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憐把汴都的情況告訴了教導,盡管只剩下了四烈和赤兒,教導還是命令繼續執行,所以深知前方無路,她們也只能硬頭去闖。
執行任務的前一天晚上,烈涼來找了他們,除了香憐和赤兒,其他三烈都在其中,烈韓,烈然,烈炎。
他們三個站在屋頂上,聽了烈涼的計劃,皺著眉頭問道:“你確定要這樣嗎,這樣對香憐打擊會不會太大了。”
烈涼看著他們回答問:“我別無辦法,”說完又笑笑說道:“不過我更擔心,你們能否逃得出天羅地網。”
烈韓大笑著說:“那你可小看我們了,我們是誰?天下五行者,除了你設的局我們逃不出,就問這天下,還有誰能困得住你烈爺爺,”說著就大笑了起來。
烈然在旁邊白了他一眼說道:“教導。”
而烈炎一貫不說話。
烈涼安排了匯合地點,看了眼香憐房間方向,就走了。
到了執行之夜,烈然安排了赤兒在宮外接應,他們三個就按計劃出發了。
他們三個到屋頂上窺探了一會,并沒有發現危險,就跳進了宋帝寢宮的院子里,可他們剛往前走幾步,周圍的機關就出現了,先是弓弩手從各方出現,向他們射來,緊接著就是很多皇家軍布下了一張大網,企圖把他們收進去,最后水陣出現,讓他們防不勝防,這下連迷霧彈都不能用了。
好在烈炎的劍夠鋒利,很快就破了大網,緊接著烈韓的雙折疊扇,化作鐵盾牌,遮擋了大部分的水,然后反其道而行之,烈然接住射來的劍,利用自己的箭弩射了出去,直到陣法皇家軍退下,又吃出現一批持劍軍。
正當他們在與皇家軍交鋒時,香憐鉆孔沖進了宋帝的寢宮,他們三烈見香憐進了寢宮,就使了眼色,撤退了。
香憐輕功沖進寢宮,就看到宋帝坐在大殿的龍椅上,于是她執著劍,就準備刺過去。
誰知香憐剛要接近宋帝,蕭然就從旁邊躍了出來,并且擋開了她手里的劍,香憐后退了幾步,站穩,就瞪著蕭然說道:“你不要多管閑事,”說著就把劍對準了他。
蕭然看著她,扔下武器說道:“放手吧,香憐,如果你現在走出這個門,宋帝可以既往不咎,放你一條生路。”
香憐笑了笑,瞪著宋帝說道:“誰要他放我一條生路,我要他拿命來,”說著把赤兒煉制的毒液散在劍上,向宋帝刺了過去。
同時香憐扔了大批銀針,只為阻止蕭然過去。
可蕭然還是避開了銀針,見來不及擋劍,就擋在了宋帝的面前。
一瞬間,滴滿毒液的劍插進蕭陽的身體,蕭陽流出的血與毒液混合,嘀落在地上。
香憐看著面前的蕭陽,愣住了,她沒想到蕭陽會擋劍,直到蕭陽對她笑了笑,倒在了地上,她才回過神,大哭了起來。
香憐哭著跪下,把蕭然抱在懷里,嘴里一直沖著他喊:“你傻啊,你是不是傻,你為什么要去擋劍,這可是劇毒,我去哪里給你找解藥啊,”說著就哭的更大聲了。
蕭陽笑著安慰她:“沒事,拿我的命能換你平安,也算值得了,”說著毒性發作了,疼的蕭陽鎖緊了眉頭。
他緊緊的握住香憐的手,耗盡最后的力氣,求著她說道:“好好活下去可好,讓我的香憐好好的活下去可好,”說著他就死死的盯著香憐。
香憐忙點頭回答道:“好,好,香憐答應你,香憐答應你好好活著,”話音剛落,蕭陽就笑著閉上了眼。
香憐見蕭陽閉上了眼,哭的更大聲了,她邊哭邊推著蕭陽,嘴里還大喊著:“蕭然,蕭然你看看香憐,你不能丟下香憐一個人的,要是有人欺負香憐怎么辦?蕭然,你快醒醒啊,蕭然,”說著見蕭然沒反應,就再次舉起劍,準備自盡。
宋帝見狀,忙上前攔住她,大叫道:“你要是自盡,蕭然的死還有什么意義,他為了讓你活下去,不惜舍棄所有,讓我放了你,你要是死了,他就算做鬼,也不會舒心的。”
香憐聽了,哭的更大聲了。
沒有了蕭陽,也沒有了三烈和赤兒,香憐頓時沒了精力,如同行尸走獸。
宋帝按照蕭陽的遺言,為香憐重建了怡香樓,只是不再是青樓,而變成了戲園,宋帝告訴香憐:“蕭然為了能讓你有地方呆,特意托我為你重建怡香樓,”香憐聽了,淚水又止不住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