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雨下得很大,雷聲轟鳴。
洛芙抬頭看著李弘弈,說“那荷包里都是麝香,就是因?yàn)槟菛|西我們才那么久還沒孩子的。”說著就把荷包扔在桌子上“這東西你拿走,扔了燒了隨你,我不想看到這東西了?!?
李弘弈握住荷包起身,他看著窗外的磅礴大雨“皇后啊……”他握緊拳頭“到時候就知道了?!?
洛芙走到窗邊,伸手讓雨水打在自己手上,說“這雨還真冷吶,冰冷徹骨?!彼D(zhuǎn)過身,看著李弘弈“小弈,我真的覺得你太殘忍了。”
“怎么就殘忍了?那賤貨把我的尊嚴(yán)踩在地上蹂躪時怎么不覺得殘忍?!如果讓人知道讓天下人如何看我?!算了算了……”李弘弈脫衣解帶上了床“大晚上不談情,不說愛,惹氣來了!”
……
劉府破敗,里面一個人都沒有,門都是敞著的,瑾鈺的手貼在劉嘯天那冰冷的盔甲上,她抱住冰冷的盔甲,想是回到哥哥的懷里那般。
她看著周圍熟悉的陳設(shè),卻沒了最熟悉的人,她手里緊緊握著赫連鋮送給自己的天珠。
身后熟悉的聲音傳來,她分明聽到赫連鋮喊自己“阿鈺。”
她猛地轉(zhuǎn)身,赫連鋮就站在門口,赫連鋮跑過去把她擁入懷中,瑾鈺緊緊抱著他抽泣,他摸著瑾鈺的后腦,說“想哭就哭出來吧,有我在?!?
半晌,瑾鈺松開抱著赫連鋮的手,看著他的臉強(qiáng)擠出笑容“你怎么來了?”
“……我,”他突然瞥見瑾鈺隆起的肚子,失落的把簪子藏在身后,勉強(qiáng)的笑著說“沒什么……就過來看看你,看看你哥哥,嗯……你懷孕啦,恭喜你啊?!?
一字一句的刺痛著瑾鈺的心,她想解釋。
但是赫連鋮不敢面對,怕害了她,他收起簪子,他后退著“對,對不起,是我癡心妄想……污了側(cè)妃娘娘的眼……”
“連鋮……別這么說?!?
瑾鈺上前想握住赫連鋮的手卻被無情的打開“側(cè)妃娘娘,你別這樣,對你不好別人會誤會的?!?
瑾鈺后退幾步,心里難過極了“連鋮……我們非要走到這一步嗎?”
“我也不想……我怕害了你。”他走上前親吻了一下瑾鈺的嘴唇后轉(zhuǎn)身離開了。
瑾鈺看著赫連鋮離去的背影,內(nèi)心五味雜陳,冰冷的指尖貼在被赫連鋮吻過的嘴唇上,眼淚滑落,嘴里嘟囔著,說“我最深愛的勇士,不是我的了……”
她轉(zhuǎn)身,看著兄長的盔甲,又低下頭,撫摸著肚子,對著腹中的孩子說“娘親現(xiàn)在只有你了。”
前線
顧離殤收到劉嘯天被殺的消息,大笑出來,他倒了杯酒澆在自己的劍上,說“本來想堂堂正正的打敗你,現(xiàn)在卻沒機(jī)會了,也罷,朝廷上缺少了一個勁敵,倒也不是什么壞事?!彼值沽艘槐埔伙嫸M,說“果然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啊?!?
“元帥!”一名將軍跑進(jìn)大營“細(xì)作來報!西州撕毀合約,與梁國勾結(jié),正在攻打大成國,大成國節(jié)節(jié)敗退,下一步就要就要攻打天徽了啊!”
“你和黃將軍帶兵支援大成,絕對不能讓他們打到這里來!”他長舒一口氣坐下,說“好不容易太平,不能讓這戰(zhàn)火再牽扯到這城中百姓……”他又叫住那名將軍“營地前移,讓百姓遠(yuǎn)離戰(zhàn)火!”
“是!”
翌日,皇宮
皇帝把手放在身后,他握著劉嘯天的兵符,說“殺了他是對是錯朕自己也分不清?!?
李弘弈:“擁兵自重……兒臣不想天徽有兩個顧元帥,兒臣怕一切重蹈覆轍?!?
皇帝把兵符塞在李弘弈手里,欣慰的笑著說“父皇老了,有你也就放心了?!?
李弘弈握著手里的兵符,說“父皇……兒臣以前就說過驃騎將軍通敵,父皇不信,您看現(xiàn)在他死了西州立馬翻臉?!?
“朕只是不愿意相信吶,劉家世代忠良,朕還對他如此器重,毀于一旦吶!”
李弘弈從袖子里拿出荷包,皇帝看著荷包,說“這不是你母后送給太子妃的嗎?拿來干什么?”
“這就是兒臣與太子妃這么久無子的原因,母后對這麝香最是敏感,怎么可能不知道這荷包有麝香?”
皇帝拿起李弘弈手里的荷包,放在鼻下嗅了嗅,說“的確,里面有麝香,而且還不少?!彼行嵟?,把荷包摔在桌上,說“皇后殘害宮中皇嗣,朕只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而今越發(fā)放肆,把主意打在朕的儲君上,罪不可赦!”
后宮
皇后身邊的王公公和皇后稟報了皇上真的麝香荷包的事了。
“她一個丹蚩的,怎么可能認(rèn)識這麝香?”
王公公“肯定是那側(cè)妃告訴的,娘娘別忘了,劉妃手段高明,她的侄女怎么可能是只兔子呢?”
皇后冷笑道“王時,這件事本宮就交給你了,該怎么做你應(yīng)該明白吧?”
“老奴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