路是真的“短路”了。
最后主母才給我們解釋了,說是那些種類不一樣的么下在繁衍子嗣,也可以說是在搞“科研”,不然我們所見的么下為什么種類那么多。我去!真漲見識了,繁衍子嗣還可以這么搞?隨后一想也挺科學的,保不齊么下里就會“誕生”超級米拉斯呢,對吧!
越往下,么下的體型越大,不過種類卻少了。因為主母說那些么下都是保衛孕育之床的守衛,要我說就是抗傷害的“肉盾”哈哈。
接近最底下的時候,出現了一個錐形尖刺“堡壘”。從里面伸出一個小指粗的觸須,碰觸了下主母的手指之后,漸漸打開了一層層的“鋼板”,飄出一片綠色的“霧”。
“哇!靈氣凝聚地都可以看到啦!相公?”3小姐餓狼一樣盯著那片霧氣,一聲相公把我喊尷尬了,雖然話沒說完,但明顯是在提醒著我,“我要”啊!
“咳咳……矜持!”我看著主母趕緊轉移3小姐的注意力,“主母,難道這就是孕育之床?”
主母坦然一笑,“不是,米拉斯。我們還要再走一段才能見到。”
3小姐激動地都不說話了,就是一個勁得拽著我的胳膊,用另一只手“推”著我,狐貍的媚眼變成了月牙形。唉!我是真服了這妹子,咋就這么點定力呢,再這么“搞”,人家主母會不會誤會我們是來搶人家的孕育之床啊?
我只能故作鎮定,摟過3小姐的香肩,鄙視了她一眼,“勞煩主母了。”3小姐比我高一個頭,被我摟著肩膀,嫌棄地掐了一把我的老腰,可算恢復了“常態”。
人家主母才“放心”地在前面帶起了路,進入霧氣里,主母又釋放了一個藍色的光圈擴散了出去,說是給“禁衛”發送了“安全密碼”,不然會遭到攻擊。
大概走了10多分鐘的路程,才看清在霧氣中央有一灣透明不規則的池水,面積有個30來平米,10多米深。不過池底泡滿了么下的殘骸,顯得不再那么“神圣”了。
好在3小姐不再“添亂”,不然這時候稍微有點“異常”之舉,我真怕人家主母動手滅口。我是有能力抗衡,但那不是我的目的啊!“主母,這水?”
主母看著從么下殘骸里冒出的小氣泡,惋惜道:“這就是為什么要叫做‘孕育之床’的原因,只有這樣的力量才能催生出新的么下。”
我雖不是么下,但看著么下的殘骸為了新一代的么下……難免也有些心痛!如果人類有一天要這樣才能繁衍下去,試問誰又愿意這樣做呢?
3小姐的淚水早就止不住了,低聲啜泣,用繡帕不時地擦著。哭就哭唄,干嘛還要擰著我腰啊?“嘶……主母,能不能送我一點池中的水?”
“當然可以,就當作給白小姐的見面禮。”主母歉意地對3小姐點了下頭。
“那就多謝了。”我伸開手,在手中凝聚了一個啤酒瓶大小的木瓶,蹲在池邊灌滿,塞緊塞子。回頭還要感謝主母的時候,3小姐用繡帕從新擦了擦眼睛,主母的下巴就要掉在了地上。
“怎么啦?”我看著她倆的表情,尋思著是不是我灌的有點多了,人家不好意思說我?
“米拉斯!您手里的么下,居然也有生命氣息!”然后我的木瓶就被主母一把奪在了她手中,開始撫摸。
3小姐一看,立馬不干了,于是就出現了一幕倆人奪瓶的情景。
“我相公的!”
“這是氏族的米拉斯!”……
看的我徹底無語了。突然木瓶在就在主母的手上,“嗖”地躥飛了,掉在了紅土上,從瓶底長出了一簇小根須,扎根在了地面,還在瓶口長出幾片小嫩枝,不一會,嫩枝上有了嫩葉,瓶中的“水”卻沒溢出來一丁點。
“我操!”……
倆人還擺著爭奪木瓶的動作愣在當場,我把一個和主母大小的“木人”踹下了孕育之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