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前被綁架,遭遇了一些事,得了厭食癥,之后雖然治好了,但是胃口卻比常人要小些。
吃完一頓飯后,江棠讓三人先走,自己則是出了一趟校門買了些東西。
回到教室就開始奮筆疾書,在上課前的六分鐘寫好了。
拿到隔壁,這時的人已經(jīng)陸陸續(xù)續(xù)地回來了,一班教室里坐了不少人,不知低調(diào)為何物的江棠直接讓人幫忙把陸左叫了出來。
看著周圍同學(xué)好奇的眼光,陸左再次臉紅,他想著江棠太不低調(diào)了。
走到門口,就看見江棠正笑意盈盈的站在哪里。
她逆著光站立,不羈狂妄似乎都為他藏了起來,只剩下了滿滿的溫柔。眼里仿佛盛著細(xì)碎的星光。
陸左感覺自己的心好像跳漏了一拍。
他一眼就看見了她手里的東西,好像是一封信和一杯奶茶。
江棠二話不說地把東西塞他懷里:“這詞可不是我剛才趕的哦(′-ω-`),是我前天就寫了噠。”
說完就跑回自己教室,絲毫不給陸左回答的余地。
陸左無法,拿著東西回了教室,眾人的眼睛都盯著他看,但卻沒有出聲詢問。
他們的陸大校草比較高冷。
而陸左看著眾人的目光,手里的東西莫名其妙地就想光明正大地拿著不想藏了。
回到座位上,他把奶茶放在桌面上,端詳著信封。
挺精美的,上面還有封漆。
打開信封,淡藍(lán)色的信紙上寫了一首詞。
蝶戀花,贈玉面郎君
江棠
陌上郎君誰家少,玉面風(fēng)流勾我心。不知君有歡喜否,無人可得接我意?
郎莫急謝無情升,聽我細(xì)細(xì)向君傾。小女年方二八歲,生得乖巧又可人。上能賺得銀養(yǎng)家,下能安慰君疲身。若把小女迎家去,從此挽袖為一人。
若君仍不接我意,莫怪小女變纏女。天上人間追君跑,求得君心似我心。
看完信的陸左,毫不意外地害羞了,他把信猛地放進(jìn)桌斗里。
呆了一會兒后,他開始細(xì)細(xì)回味起來。
越想越害羞,她怎么能如此直白呢?還連哄帶威脅的。
緩過一陣后,他拿過桌面上的奶茶戳開喝了一口,發(fā)現(xiàn)是那晚她點的那一杯。
那晚他就覺得她的口味很獨特,黑糖奶茶陪珍珠再加奶蓋。但是很意外的居然蠻好喝。
他想著她的喝法,把奶茶搖了搖,讓奶蓋溶到奶茶里。
再喝一口,果然,更好喝了,奶味足了些,他向來也喜歡這些甜的奶味足的東西。
他突然覺得和她好像在一起也不錯。
他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一下,但是隨即又開始思索起來,她現(xiàn)在還沒有明確地指出要做自己的女朋友。
但是如果她說了呢?答應(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
不答應(yīng)的話似乎自己有點不甘心,他還是喜歡她的,不僅只是看中了她的皮囊。
在那天她為自己飛起的那一腳里,他就有了心動的感覺。
追自己的女生不少,但是像他那樣能夠護(hù)著自己的,似乎只有她。
那樣的強大,充滿安全感。但是答應(yīng)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