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到家了嗎?
“到了。”
江:跟你說個事。
江:如果你以前喜歡的人來找你你選誰?
溫榆毫不猶豫的打出,“你。”
江:嗯。
江:主要是我想跟你說一聲我以前喜歡的人來找我了,我拒絕了。
“我早就放下以前了,我現(xiàn)在是在和你。”
“我還以為你要綠我呢。”
江:害,你要相信我。
“我是對自己沒太大信心。”
……
回學(xué)校了,很快就開始了為期一周的軍訓(xùn)生活。
軍訓(xùn)女生必須把頭發(fā)扎起來,男生必須剪寸頭,江皓也不例外。
溫榆一進門就看到江皓把軍訓(xùn)帽子壓得很低,幾乎蓋住了大半張臉。
看見溫榆來了,江皓側(cè)著臉把酸奶遞給溫榆,然后就把頭轉(zhuǎn)過去。
溫榆有些好笑,把酸奶放進抽屜,盯著像做賊一樣的江皓。
其實他穿軍訓(xùn)服很好看,他身材本就高挑,深綠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沉穩(wěn)與少年感的碰撞使他更多了一份致命的吸引力。
“你干嘛呢?”
江皓把帽子拿下來擋住側(cè)臉,“剪頭發(fā)了,我現(xiàn)在不太想見到你。”
“怎么了呢?”溫榆也不明說,就逗他。
江皓睨了溫榆一眼,“頭發(fā)剪短了,不好看了。你別看我。”
溫榆憋笑。
這貨包袱還真大啊。
……
如果說軍訓(xùn)剛開始時溫榆是抱著期待的心情,那么現(xiàn)在她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怎么能辣么累啊,每天的生活規(guī)律得像個機器人,腦子里面全是“稍息立正向右看齊!”
軍訓(xùn)第三天,他不在班級里了,因為身體出了點狀況所以他去了病號連。
溫榆有些失落,她已經(jīng)漸漸習(xí)慣去追尋他的身影了,病號連在操場的角落,她可能連著一星期都看不到他。
不知道是不是天意,這天溫榆站在女兵方陣中,肚子突然一陣絞痛,痛得她直不起腰來,她有胃痛的毛病。
她哭了,蹲在地上哭,一是生理上的疼痛,二是為這些天的某些事而委屈。
教官看到她蹲在路上,走過來詢問情況后便讓她去了病號連。
溫榆起身,捂著肚子艱難走到病號連。
沒想到的是病號連的人還不少,她看到他了,他也看到她了,可能是人多尷尬吧,他楞了一下就埋下頭繼續(xù)看書了。
溫榆心里有些異樣,可是她肚子痛得臉色煞白,隨便走到一塊空地蹲下,把頭埋在膝蓋。
“你怎么了?”江皓看著地上坐著的溫榆。
溫榆搖搖頭,“肚子痛,小問題。”
“皓總,我給你讓位置,你挨著榆姐。”一旁同班的一個女生開口。
溫榆指尖彈了彈,有點期待他的回答。
果不其然,江皓只是尬笑了兩聲,“算了哎呀,社會險惡。”
溫榆也笑,無聲地笑。
可能是笑他,也可能是笑自己。
軍訓(xùn)過后便是國慶放假。
溫榆的閨蜜和她男朋友出去約會了,不自然地溫榆就想到了江皓。
她想和江皓一起出去,但是她不會說。所以她一直期待著江皓叫她出去。
可是連著一個一個星期他給她發(fā)的消息都是他和他其他朋友出去玩的內(nèi)容,絲毫沒有提及要不要和她一起出去玩。
溫榆有些忍不住問他了,“出不出去玩?”
江:呃不是已經(jīng)去過一次了嗎?出去能玩什么,找個奶茶店打一下午游戲嗎?
溫榆:“……”
“那你為什么和別人出去就是看電影?”
和我就不行。
后半句溫榆沒有說出來。
江:那是兄弟請我去看的呀。
“行吧,隨便你,愛去不去。”溫榆這時候有些火氣了,她不明白為什么叫他出來就這么難。
江:生氣了?我有點慌。
“你慌什么。”
江:你生氣了,有點嚇人。
“……”
“我問你幾個問題。”
江:你問。
“你以后,我是說以后,你會不會官宣我?”
江皓很快就回復(fù)了。
江:會,最遲期末分班的時候。
“我想知道,我們會有以后嗎?”
江:反正我肯定不會分,分不分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