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
樊白在鍵盤上敲下最后兩個字——“完結”,長吁一口氣,隨后她點開后臺數據,看著均訂3的數字,自嘲地搖頭一笑。起身,伸個懶腰,去廚房做飯。
今天是國慶節,三個室友都或回家或出游了,朋友圈不用想也肯定是美食美景遍地。
樊白很羨慕他們,那些人好像人人都有錢,好像人人都愛情事業雙豐收。再反觀自己,一個人窩在出租房,頭發油滋滋,一身睡衣邋里邋遢,中午一頓螺螄粉就完事,似乎她就是全世界最落魄的人。
作為三十歲的生日禮物,一碗螺螄粉略顯寒磣,不過基于她現在是無業青年的事實,至多再加個雞蛋吧。樊白煮好粉,回屋,開始快樂地嗦粉,不過正吃得起勁時,忽聞背后一道聲起:
“就是這里了,皇獸之氣是從她身上溢出來的。”
樊白奇怪地回頭一看,猛見窗外一紅一綠兩坨“東西”,正瞪著幽幽的眼睛看著她。
幾乎是剎那,樊白條件反射地從凳子上彈跳而起,然后奪門而出。她飛速跑至客廳、出大門,然后在門口只猶豫了一秒,就猛沖下樓。
她住在三樓,跑下樓也不過十來秒。下樓后,正巧看到一大媽,樊白如見救命草似地沖過去攔住,“大媽,不好意思,可不可以借用一下你手機,我窗外有東西,我想報警。”
大媽明顯很警惕,一臉質疑:“窗外有東西?啥東西還要報警?你沒有手機?”
樊白急得臉紅,“我不曉得,我就看到兩個人那么高的一紅一綠的東西在我窗外看著我,從來沒見過,感覺像動物,又不太像,這個必須得報警啊。”
大媽雖然被樊白的話搞得困惑莫名,不過看樊白確實一臉驚恐和著急,何況現在還在小區里面,便放下警惕,從衣兜里摸出手機遞給樊白。
樊白接過手機,顫抖著撥下110,心里開始預設該怎么描述。
她仔細回想剛才看到的東西,顏色很明顯,紅色和綠色都很奪目,雖然她只看了一眼就直覺危險而跑了,可一眼也看清楚了。是的,樊白看清楚了,她只是不敢相信,她覺得自己看錯了。
現在回想起來,那兩樣“東西”,在她眼里,大抵可以算作是動物一類。
紅色那只渾身像血一樣鮮紅刺目,長有四肢,頭看著像羊頭,圓溜溜的頭頂有一對大長角,渾身覆蓋鱗片,光照下竟還有些反光;
至于另一只,樊白打了個寒顫,引起一身雞皮疙瘩。那很像一頭巨蛇,渾身暗綠,身上同樣滿覆反光的鱗片。而之所以說像,是因為巨蛇背后還有一對長翅,巨大無比,窗框有限,樊白并未看得全部。
她的窗戶一米五長、兩米高,這樣的范圍也未能將那兩只動物全部裝下,樊白無暇思考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奇遇,因為電話已經接通:
“您好,110。”
“喂?您好,我要報警...”
樊白與電話那頭說了三四分鐘,總算是交代清了自己所處的位置以及所面臨的危險——窗外有蟒蛇,接線員記錄完后表示民警很快會到。
民警來得確實快,才不到五分鐘就趕到了,樊白想,大概是因為小區對面就是派出所的緣故吧。
來了五位民警,或許是因為判斷有巨蟒,樊白看到有兩人腰間還帶有配槍,她還是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到配槍,心里隱隱害怕,但還是起身要帶路。民警攔住她道:“你別去,你告訴我在哪個房間就行。”
樊白安下心,“謝謝謝謝,辛苦你們了。三樓七號房,密碼是534987,我的房間是C號,房門頂上有號碼,那...蛇就在窗外,可是我不確定它們是否還在原地,有可能爬去別的地方了。”
民警表示明白,然后五個人一起上樓,并叮囑樊白站遠些,樊白聽話地走到對面單元樓門口站著。
靜下來后,她才有工夫細想自己到底遇到了什么事?可無論怎么想,依舊覺得匪夷所思,如果她沒有看錯的話。
五位民警迅速上三樓進屋。帶頭的民警踩著極輕的步子往C號房門口挪,他握著槍支的手略顯僵硬,明顯緊張。
從警這么些年,這還是他頭一次持槍出警,遇到巨蟒這種事,更是生平僅見。雖然奇怪城市里怎么會出現蟒蛇,但他還是要硬著頭皮上。
不能再拖延了,身后還有下屬在看著,這位民警一咬牙,迅速探出頭往房間內部掃視一眼:
房間布局簡單,進房門左手是書桌和衣柜,窗戶正對房門,靠窗一架床。看窗戶完好無破損,窗外也沒有報警所言的蟒蛇,這應該可以說明蛇并未入室內,或許已經跑去別處了。民警收起槍支,示意身后兩人跟上,然后走進屋內。
窗外,一紅一綠正摸著他們眼前的透明。
“這便是人間的結界嗎?竟能如此完美,看不到一絲一毫的靈氣波動,我看謹慎些為妙。”紅色道。
綠色一聽就蹙眉,冷冷開口,“怕死就讓開。”
“誒等等,有人來了…”先問問情況再行動。紅色話還未說完,綠色就已經出手,只見它覆滿鱗甲的暗綠色巨翅煽動,兩股彎刀似的亮藍波紋忽閃而出,凌厲帶著風勁,然后直擊前面的結界,而后“砰”的一聲,結界瞬間破碎成無數片。
三位民警正放下警戒四處查看,一民警正要去開窗查看,可就在這時,窗戶突然毫無預兆地從外向里炸裂,此民警距離窗戶也不過兩米距離,首當其沖,無數玻璃渣子高速沖擊向他。
這些玻璃渣子像是被一股無形力量催動,如同上百只尖銳利器刺向民警,只聽“啊”的一聲慘叫,民警被沖擊倒地,身上臉上瞬間被扎了無數個血窟窿。
這變故實在太快,還站在門口的兩位民警嚇得渾身一抖,危難情況下的條件反射讓他們在聽到巨響后的一剎那就迅速轉身要跑,可才不過跨出一腳,就怪異的定在原地不動,他們驚恐地盯著走廊,看不到身后屋內是什么情形。
一紅一綠自窗外飄進屋內,紅色那只吸了吸鼻子,環視屋內,“這里到處都是君上的氣味,看來就是君上的窩了。”
綠色面無表情地看著地上一人以及門口兩人,很是不屑:“不堪一擊。”
紅色無奈勸道:“我們目的是找君上,你不要到處惹是生非,到時候平白給君上惹出麻煩,君上必追著你打。”
綠色面上一僵,收回致命一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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