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衛涵按照著原劇情肖鶴云的那套說辭在警局里復述一遍經過，就被押在這不讓走了！

從老張走進衛涵的審訊室就可以看出來，李詩情依舊是和原劇情一樣被釋放出去了。

衛涵也不明白，他不就是被審的時候皮了一點嘛？怎么就不讓走呢！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聽到審訊室再次開門的聲音衛涵才迷迷糊糊的抬起腦袋。

“老張啊，您又來了？我說的句句屬實！”衛涵欲哭無淚道：“您就放我走吧！”

“這件事情，你為什么了解的這么清楚？”張成警官一遍看資料一邊提問道：“我們已經從盧笛那里得到了爆炸的具體信息，還希望你可以如實回答。”

衛涵：“……”

盧笛這個坑比隊友，指定是寫遺書被他媽看到了！

那，隔壁的肖鶴云是不是又招了？！

李詩情這會兒是不是被叫回審訊室了？！

又整循環這一出？！！

扶了扶額，衛涵無語道：“這案件性質這么惡劣，怎么可能是我做的？根據我的推理，這肯定是一件自殺性爆炸案！”

自殺性爆炸案也沒錯啊！只不過不是全車人參與而已！！

“我也沒說是你做的。”張成瞪了眼衛涵，輕描淡寫道：“只是想問你一點東西。”

“想問什么？”衛涵回頭看了眼時間，這剛十一點多，距離零點還有將近半個小時！

話說回來，葉倩去審李詩情，老江審肖鶴云，那衛涵是老張審，盧笛是何方神圣審他？

不會和衛涵前幾次一樣要等著吧？

那還挺輕松的，衛涵也在道別時提醒盧笛要在零點之前睡覺了，正好可以不被打擾。

不過，葉倩這女警最近出場有點頻繁啊，存在感真的快蓋過老張了！！

那當初為什么缺人的時候不審衛涵？！瞧不起他嘛？還是在和杜局聊天？！

完全想不明白！！！

“你和盧笛，到底是怎么認識的？”張成兩只手并握在一起，壓迫感十足的問道。

“我剛不是說了嗎？誤會！”

“你知道坦白從寬下一句是什么嗎？”張成警官微笑著說道：“仔細想想？”

衛涵也是有些麻木了，懶得去思考問題，直接開口道：“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怎么順口怎么來，管他原句是什么！

張成：“……”

這小子是打定主意了要進拘留所是吧？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這要是在外面高低給他頒個最佳文化獎！！

“話說回來。”衛涵晃晃腦袋，趕在張成之前說道：“你都這么大年紀了觀察力還這么敏銳，怎么做到的啊？”

嗯，聊聊天也比解釋循環強！！

衛涵是真不想再重述了！肖鶴云都能被逼瘋，李詩情都能麻木，更別提他這種幼小的心靈了！

“孔子的四十而不惑。”張成順著他的話說道：“知道是什么意思嗎？”

“四十而不惑？”衛涵連想到沒想，直接開口道：“才四十個人來打我，我都疑惑他們怎么敢的！！”

“這不就孔子道上的規矩嗎？有什么不懂的！”

張成：“……”

這是真的文學素養低，還是故意的？？

說話都這么不正經，肯定是在逃避現實，逃避責任！不敢去面對爆炸案！

有重大嫌疑！

衛涵打了個哈欠，已經有點困倦了。

不是他不知道這些話的意思，老實配合只會縮短時間，萬一出現什么差錯讓盧笛睡不了覺可就完蛋了！

雖然盧笛進循環希望渺茫，但試試總歸也沒有壞處就是了。

“多余的話別說了。”張成警官嚴肅的開口道：“我只希望你能老實回答我的問題！”

“那行。”衛涵毫不在意的說道：“我們幾個，進入了循環！！”

張成眉頭一蹙：“什么意思？進入了循環？我希望你可以解釋一下。”

“那你的希望泯滅了。”衛涵語氣平靜道：“哥的循環，不需要解釋！”

“為什么？我反倒覺得你非常需要。”不愧是有二十多年經驗的老刑警，張成依舊有耐心的循序漸進詢問著。

絲毫沒有因為衛涵奇怪的言語而感到生氣。

“我解釋了你又聽不懂。”衛涵雙手托腮，滿臉無辜道：“那就跟你說吧，第一次循環，我是澀狼差點被逮。”

“第二次循環，我把車炸了！”

“第三次循環，車把我炸了！”

“第四次循環，車把我救了！”

“第五次……”

張成揉了揉太陽穴，聽著耳機里李詩情審訊室那邊的狀況，雖然也是解釋循環，但一個字也對不上。

而且很顯然，衛涵這邊就純粹是在胡編亂造！瞎幾把糊弄！！

“第十五次循環，車復活了。”

“第十六次……”

“停停停。”張成不耐煩的喝了口水，說道：“你能不能和隔壁那個女孩子一樣，解釋清楚點？”

“她那邊解釋到第幾次了？”衛涵下意識的問道。

“第十次。”張成也不含糊，有什么說什么：“但這好像不是你該關心的。”

“不，這就是我該關心的。”衛涵意味深長道：“還有七次我就該走了，雖然走的有點提前，但我會再來的。”

至于那句‘會再來的’，估計也就李詩情和肖鶴云能明白衛涵是什么意思。

“你就這么有把握解釋到第十七次可以從審訊室里走出去？”張成略有些不信邪的說道：“這里可不是你表演的舞臺。”

“我累了，休息一會。”衛涵也不管老張怎么想，兩手一架就趴在桌子上準備睡覺。

雖然能跟著李詩情進循環沒必要睡覺，但衛涵現在是真的困了！！

因為沒有待機模式這一說，衛涵已經連續好幾天沒睡過覺了！！

身體上是沒什么關系，但精神狀態很不好啊！！

“沒關系，休息好了我們繼續。”張成平靜的站起身子：“我們有大把的時間讓你回答問題。”

衛涵頭也沒抬的沖張成擺了擺手。

正當張成要打開審訊室大門的時候，衛涵渾身一抖，條件反射般坐起了身子！

媽的，你們不能打擾盧笛睡覺！！

就還有幾分鐘而已！他衛涵撐得住！

“可以啊！挺有精神嘛！”張成腳步一頓，微笑著走了回來：“這么快就休息好了？我們繼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