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鬟“吱呀”一聲緩緩地推開了兩扇木門,室外的空氣混合著年輕姑娘身上特有的香氣撲面而來……
領頭的兩個女樂師一人手執(zhí)竹笛,一人雙手持著南簫邊走邊吹奏著,南簫悠長低沉的G調(diào)襯托著竹笛輕快明亮的D調(diào)合奏著一曲古樸典雅的管樂。
趙凌兒身著著帶有白紗裝飾的長裙,腰間用精美華麗的緞帶系著,頭上依舊戴著張富救她的時候戴著的那一枚簪子……在管樂合奏聲中慢慢走進了舞臺中央……凌兒右手提起長裙一側在管樂聲中翩翩起舞,猶如一只白色的蝴蝶一般在花叢中撲騰著……她踮起腳尖,逆時針扭動著身體,裙擺隨著她的扭動飄了起來,露出了那白皙雙足,借著會客廳中央還算明亮的燈光,隱約能看到足背微青的血管,當他隨著舞步踮起足尖之時,露出了那微微泛紅的足底……柔若無骨。足尖那玲瓏剔透的趾甲細膩的用丹蔻染成了淡紅色,猶如隆冬雪天之中的梅花一般,顯得格外小巧可愛……
張富此時此刻再也已經(jīng)移不開眼了,作為藝術生他必須把這一幕畫下來!
“煩請總兵大人借文房四寶一用!再遣人去花園里將最紅的花摘下來交給我。”張富轉頭拱手向趙總兵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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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富熟練的將宣紙平鋪于矮桌之上,伸手拿起鎮(zhèn)紙壓住,旁邊丫鬟正在逆時針熟練的磨著墨條……
張富握住毛筆,將手腕轉動(動作類似對人豎大拇指),閉上左眼比對著,隨后拿起毛筆輕輕蘸了一點兒墨水,熟練的勾勒重要的結構線。由于水墨畫不便修改,張富小心翼翼地醞釀每一筆,時不時還用蘸過水的布暈染開一些生硬的部位……最后用那剛采得艷紅花瓣擠出紅色汁水小心翼翼地勾勒在畫中的玉足上,隨后再左下角留白出用毛筆流暢的寫了個“Z”的落款。
“哇!真美啊!”趙總兵立在張富身旁不由得發(fā)出了感嘆。
趙凌兒聽到后也放下了擺著的“Pose”,赤著腳跑過來看。
“哇哦!”趙凌兒不由得發(fā)出了驚訝的聲音。
“這,這該死的誘惑!張少俠文武雙全,品性優(yōu)良,我定要爹爹將他就在這里……”趙凌兒看著張富心里想著,臉上不由得泛起了一絲紅暈……
張富雙手舉起畫著趙凌兒起舞的畫站了起來,用嘴巴吹了吹后轉向趙凌兒說道:“今日你為我表演,我將此畫贈予你。”張富說完便用含情脈脈的眼神看向凌兒的眼睛。
趙凌兒雙手接下畫作,嬌羞地躲閃著張富那含情脈脈的視線。
(是心動啊!糟糕眼神躲不掉~)BGM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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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富彎腰撿起放在桌下的電警棍說道:“既然總兵大人和凌兒姑娘如此盛情,那我也獻丑啦!”說完便走到了舞臺中央。
張富扎下馬步,做出了“警棍術”格斗預備式,嘴里喊道:“龍嘯十六棍,第一式“墊步前戳”!”
張富迅速墊步,將警棍從腰間送出,迅猛有力!嘴里喊著:“第二式“橫踢劈擊”!”
迅速用腿轉體橫踢,右手手握警棍自上而下猛擊!…………
“第十六式,“跳轉掄劈”!”張富縱身跳起并逆時針轉體劈砍,迅猛有力!
“張少俠這“龍嘯十六棍”招式迅猛,猶如一條嘶吼著的盤龍,攻守兼?zhèn)淝昂笞笥覠o一不顧!是不可多得的武功啊!若是能教于我的軍隊,那豈不是極大地加強戰(zhàn)斗力!我萬不能輕易放他離開!”趙總兵看完“龍嘯十六棍”后一邊叫好,一邊思索著。
趙凌兒已然被眼前這位文武全才的魅力所折服,發(fā)自內(nèi)心的蹦蹦跳跳著為張富喝彩。她是一城總兵獨女,從小母親便因病去世了,趙總兵為了彌補這缺憾,如同掌上明珠一般地呵護著凌兒,要風得風要雨得雨,一般的腐朽書生,蠻勇武夫是不可能入她法眼,更入不了趙總兵的法眼!
已過深夜,趙總兵安排張富在上房下榻,趙凌兒沐浴更衣后便在丫鬟們的伺候下上了床上,她閉著眼睛,心理還在回味這個救過自己性命的少俠,臉上慢慢泛起一絲紅暈嘴角微微上揚,緩緩地閉上了雙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