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憐被抓的時候,穿著夜行衣,其中一個士兵正想去摘她的面紗,手剛抬起來,就被蕭陽手里的銀針刺穿了,疼的那個人跪下大叫,其他人也不敢輕舉妄動了。
第二天,刺客消失了,蕭陽房里就多了一個穿梨花裳的姑娘,但蕭陽不許任何人靠近房間,就連出去散步的時候,他們倆的手腕上都要綁在一起,盡管蕭陽笑容滿面,但姑娘卻用能殺人的眼神,死死的瞪著他。
蕭陽不在府邸,會派兩個小丫鬟去服侍香憐,而在府邸的時候,都是他自己來。
一日,蕭陽端了一碗羹,來到了香憐面前,那是他新學的花羹,所以想要香憐給她評價一下。
花羹的賣相很好,上面還有用小花瓣拼成的一朵梅花,但香憐瞥了一眼,就把頭別到了一邊說道:“不吃?!?
蕭陽皺著眉問:“為什么?這可是我花了好長時間才熬出來的?!?
香憐瞥了他一眼,不屑的說道:“那又怎么樣,就是不吃?!?
蕭陽瞬間拉下了臉,白了她一眼,沒有吭聲,而香憐見他這表情,忙得瑟的說道:“生氣啦,生氣了好,你看我這么招人煩,趕緊把我放了吧?!?
話音剛落,香憐臉上的笑還沒來得及收回,就看到蕭陽瞬間笑容滿面,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開始喝羹。
香憐見他這樣,真是又恨又氣。
到了晚上,門外突然有動靜,蕭陽裝作睡著,沒有吭聲,過了一會,屋里開始蔓延著煙霧,這次的煙霧比上次的強,所以蕭陽趕緊屏住了呼吸,而香憐反應的遲,吸了進去,瞬間被迷昏了。
過了一會,門開了,那人點燃了燭火,看到椅子上的香憐,就趕緊上前去推她,邊推邊叫道:“香憐,香憐,快醒醒,”誰知推了半天沒動靜,那人才知道她被迷暈了,就趕緊掏出藥丸給她吃。
那人剛把藥丸掏出來,蕭陽就站在了她身后,皺著眉頭問道:“你干嘛?”
那人一驚,藥丸掉到了地上,蕭陽沒理她,在旁邊的椅子坐下,再次問道:“你來做什么?”
借著月色,那人看清了蕭陽,笑著扯下面紗說道:“將軍這么晚還沒睡,是在等赤兒嗎?”
蕭陽看著赤兒沉思了一會,又看著熟睡的香憐問:“你來找她的?”
赤兒也看向了香憐點點頭。
蕭陽又疑惑的問:“找她做什么?”見赤兒沒吭聲又問道:“軍中事?”
赤兒又點了點頭。
蕭陽又問:“什么事?”
赤兒看了看他,又看看香憐,才行著禮說道:“教導吩咐,讓我協助香憐回汴都,然后集中所有在都刺客,執行暗殺行動。”
蕭陽一聽,瞪著赤兒問道:“暗殺,誰下達的命令,暗殺誰,新帝?”
赤兒嚇得忙跪下,行著禮說道:“赤兒只是執行任務的,其他一概不知。”
蕭陽繼續瞪著她問道:“什么時候執行?”
赤兒小心的抬起頭,回答道:“后天晚上,”話音剛落,只聽一聲門開,蕭陽就已經不見了。
過了一會,外面傳來了馬蹄聲。
赤兒為香憐松開綁,等她清醒之后,就帶著她離開了,而就在她們離開的第二天,部落王就帶著流亡大軍突襲了邊城,緊接把周圍的城拿下,只用了三天的時間,而此時的蕭陽已經身在宮中。
蕭陽聽到邊疆的消息,才意識到這是個圈套,而且他也知道,暗殺計劃肯定有變,絕不會是今天。
正如蕭陽想的那樣,在赤兒和香憐到達汴都,與烈然他們匯合之后,才知道行動是在七天后,而此時,大家知道流亡大軍拿下邊疆的幾座城,頓時士氣大漲,斗志昂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