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加一只狼回到了村子,誰知冤家路窄在村口碰見了軟軟那個插了一頭紅花紅又紅的嬸娘,她看著軟軟上前拽住胳膊就打:“死丫頭,哪里偷懶去了,讓你偷懶,讓你不洗衣服。”
子蘇剛想護人,瑯夜不干了,哪來的干巴老娘們兒,老子的人也敢動。瑯夜躥過去,似乎是揚了揚爪子,老娘們兒像個薄片兒風箏一樣摔出去,正好躺河里。
“阿黑,你干什么了?不能打人。”
跳跳和小魚高興的拍手了:“老潑貨,你也有今天呀,讓你再欺負軟軟。”
那娘們兒從水里爬起來哆哆嗦嗦的指著瑯夜:“狼,狼,狼!”
“它是狗。”軟軟摸著狼頭給它正名。
子蘇知道現在該是自己上場的時候了,她清清嗓子,正色道:“小魚,跳跳,把米大嬸兒弄上來。米大嬸兒,軟軟是我的巫侍,你可不準隨便支使她,讓神靈知道是要懲罰你的。”
米大嬸兒從河水里給跳跳和小魚架出來,身子軟了嘴還是挺硬:“喲,我說巫女大人,軟軟可是我一手拉扯大的,就算她是巫侍,難不成父母親人都不管了,既然巫女大人要養她索性讓她搬到你那里,這樣也好和我這老太婆斷了關系。”
“你,那房子明明就是我爹娘留下的。”軟軟氣的渾身都發抖。
“你爹娘?你還好意思說,你們能做巫侍的都是天生命硬,克父克母的命,你看看你們三個,好歹就跳跳有個爹,你和小魚生出來都把父母克沒了,養你十幾年,白花花的銀子也要好幾定,就你家那破房子能值幾個錢,白給都沒人要,陰氣呀太重!”
“你,你說我可以,怎么就把跳跳和小魚拉上…”軟軟小拳頭塞到嘴里,已經是泣不成聲。
瑯夜的毛都炸了,干巴老娘們兒,今晚老子就把你家的豬呀雞呀狗呀全送到閻王那里陪愛哭包的爹娘。
一向好脾氣的子蘇也生氣了,竟然對我的巫侍人身攻擊,我忍了他叔我忍不了他嬸兒,“軟軟,回去收拾東西,帶著阿黑住我那里去。”
“巫女大人,我……”
“你什么你,又不是沒有房間,你就在偏院住下也方便照顧我,這是命令。”
子蘇轉頭對米大嬸兒說:“以后你不準支派她干活兒,否則我告訴族長去。”說完一甩掉著鳥糞兒渣渣的衣袖,特么霸氣的走了。
“哇,巫女大人好膩害,我太崇拜她了!”小魚眼睛里直冒粉紅泡泡兒,又是一顆少女心呀!
跳跳狠狠的剜了一眼小魚:“小賤魚,你嫂子說你家的小叫驢拉肚子,讓你回家套上驢眼罩午飯之前磨兩道子豆腐出來,不知道還來不來得及。”
“豬跳跳你個豬頭豬腦的,你怎么不早說。”
“小賤魚,注意說話,可是有辱斯文的呀。”
“你,你等著,磨完豆腐回家砍死你。”
“用不用借你把殺豬刀?姑奶奶我等著!”
“哼,歲月就是我的殺豬刀,遲早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