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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 蜀山人
  • 邪惡十龍
  • 8604字
  • 2022-02-08 15:04:03

老爸一聽這話,越發(fā)打得厲害了。我跟大師兩個在都嚎得慌,主要是太疼了。大概了過了沒多久之后,老光棍急急忙忙地說了道:“文定啊,祈福跟祈祿兩個崽子是天神下凡啊,你真的打不得!”我爸嘴角囔囔了道:“老瘋子,瘋瘋癲癲的活該你一輩子耍光棍!”“我說的可是真的,不信,你等著吧!”老光棍將話給撂下了之后就走回到了屋子里面,像是聽不見我跟大師兩個人在他們家屋外嚎哭似的232

因為我跟大師兩個人都是法醫(yī)學專業(yè)的,所以有些時候導師會帶著我們去**局的停尸房里面做研究。

那天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才進**局,還離停尸房老遠呢,我就隱隱不安了起來。

我伸手想要去拉我身邊的大師,但是卻不小心扯到了一個女生的手。

那個女生圓圓滾滾的,卻很刻薄,所以很多人都不怎么跟她來往。

我以為她是大師,可是當我剛剛扯住了她的手之后,她就尖叫了起來,然后隨著而來的就是一個耳刮子。幸虧我躲閃的快,不然挨了一耳刮子的話,要被那些無良室友給笑死。

我躲避了開之后,就趕快離了開。

她在背后罵罵咧咧跟個潑婦似的沒完沒了了,那個時候誰都沒有理會她,知道我們的導師愣了她一眼,她才將她的血盆大口給閉了上。

只是當我們一行人走進了停尸房里面之后,怪事忽然接踵而至,讓人猝不及防。

因為停尸房里面不是很寬敞,我們去的人有些多,所以我在門口,還沒來得及進去,忽然停尸房的門,啪一聲,就從我頭上砸了下來,我被門給砸了一下子,然后我本能的用手將門給頂著,打算人從門底下走出來,將門給扶起來。

可是我才走了幾步,一具嚴重腐爛的從水里面撈起來的尸體就不知什么緣故,給從床上滾了下來,滾到了我腳面前。

我們來以前也是見過些世面的,我自認為,可是那具尸體,已經腐爛得不成樣子了,他所滾過的地方就是一層腐爛了的皮膚組織。身體已經嚴重發(fā)泡,跟正常人比起來已經腫脹了一倍,這些都不是關鍵,關鍵是他的四肢,極像是車禍給碾斷了一般,左手的肱骨骨折,折斷了的骨頭露了出來,然后那些皮肉就跟鹵好了的肘子一樣,呈現在我面前;右手的橈骨、尺骨跟腕骨銜接處,已經骨折了,經過這么一滾,聯(lián)系著的腫脹的皮肉,已經腐朽得禁不住折騰了,所以就這樣掉落在了我的眼前。我嚇得全身痙攣,差點就暈死了過去。

而且這具尸體已經嚴重腐爛,別說當時條件不好,就算是現如今這般腐爛程度的尸體,經過除臭處理,依舊臭不可聞,更何況是那個時候,我都感覺到了我厚厚的醫(yī)用口罩都抵擋不住那種讓人窒息的作嘔的臭味,所以誰也不肯從我身邊將那具尸體給挪開。

只有大師,走了過去,他也沒有去管那具尸體,而是將我頂著的門板給接了過去,我送了口氣,趕快從門板下面,走了開。

沒走幾步,就暈死了過去。

后來的事情我就記不住了,不過倒是越發(fā)朝著詭異的事態(tài)發(fā)展了去。等我醒來的時候,我第一眼看見的是我爸。我那個時候并不知道我在醫(yī)院里面,所以我看見我爸的時候,我心里面還在詫異的想,我爸怎么會跑到省城里面來了。

我記得我只是在停尸房里面遭受過度的驚嚇,然后做了一個冗長的夢,可是當我醒來,就好像一切都變了樣子似的。

自從我醒來之后我就再也沒有看見大師了,當我開口問我爸大師的時候,他先是一愣,然后又好像在刻意躲避什么。

他將話題給打岔開問了我道:“你睡了這么久,你有沒有想要吃什么?”

我自己是學醫(yī)的,我知道要是一個人久睡了的話,他的身體機能就跟冬眠了一樣,所以剛醒來是不能夠暴飲暴食的,我就沒說我要什么。

而我爸并不知道這些厲害,正打算要去給我弄吃的跟喝的來。

等我爸將吃的跟喝的東西給弄了來之后,他使勁的沖著我笑了笑,然后將那些東西給放在我的床頭柜上。

因為睡得太久的緣故,我全身乏力,想要坐起來,但是顯得有些有心無力的。我爸看見了后,便來給我?guī)兔?,在他扶著我的身子,要給我腰上塞枕頭的時候,我的腰像是被什么東西蟄了一下,忽然就痛得死去活來的。

當我爸跟我慢慢的將我的衣服給扯開,映入眼簾的是一塊褐色的類似于胎記似的東西。我記得我根本就沒有胎記,找我印象里面,我們以前去小河里面洗澡的時候,小伙伴們身上都有胎記,而我跟大師兩個人身上卻沒有。為此兩個人還疑惑了很長一段時間。

可是現在卻忽然一下子就有了,而且那個地方還一陣蟄痛。

只是過了沒多久,我的腰就沒有剛才那般蟄痛了。不過那塊褐色的印記卻再也不能夠被擦拭掉了,因為關于這塊印記,還有一個更加曲折離奇的故事。不過目前,我最需要的是坐起來休息一下,等休息好了之后再事無巨細的給大家講講關于那個印記的故事吧。

我爸再將我給攙扶靠在了枕頭上休息的時候,我還是忍不住問了我爸道:“大師去哪了呢?”

我爸也沒說話。

我看著我爸不是很清爽的表情,本來我們雙胞胎就有點心靈相惜的那種微妙感受,而我之所以一直再問我爸大師去哪了,是因為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可是我爸依舊沒有告訴我,而是給我拿了一杯水過來,我并沒有接我爸遞過來的水,他看見我有些不高興,于是只好開口跟我說話道:“祈福,出去了沒回來?!?

“去哪了?”我問了道。

我那個時候心頭有好多好多的疑問,但是我最關心的還是大師的安危。

可是那個時候我爸居然跟我說:“不知道,出去了就沒有再回來?!?

我一聽就懵了,我不就是做了一個冗長的夢么,怎么我一覺醒來就有些物是人非了,我聽到了我爸的話之后,我甚至感覺到了我身體里面的躁動,可是我又因為睡得久了,所以我的手腳有些萎縮,不能夠下床走路。

我那個時候有些躁動不安,可是我又說不上來,當我盯著我爸看的時候,我看見了他回避著我的目光。

最后我問了我爸道:“大師出去多久了?”

我爸遲疑了一會,像是在考慮要不要告訴我真相,于是我在那個時候跟我爸說:“你就告訴我得了,大師出去多久了?”

“一年多了!”我爸說。

看著我爸的那樣子一點不像是撒謊,反而很認真的感覺,可是我腦袋一下子就哄的一聲,接著腦袋里面就感覺到了腦漿都在晃動,眩暈了那么一會之后,當我的眼前的世界停止了晃動后。我依舊感覺我爸在跟我撒謊,我就做了一個夢,一個很冗長的夢,可是找我睡著之前,我肯定大師是在我面前的。

可是等我一覺醒來大師就不見了,而我爸卻告訴我說大師不見了快一年的時間了。

這種詭異的事情,不管發(fā)生在誰身上誰都不信,因為我不吃不喝睡一年多兩年的時間嗎?怎么可能?

就在我要開口說話的時候,老光棍來了。

好多年沒有看見老光棍,他顯得很衰老了,不過走起路來卻一點都不費勁,甚至都不用人攙扶。

他看見我的時候沖著我笑了笑跟我說:“你醒啦?”

我對他笑了笑,按照輩分我該叫他大伯,于是我跟老光棍打招呼道:“大伯,好久沒有見你了??茨闵眢w還蠻硬朗的啊?!?

老光棍跟我說:“老嘍,走一段路就沒勁,死又死不了,真是作孽?!?

“很多人不都是挺喜歡活得就一點么,看您說的?!蔽艺f。

老光棍那個時候就沒說話了,走到了我的面前,讓后看了看我,在我的病床邊上轉了一圈??粗瞎夤饕荒樀膰烂C,我爸在老光棍身后很緊張的樣子。

等老光棍停下來的時候我爸湊上去問了老光棍道:“哥,你看會不會有事了?”

“我覺得玄乎,你等我問問祈祿啊?!崩瞎夤鞲野謮旱土松庠谡f話。雖然聲音很低,不過還是被我給聽到了。接著老光棍就走到了我的面前問了我道:“祈祿啊,你睡著的這段日子里面你夢見了什么了嗎?”

正好我還想要問問老光棍大師去哪里了呢,所以趁這個節(jié)骨眼上,我便開口問了老光棍說:“大伯,是不是我睡了好久?”

他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于是我繼續(xù)說了道:“那么大師呢?”

“大師出去了。”老光棍說得跟我爸的差不多,我甚至有懷疑在我沉睡著的時候,老光棍跟我爸他們合計過。

我一時半會也問不出個之所以然來,就再我打算繼續(xù)問的時候,老光棍又開口問了我道:“你還記不記得你在昏睡的時候,做了什么夢?”

我想了想,是有些印象,但是又好像沒有印象,我便沒有說話。

不過老光棍這個時候給我提示了道:“比如你有沒有夢見寺廟?”

我想了好久,似乎在我的夢境里確實有夢見過寺廟,可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我似乎想不起來了,我甚至連我暈死過去之前的事情我都記不起來了。

老光棍在得到了我肯定的回答之后便笑了笑,對著我爸說了道:“估計是好了,祈祿在夢境里面有寺廟?!?

我有些莫名其妙的,因為小時候的經歷,讓我不得不相信鬼神的存在,但是我好與壞怎么能夠跟寺廟扯在一塊呢?

正當我要開口說話,老光棍就輕拍了我的肩膀跟我說:“算你小子福大?!?

老光棍跟我爸越發(fā)這樣子神神秘秘的,我心里面就越發(fā)不踏實。其實那是因為我當時已經很相信老光棍說的了,再加上大師湊巧不見了,這讓人心里面毛毛的。

于是我便問了老光棍道:“大伯,你們這樣子,讓我感覺怪怪的,我也不跟你們兜圈子了,大師到底去哪里去了?”

“你以后會知道的,你好好養(yǎng)身體,我先走了。”老光棍那個時候并沒有回答我。

老光棍不由分說就走掉了,在病房里面的我爸并沒有去送老光棍,但是不管我怎么軟磨硬泡他都不告訴我大師去哪里了。

后來實在問不出個之所以然來,我也就沒有再繼續(xù)問了下去。

在醫(yī)院里面呆了半個月,最后出院回家去。

因為我在醫(yī)院里面一呆就是快兩年的時間,等我出院的那個時候家里面已經債臺高筑,那個時候我們家里面的所有東西都賣光了。

說實話我真的很佩服我父母的勇氣,就算是家里面的房子,田地,為數不多的家具什么的都全部賣掉,給我治病,如果我的父母病入膏肓的話,我估計我做不到傾家蕩產來醫(yī)治他們。

當我站在了我以前的家門口的時候,我眼睛濕濕的。

幸好,老光棍收留了我們一家,不然我們一家四口(大師暫且不算),便無家可歸只能四處流浪了。

為了慶祝我出院,老光棍特意宰殺了一頭羊。

羊血很咸,不能吃,當我看著院子里面的羊被老光棍跟我爸給刺穿了喉嚨,血從動脈里面噴濺了出來的時候,我的眼前一黑緊接著就好像出現了幻覺一般。與此同時,我的身體就好像是被什么東西給點著了一般,我渾身燥熱了起來,我眼前全都是火光。

我記得那個時候我的腦子里面一片空白,我什么都不知道了,就我的眼前一堆熊熊烈火,好像在燃燒著什么,但是那種被火燒灼的痛感,卻一直由我體內一只蔓延到體表來。

我想要發(fā)出聲響,但是我的脖子貌似被什么東西給堵住了,我怎么用力也發(fā)不了聲音來。

當時我的掙扎顯得是那么的無力,我想要掙脫開那堆熊熊烈火,但是卻怎么也掙脫不了,沒多久,我就感覺到那堆烈火將我給包裹了起來。

奇怪的是按照常規(guī),可燃物著火的話,火堆里面會有東西在燃燒著,就算是沒有,那也一定得有灰燼,可是當我被那火堆給包裹了之后,我便感受不到我先前感受的被火燒烤后的燒灼痛感,我那個時候連呼吸都順暢了好多。

只不過我心里面依舊沒有緩過勁來,我依舊忐忑著,不過我小心翼翼的四處打探了看了看,卻發(fā)現我居然身處于一個老閣樓里面。

里面光線不是很通透,不過好處就是透風,我甚至有感覺到風吹到了我皮膚上的感覺。我站在閣樓里面呆了一陣子,里面家什不是很多,顏色都是清一色的黑色,看起來很是壓抑的感覺。我是學醫(yī)的,又是農村人,并沒有見過什么大世面,不過我感覺那些為數不多的家什的做工非常的考究。

只不過里面沒有人。

我在閣樓里面呆了一會,最后我鼓起了勇氣朝著閣樓里面叫喊了幾聲,里面并沒有人應答,不過我卻聽到了有人開門的咯吱聲。

說實話,因為經歷了一些詭異的事情,所以我那些字有些害怕了,想要跑出閣樓,但是那個時候我居然才注意到,閣樓四面都有很多的門。我并不清楚我當初是怎么走進閣樓的了,只是我又不敢貿然亂跑。

正在我猶豫的時候,我的身邊忽然有一個身影從我身邊一晃而過。我還來不及看明白是誰,那身影就打開了一扇門,跑了出去。

從身影跑路的姿勢來看,我覺得那個人就是大師。我那個時候想都沒有想,我便追著跑了出去。

可是當我推開了那扇門之后,我便又重新看見了老光棍家的院子。

我看見了我父母跟老光棍在忙著剝羊皮,羊就被吊在老光棍家院子里面的一棵樹上,已經被剝開了一半,粉色的肉跟白色的結締組織明晃晃的映入了我的眼簾。

可是我四處看了看,卻怎么也找不見大師的蹤跡。

正巧那個時候我爸走了過來,我便開口問了我爸說:“爸,大師是不是還活著?”“誰也沒有說他去世了啊?!蔽野终f我了之后就進屋子里面去了。

出來的時候,手里面拿著一個盆,那是要裝羊內臟的。因為宰羊的緣故家里面很忙,誰都不會在意我的情緒,那個時候祈壽又在學校里面,沒有人跟我說話,心里面有些失落。

無奈地呆了一會,我想要出去走走,我便扶著墻走了出去。

沒有走多遠,我看見了在村子后面的半山腰上有著一座老宅子。也沒有人能夠說得出那座宅子的歷史了,當然了現在那宅子早已經是斷壁殘垣了,而且在我記憶里面,小時候小伙伴我們跑那去玩過,要是我沒有記錯的話,那宅子以前被火燒過。

因為我們在宅子的宅基地上發(fā)現有很多木炭跟碎磚瓦屑。

也不知道我哪根筋搭錯了,我居然想要再去走走。

只不過那宅子離我有很大的距離,那個時候我走起路來還不是很方便,我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夠順利走到那里去。

果不其然,我走到了半路,就聽見了我媽在我身后叫了我,我將頭給轉過去的時候,看見了我媽笨拙的朝著我跑了過來。

當我媽得知我要去那個老宅子的時候,我看見了她一臉的驚悚,然后馬上便克制住了情緒,緊接著我看見了我媽的臉色恢復了平靜,那些復雜的表情,好像就在一瞬間完成了。

我那個時候心里面總是感覺怪怪的。其實仔細想想,這種怪怪的感覺從我蘇醒之后,就一直伴隨著我了,只是我不想去仔細琢磨。

今天忽然看見了我媽的這一系列表情,讓我有些難以自持,于是我便問了我媽道:“媽,你們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我媽看了我一眼很是平靜的說:“沒有,能有什么事情?”

“那好,你來的正好,我想要去那個老宅子里面看看,你能夠帶著我去嗎?我走了一會兒就腳痛?!蔽夷莻€時候正在恢復階段,所以跟從新學習走路沒有什么兩樣。

只不過當我的話說完了之后,我媽剛才還波瀾不驚的臉,一下子便波濤洶涌了起來。我看見了我媽很快變了臉,極其不高興的樣子,接著她說了道:“從你們小時候開始就告訴過你們,哪里不干凈,不能去,難道你忘記了嗎?”

為了避免我媽不高興,我只好跟著我媽往回走了去。

我媽那個時候攙扶著我,但依舊黑著臉,一句話也沒說。我們走得極慢,走走停停,停停走走,好不容易走到了老光棍家里面去。

那個時候羊已經被剝掉了皮,整個羊被開腸破肚了擺放在桌子上,看著羊四腳朝天,老光棍雖然年邁,但是手腳利索的在砍羊骨。見到我的時候,他抬起了頭,跟我嘮嗑道:“你出去走走么?”

“嗯”我應答了之后也沒在院子里面停留,我甚至在那個時候,感覺這里再也不是小時候經常來的地方了。

不過老光棍好像是注意到了我的情緒,他停頓了,站在原地,拿著砍刀,一手羊血,跟我說話道:“怎么不高興?”

我說:“沒有?!闭f完就鉆進了屋子里面去。

過了一會兒我聽見了院子里面有洗手將水給弄得噼里啪啦響的聲音。聲音消停了之后,我就看見老光棍走進了我的屋子里面來。

他沖著狡黠的笑了笑,然后坐到了我的身邊跟我說:“怎么了,跟大伯說說。”

“不想說?!蔽覍㈩^給別扭了過去。

后來老光棍跟我說:“誰惹你生氣了?”

“沒有!”我說。

“肯定有,你跟我說說?!崩瞎夤鲉柫宋业?。

我那會兒只好說了道:“其實也沒什么,就是我心情不好,在自己生自己的悶氣罷了?!蔽业脑捳f完了之后,老光棍就敲了敲我的肩膀,湊到了我的面前跟我說:“其實我知道,你為什么會身悶氣。

我疑惑的看著老光棍,然后他繼續(xù)跟我說:“是因為大師不見了吧?我現在悄悄透露一個事,你以后會見到大師的,這個你不用擔心,你現在就好好養(yǎng)身體。”

“我不是因為大師的事情而心情不好?!蔽抑牢艺f出這句話感覺我有些沒心沒肺似的,但是事實也根本就不是因為大師,最后我是老實跟老光棍說了道:“其實那是因為我想要去那個老宅子看看,我媽不許我去?!?

老光棍聽了我的話之后爽朗的笑了笑,然后跟我說了道:“你去胡家老宅干什么?”

我沒吭聲,老光棍看著我跟我說了道:“你知道嗎?”

我搖了搖頭,我當然不知道。

“你就是在那里暈倒的。”老光棍說。

正是因為老光棍的那句話,讓我一下子就懵了,我明明記得很清楚,我是在停尸房里面暈死過去的,可是為什么老光棍會這樣子說我呢?

老光棍見我詫異的樣子,于是跟我說了道:“我真的不騙你,你確實是在胡家老宅暈死過去的。不然你媽怎么可能不讓你去那個地方呢。”

聽了老光棍的話我心里面千百萬個疑惑,我便問了道:“我為什么會暈倒在胡家老宅?”

“你記不得了嗎?”老光棍問了問我道,還沒有等我回答,然后就繼續(xù)說了道:“其實大師的失蹤跟你有很大的關系。”

我那個時候真的快要崩潰了,我都不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我甚至懷疑老光棍說的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有發(fā)生過,可是要是沒有發(fā)生過的話,我媽干嘛不許我去那個地方呢?

“怎么胡家老宅跟大師失蹤都跟我有關系?”關于這些事情,我是一點印象都沒有,不是說我是童子命么,怎么現在一下子又跟我扯上了好多事情。

“嗯,這些都是你們命中注定的劫數。”老光棍說完之后就打算起身出去。

我一把拽住了老光棍問了他道:“你能告訴我嗎?”

“我不能夠告訴你。”老光棍丟下了這樣的話,就將我的手扯開,走了出去繼續(xù)弄他們沒有弄完的羊肉去了。

中午僅僅是隨便吃了些羊下水,可能是沒胃口的緣故,總是覺得那些羊肉特別的膻。隨便吃了些就吃不下去了。

吃過午飯,羊肉已經煮在了鍋里面了,院子里面的那些羊血,老光棍讓我爸去打掃了。他到了我的屋子里面跟我嘮嗑。我有些有心無力的回應著。

他感覺到了我的不耐煩,于是就問了我道:“今天中午你吃的不多,不好吃嗎?”

“太膻了,吃不下。”我回應了道。

“其實這頭羊是故意宰給你吃的。”老光棍說。

聽了老光棍的這話,我心里面有些不舒服,貌似我一個病號,吃不了多少吧?還要讓我背一只羊的黑鍋呢。不過我嘴上可沒有這樣子說,我沖著老光棍笑了笑,然后我想要繼續(xù)問老光棍關于胡家老宅跟大師的事情。

可是我都還沒有開口祈壽就因為家里面宰羊了,請假回家來吃,我就這樣子被祈壽給活生生打斷了我將要說出口的話來。

那是我從醫(yī)院里面出來后第一次看見祈壽,在我的印象里面,祈壽永遠是坐在地上哇哇大哭,一臉鼻涕眼淚的樣子,可是現如今祈壽都快要中考了。

當祈壽走進房間里面的時候,他愣了一下,然后叫了我聲:“大哥,二哥呢?”

他將我跟大師給弄錯了,也正是因為祈壽將我跟大師給弄錯掉,所以才讓我更加想要知道關于大師的消息??墒悄莻€時候院子里面卻再也找不到老光棍的影子了。

找不到老光棍,我便跟祈壽說話。只不過祈壽左一口大哥,又一口大哥的叫喚,讓我感覺到我們之間都快要談不下去了。

可是就當我不想跟祈壽聊下去的時候,祈壽忽然跟我說了道:“大哥,你知道嗎?二哥死了。”

聽見了祈壽的話后我心頭有著幾萬只***在咆哮。我這不活得好好的么,我克制著自己的情緒,跟祈壽說了道:“我是你二哥,祈祿。你剛才說什么?”

“啊?我什么都沒說。”祈壽聽見了我是祈祿之后就不在說下去了。

祈壽遲疑了一下,然后就走了出去。說實話我有些不想讓祈壽走,只不過我更明白,就算是祈壽不走開,我也不能夠在祈壽嘴里面問出個之所以然來。可是當我將所有的疑惑都集中在了一塊之后,我依舊一頭霧水。首先,我記得清清楚楚我是在停尸房里面暈死過去的,可是老光棍居然說我是在胡家老宅暈死過去的,難不成我失憶了嗎?其次,大師的消失跟我有什么關系?我們是同卵雙胞胎,也就是說我們很多地方都差不多,是什么緣故讓大師消失掉呢?最后的疑惑就是祈壽,那可是我的親弟弟,怎么會在我的面前說是他二哥,也就是祈祿我死掉了?

或許是因為我想得太多了,我那個時候也告訴自己,是我想太多了,可是我一結合我小時候所經歷過的那些事情,我就覺得不可能有這么簡單。我甚至記得以前在我爸要揍我跟祈福的時候,老光棍說我們是天神下凡。

可是結合我所經歷的這些人和事,天神的命運有這么多舛嗎?

我想得都有些累了,可是大白天又睡不著。想要找個人來聊天,可是又不知道要聊什么。思忖了會,我最后還是硬著頭皮去外面找祈壽去了。兩兄弟好久都沒有見面,有些生疏了,祈壽又靦腆,不怎么說話。沉默了會,還是我開的口,我那個時候跟祈壽說:“祈壽,你知道嗎?大哥祈福其實是真童子?!薄拔抑腊?,你們都是啊。”祈壽說。看來祈壽還是不知道,我便跟祈壽解釋了道:“祈壽,童子命分為兩種,一種是真童子,一種是假童子。而大哥祈福是真童子,其實他才是真的天神下凡,而我并不是真童子,我只是一個小廟童?!?

我的話音剛落,老光棍不知道從哪里鉆了出來,看了我一眼,然后便問了我道:“這些話是誰告訴你的?”“我瞎說的?!蔽艺f了道。或許不會有人相信,其實我真是瞎說的,不過真假童子是真有其實。老光棍那個時候說:“你說的是正確的,大師確實是真童子,你是假童子。所以大師燒了替身之后就沒事了,而你燒掉替身也不行。注定一生多舛?!碑斃瞎夤鲗⑦@話給說了出來之后,我心里面一下子就好受了些。那種舒坦,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感覺。

其實面對未知的恐懼,知道最后的結果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結果到來的那個過程。而我知道了我的將來,于是我便釋然了,而現在可好。我唯一擔憂的就只是生死未卜的大師了。我還是有些忍不住問了老光棍道:“大師還活著嗎?”老光棍并沒有直接回答我的問題,他那個時候跟祈壽說:“你請了幾天的假?”一旁杵著的祈壽說了道:“兩天。”我依舊固執(zhí)的堅持問了老光棍道:“大伯,大師還活著嗎?我要聽實話!”

老光棍見我這樣子堅持,于是就想要模棱兩可地跟我說:“生與死,那我可說不準,得看命,并不是我說了算的,不過大師福大命大,應該沒事。”

“什么叫應該沒事,大師跟我可是在你眼皮子底下長大的。你倒是告訴我啊?!蔽业那榫w已經有點激動了,于是我這樣子說了道。

沒有想到的是老光棍說:“疙瘩,有些事強求不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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