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啟蒙
- 隔壁讀論語的人
- 野三元
- 1601字
- 2022-01-19 22:57:52
百度：《論語》中“君子”一詞共出現107次，“小人”出現24次。在春秋戰國時期君子和小人都有兩個意思，一個是貴族對應平民；一個是品德高尚對應人格卑劣。未免誤會，此文中出現的君子和小人皆以后者為意。
——題記
在很小的時候，清晨，我總在隔壁院子的大哥哥的讀書聲中清醒過來。他經常讀一些含“君子”二字的話。什么“君子懷德”，“君子不器”。但有一句話最為深刻：“天行健，君子以自強不息；地勢坤，君子以厚德載物”。此話來源于《論語》所屬“四書”的鄰居“五經”之一《周易》。因為那不是一個普通的早晨，當時他的背后是干枯的玉米地和一頭垂暮的牛，在朝陽的淡淡光芒下，一件洗的發白的襯衣映襯著大哥哥干凈的眉眼。他的手中拿著的一本《論語》，第一頁寫上“自強不息，厚德載物”瀟灑字體的《論語》。然而后來他沒去成清華。那一年，我在趕街買橡皮筋的時候聽到雜貨鋪老板娘對門口賣菜的大叔說，他“隕落”于當時引起小型轟動的“宣城舞弊案”。
2007年，我對《論語》的理解并不深。還處于對村口的玉仙姐姐解釋“逝者如斯夫，不舍晝夜”時所說的“死去的人像是你的夫子，不管是白天還是黑夜都很像”很崇拜的階段（在這里為小孩子的不懂事像孔子道歉，童言無忌，童言無忌）。所以當我聽說這件事的時候，腦海中閃過的是斑駁的墻壁中，穿著破皮衣的李老師在寒風里昂著頭教導凍得鼻頭發紅的我們“不能作弊，誠信考試”的場景，是我問大哥哥什么是君子的時候，他回答我說小孩子先做到誠實，“言必信，行必果”那一幕。
于是我馬上丟下了選好的粉色皮筋，坐著王大爺的牛車回到村里。像往常一樣隨意推開隔壁的門，時至中午，卻沒有聞到飯菜的香味。嬸嬸坐在冷清的火灶旁，農忙都沒有漂白的烏黑長發仿佛沾上了灰白灰白的粉末。我跑到大哥哥的房間，在其他面土灰色墻壁的對比下，一面金燦燦的貼滿獎狀的墻依然鮮艷著，但正中間掛著的“君子學道則愛人”的毛筆作品上，被李老師夸“有風骨”、“字如其人”的字樣里，道道劃痕觸目驚心。房間依然整齊，特別是我一直羨慕的小書架，上面的書略顯陳舊，但能看出被人精心保護著。嬸嬸走了進來，臉上的細紋勉強拉起嘴角：“你哥哥進城打工了，他說你有什么喜歡的書隨便拿。”
于是，真正的古文學啟蒙開始了。我尤其喜歡《論語》。每當捧起那本書，摩擦著對當時的農村娃來說略顯奢侈的書皮，看著有些書頁面邊角上起的毛邊，我腦海中仿佛都會回蕩大哥哥那清朗的聲音。
當然，對于當時的我來說很多句子根本無法理解，所以我會在課后詢問李老師。我最開始真正理解的是“學而時習之，不亦說乎？有朋自遠方來，不亦樂乎？人不知而不慍，不亦君子乎？”李老師搖頭晃腦：“最后一句話的意思是‘別人不了解（我），（我）也不生氣，不也是品德上有修養的人嗎？’”我問：“是不是就像趙叔叔一樣？別人誤會他30歲考公務員是為了偷懶不種地而說閑話，但他不生氣，仍然友善地對每一個人。最后真的考上公務員。”李老師贊許地點了點頭。我感覺受到了鼓勵，繼續說：“是不是像大明湖畔的夏雨荷一樣，雖然別人不理解她生了孩子，但她還是以溫柔待人，并且培養出了一個才女？”李老師擦了擦額頭并不存在的汗，“這個……這個……”
我是家里最小的，所以一般都不用做什么家務。于是小學期間，我總會捧著《論語》，一遍又一遍地讀著圣賢語錄，或是請教李老師。我去他家往往在晚飯后，師母坐在昏黃的燈光下穿針引線，李老師就拿著一個長煙斗，捧著一本很厚很厚的書。看到我來了，他就把煙壺在地上敲一敲，然后滅掉，書一合。師母就適時抬上兩杯用暖水壺里的水泡好的茶（小時候本是不喜歡喝茶的，但我問大哥哥為什么喝茶的時候他總是高深莫測地說“茶道”“君子風范”）。盡管李老師會在聽到我說“逝者如斯夫”的所謂解釋后拿著已經冷卻的煙壺怒不可遏地敲地板，或是在聽到我理解“女為君子儒”是“女子是君子的儒學來源”時哭笑不得，但我經常看到他的眼神，清峻而悠然，仿佛隔了千山萬水，透過我燈下模糊的眉眼懷念另外一個人。
惡毒雌性深陷獸世修羅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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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書綁定“惡母系統”，任務清單第一條：把繼子薄棲川往死里虐，逼他黑化屠城。我捏著手里辣椒看了眼縮在衣柜里的小團子，反手泡了杯熱牛奶：“崽，系統說你將來要炸地球，咱先做套五三冷靜下？”系統尖叫：【宿主！撕他作業本！罵他野種！】我：“來棲川，這道奧數題媽給你講三遍，聽懂獎勵草莓蛋糕。”系統抓狂：【他親媽來搶人了！快放狗咬她！】我挽著老公胳膊堵門：“棲川剛拿了國際金獎，要不您先學學怎么當體面人？”系統崩潰倒計時：【警告！再養他當學霸，我就——】話沒說完，已長成清雋少年的薄棲川把獎杯懟到系統面板上：“我媽說，你再嗶嗶，就把你拆了裝成我的獎杯底座。”系統：……說好的滅世反派呢？怎么成了媽寶學霸？！后來薄棲川站在諾貝爾獎臺上致謝：“感謝我媽當年沒聽系統的話，不然你們現在可能都住防空洞。”我摸著肚子里的二胎，對旁邊遞水果的老公笑：“看，養男主比養反派省心多了吧？”【穿書+惡母系統+反向操作+學霸養成+繼子逆襲+學霸飼養日記+爽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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