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易行問過。徐瑾軒說他就是抄的。現在覺得沒意思了，直接不抄了。

這誰信。但是人家擺明了不想說，他怎么問？

陳昀看他一臉不信，他的指尖敲了敲桌子：“多問問，你是在關心他，他從不拒絕朋友的好心。”

周易行點點頭，又趴窗戶上。

江姜傾身靠近他說：“陳昀，你笑起來真好看。”

她的氣息噴灑在陳昀的耳垂上。

陳昀突然歪頭，親了江姜一下。

江姜捂著嘴縮了回去。她眼睛睜得大大的，不敢置信地回想著剛剛那個吻。

……陳昀親她了。

“江姜？”陳昀靠近她，江姜伸手擋在他面前。

陳昀愣住了。

半響，江姜收回手，悄悄靠近他說：“你親我了。”

陳昀一時不知道怎么回答。他總不該一親給人親傻了。

“你親我了……”江姜似乎紅了臉，眼角有點濕潤，一個勁說：“你親我了……你親我了……你親我了……”

陳昀看她一直喃喃這句話，他突然不耐煩地想：親一下把她氣成這個模樣？

“嗯，親你了，怎么了？”他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落在江姜耳朵里。

江姜委委屈屈地紅了眼，她才不喜歡矯情，可是陳昀就是這樣，知道她喜歡他還不拒絕她，知道她喜歡他還對她好了，知道她喜歡他還親她！明明昨天他才惹她生氣了！明明他們還不是男女朋友！

“別哭了……”陳昀真是看不慣她的委屈樣，看著就想欺負她。他不是不知道自己怎么她了，但他……他確實很過分。

“江姜，我追你好不好？”陳昀拍拍她的腦袋。

她今天才洗的頭，沒扎起來，毛茸茸的，很舒服。

江姜悶著聲音說：“才沒哭。”

她真沒哭，就剛剛忍不住，忍不住紅眼睛而已。

“不要你追，我就喜歡倒貼你。”她還是悶著聲音：“能把你追到就已經很好了。”

陳昀真想把她按懷里，昨晚那個夢一樣。

但是今天他只是親她，她就要哭了……算了，循序漸進吧。

雖然江姜不要陳昀追，但陳昀哪里是真的是問問她？

他就是給她說一聲，怕她嚇壞了，以為自己是瘋子附了體。

第二天一早，他的電話叫醒服務和早飯服務及牽手服務讓江姜猝不及防。

放平時，她這么早被叫起來會發點脾氣，但現在她呆滯在床上，捏著手機茫然。

陳昀說什么？噢！十分鐘后開門拿早餐。

她趕緊收拾好自己，不到十分鐘就搞定了，一開門，就看見陳昀一手提著豆漿包子，一手拿著單詞書。

“……早。”江姜看著陳昀詫異的眼神，問：“你在這等了很久嗎？”

“不久。”他溫柔地對她笑了笑，江姜喜歡他笑，他也喜歡江姜喜歡，那就笑了。

江姜真的被迷住了，一大早這么美好嗎？

她吃著早飯，陳昀突然牽住她的手。

江姜右手的包子差點抖掉了。

電梯里，陳昀微微偏頭，正經問：“江姜，追你的期間，我能牽你的手嗎？”

……江姜心里想：當然可以，你親我都是可以的！

但她這么說，多不好意思……

“可以吧。應該可以。”江姜端著面子說。

耳朵微微卻紅了。

陳昀握著手中的柔荑，忍不住捏了捏。

軟軟的。

江姜氣鼓鼓地：“但不可以捏！”

“好，好。”陳昀語氣輕柔，真的換了一個人一樣。

江姜就感覺自己被調戲了一樣，氣得咬了一口包子。豆沙餡甜甜的，算了不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