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那事平息的兩個月之后,周念正在和舒雨淇暢談理想,“淇淇,你要報哪所大學呀?”
舒雨淇說她要當個醫生,救死扶傷。跑在前面,興奮的比劃著,暢談以后在醫學院干的事兒。
周念走在后面,輕聲復合。
可當她轉身的時候,發現周念已經不見了。望著四周荒無人影“念,你不要嚇我,你在哪兒啊?”在四周快速的找了找,雨淇第一時間想到不妙,想到未抓到的那些人,幾乎情緒崩潰的拿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
……
周念是被一盆冰水強行潑醒的,冰水帶動了全身的神經,周念著強撐的身體,看清周圍都是那晚的那些人,嚇得移動,也不會敢動。
“小妹妹,你特別喜歡多管閑事啊?你Tm報什么警!”黑大老伸手摸到周念的下巴,然后用力的捏起她的臉,逼她直視著自己。
周念感覺自己的下巴都要被擰掉了,身上止不住的抖。
“老大,她怎么處理”一個肥胖的男人,色情的看著她。
黑老大當然明白是什么意思,一臉壞笑“給你了,到時候讓大家伙兒都嘗嘗鮮。”
周念被嚇傻了,本能的想要逃跑,可是身上卻一點力氣都沒有,眼睛帶著恨意和恐懼,淚止不住的流。嘴巴發出沙啞的聲音“不要……”
接著周念就被扛了起來,周念用盡力氣的敲打,可力氣卻像軟綿綿的饅頭,周念被扔到一個樹下,身下的石頭磕得她生疼,那男人一只手摸著她的身體四處亂走,另一只手解著自己的衣服。隨著迷藥漸漸藥效退去,周念也有了更多的力氣,她拼命的反抗,周念都快要崩潰了,嘶啞的聲音,撕心裂肺叫喊著“你不要碰我,放開,禽獸……啊……”但是又怎么能反抗的了呢,這些話在男人的耳朵里倒成了情趣。
隨著衣服被撕開,所有的肌膚都裸落在空氣中,男人淫蕩的笑容,男人先是在周念的脖子上親了親,周念厭惡的直犯惡心,周念的手四處的抓,手指都磨出了血,絕望的淚忍不住的從眼晴里滑落,看著逐漸靠近的男人,周念狠狠咬住了他的耳朵,然后用腳踢他的軟處,男人吃痛的倒在地上,眼神兇狠的罵了一句“女表子!”
周念快速掃了一眼,趁男人吃痛,去拿周邊的棒子,拼盡全力的一下一下的敲他的頭,開始的一下,男人被敲的有點懵,男人快速反應過來,一把推向周念,木棍隨著不穩掉落在地上,周戀想要去拿,可是沒有搶到,“Tm”男人惱火的站了起來,拉著周念的頭發向前拖,周念的后背因為與地面摩擦被擦出了血,男人接近瘋狂的猛的敲打周念,周年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周念覺得骨頭都要碎了,咒罵聲被耳鳴聲替代。周念突然覺得這樣死了也好,至少死的干凈。
周念的意識漸漸模糊,疼痛里她好像聽到了警報聲,“周念——”接著就昏了過去。
周念被緊急的送進了搶救室,而當周念爸媽趕到的時候,拿到的確是病危通知書,周媽受不住打擊昏迷過去。
周爸絕望的跪在地上,拉住醫生的褲腳,下跪磕頭,一遍又一遍的拜“醫生求求你,救救她。”蘇雨琪也流涕的跪了下來,一邊又一邊的磕頭。
空曠的過道里,絕望的聲音聽的是那樣的真切。
“還吊著一口氣,你們轉醫院吧?”醫生動容又無力的說到。
“我已經聯系我的導師了,這也是唯一能為她做的,剩下的也只有聽從天命了!”
周爸急忙感謝,又磕了幾個響頭,急忙跟著救護車走了。
看著彎曲的背影,醫生也不禁悄然落淚,在群星璀璨的夜晚,有是多少人的不眠夜呢?
不一會一個人從轉角處跑走了出來,手上拿著一個上上簽,急忙的追問救護室里的人,得知她轉院后,他失落的向外走,醫院里看著從他身邊推過的一個尸體,病房里面傳來的哀嚎聲,“她會不會也是一樣”永遠可能都再也見不到了,突然他像是被抽掉了所有力氣,癱坐在過道里,淚水打濕了他面上的塵土,他卷成一團坐在地上梗咽,把手放在膝蓋上,把頭埋在手臂上,手上緊緊的抓著那支上上簽,手上的青筋,眼里的紅色血絲,都難以掩飾他莫大的痛苦。
“神明啊,請你一定要保佑她的平安!哪怕用我的壽命來換!”
等到周念醒來后已經是半年后了,她是先嘗試著動了動手,顫動的手指,被周媽第一時間發覺,此刻的她是多么的激動,還有興奮,她反復地叫著周念的名字,可周念的耳膜已經被損壞,聽不到一點聲音。可能是情感的羈絆,也可能是母女之間的心理感應,周念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周念覺得強光非常的刺眼,眼睛里也帶著一種刺痛,慢慢的視線的開始聚焦,看著憔悴,老了大半的父母,周念想開口叫他們,嘴巴張開,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可周念的父母卻哭了,這一刻他們真的等了好久,他們以為她再也醒不過來了,周媽上去抱她,周爸穩重的安慰媽說,先讓醫生檢查,周媽也是吃笑著說自己忘了。
一番檢查過后,醫生笑著說,情況已經好轉,在養一段時間,應該可以出院了。面對耳聾和身體上的某些問題,周念漸漸接受了,活著已經算是萬幸了。
休學將近一年的周念,重新在另外一個學校復讀了高二,父母尊重她的選擇,學了美術!
新的學校環境很好,人也很好,只是周念變得那么不再愛說話,在美術的世界里,周念好像找到了感情寄托,所有的感情都隱藏在了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