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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所謂求婚

“為什么,這是君時給我買的項鏈,怎么就不能給我了。”舒晚眉目間的喜悅瞬間掉了下來,語氣也變得硬邦邦的。

工作人員也不想得罪舒晚,硬著頭皮開口:“陸先生剛才交代了,這項鏈?zhǔn)墙o陳初歲小姐的,抱歉,舒小姐。”

說完,工作人員拿著項鏈走向最后一排的陳初歲。

那些剛才還在恭喜舒晚的豪門貴女,聽到工作人員這番話后,立刻捧高踩低的嘲諷了起來:

“哎呀,什么英國皇家芭蕾舞團(tuán)最年輕的首席,歸國大藝術(shù)家,人家陸先生還沒開口說什么呢,就舔著臉以未婚妻自居了。”

“留學(xué)過的藝術(shù)家確實不同,整個白城哪里找得到比舒晚還要臉皮厚的名媛,未婚先孕這么多年了,都等不來一場求婚。”

“呵,真可憐,再拖下去恐怕自己兒子就成私生子了。”

舒晚壓抑著情緒,手指握緊指甲深陷手心,怨毒的眼神不受控制的望向身后的陳初歲。

坐在最后一排的陳初歲,原本只是作為旁觀者在看熱鬧,沒有想到在瞬間,她就由旁觀者成為了當(dāng)事人。

當(dāng)工作人員捧著價值千萬的項鏈走到她面前時,拍賣會場的目光都聚焦在她的身上,里面有好奇,有嫉妒,更加有人在交頭接耳詢問陳初歲是誰,卻又一無所知。

白城的豪門不認(rèn)識她很正常,她在舒家是不受待見,沒有地位的繼女,嫁給陸君時后,哪怕是陪他偶爾出席活動,她的名字也只是陸太太。

陳初歲本來是想要拒絕這串項鏈,但一想到曾經(jīng)收到的那張懷孕檢查單,她微微一笑,伸出手接過了工作人員手里的黑色盒子,低聲說了一句謝謝。

見她收下禮物,拍賣場內(nèi)對舒晚的嘲笑聲更加大了。

舒晚見陳初歲竟敢當(dāng)著她的面,收下君時送的禮物,氣的眼底都染上血色,她恨不得殺了陳初歲那個賤人!

敢和她爭高低,看來是幾年前給她的教訓(xùn)還不夠!才會在一回國,就勾引君時!

舒晚逼自己忍下這一時之辱,她以后再慢慢的整死陳初歲這個賤人!

上流社會的爭斗,是湖面下的暗流,哪怕此時在會場內(nèi)的人,看向舒晚的眼神中都帶著嘲諷,可在陸君時回來后,他們卻也不敢將對舒晚的不屑表現(xiàn)的過于明顯。

舒晚就算再差,好歹也是給陸家生下長孫的人,她在陸君時心底,應(yīng)該還是有幾分重量的。

拍賣會結(jié)束還有酒宴,但陳初歲卻沒有去酒宴的想法,拿著珍珠項鏈就攔住了陸君時。

站在陸君時身邊的舒晚,忍著氣演了一晚上的大度現(xiàn)任,此時見到陳初歲不知廉恥的纏上來,氣憤的道:“你又想耍什么花樣,這些年你找舒家要了那么多錢還不夠,現(xiàn)在剛回國又纏上了君時,你能不能還我們一個清凈?”

“舒小姐,我知道你平時就喜歡演受害者,但現(xiàn)在轉(zhuǎn)賬信息都是透明的,我出國三年舒家給我一分錢的證據(jù)只要你拿得出來,我就可以百倍俸還。”陳初歲冷冷的掃了舒晚一眼。

陸君時沉沉的開口:“找我有什么事。”

陳初歲將手中黑絲絨包裝的珍珠項鏈遞給陸君時:“我和陸先生兩人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關(guān)系,無法收你這么貴重的禮物,請你拿回去。”

“你出席上流社會的場合,脖子上掛的卻是幾百塊的廉價項鏈,這讓外人見到,只會質(zhì)疑我苛待前妻。”陸君時狹長的眸子瞇起,沒有伸手去接。

陳初歲輕笑:“陸先生為了自己的名聲,還真是考慮周到,只可惜我為什么要為了成全你,而收下我不喜歡的東西,這條項鏈改天我會親自送到老宅。”

說完,她轉(zhuǎn)身準(zhǔn)備離開。

陸君時冰冷的語調(diào)從她身后響起:“就算和我離婚了,也沒有必要口是心非,婚后你戴的最多的飾品,就是珍珠項鏈。”

“誰讓那時我是以替身的方式嫁入的陸家,自然應(yīng)該去學(xué)習(xí)正主的言行和穿搭,可三年的時間已經(jīng)足夠讓我明白,與其卑微的留在不愛自己的男人身邊,委曲求全的做一個影子,倒不如離開那個注定不會愛自己的男人。順便在這里我也告訴你一聲,我最討厭的就是珍珠項鏈。”說完,陳初歲抱著已經(jīng)睡成一團(tuán)的豆寶,離開了拍賣會場。

陸君時站在原地,淡聲重復(fù)著剛才陳初歲說的話:“替身?你們舒家當(dāng)初就是這么和陳初歲說我要娶她這件事的嗎?”

“怎么可能,我父母疼陳初歲勝過愛我,在舒家她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他們是絕對不會這么對初歲說的。”舒晚焦急的否認(rèn)道。

陸君時沉著臉,沒有說話,邁步離開拍賣會場,對于舒晚的解釋,既沒有說信,也沒有說不信。

舒晚愣在原地,見陸君時越走越遠(yuǎn),又想到今天拍賣會上陳初歲對自己的羞辱,拿起電話打電話給私家偵探:“幫我查一個叫陳初歲的人,到底是以什么身份混進(jìn)今晚的拍賣會的!”

“是。”私家偵探道。

舒晚掛斷電話,陳初歲和陸君時離婚后,為了面子一分錢都沒有要,出國僅三年時間,除了身邊多一個野種外,也沒什么了不起的。

她這種人,怎么有資格進(jìn)入高端拍賣會場。

不一會,舒晚拿到陳初歲的全部資料,心底已經(jīng)隱隱有了一個極好的報復(fù)主意。

次日。

陳初歲頂著烏青的黑眼圈走出房間,自從昨晚見過陸君時后和舒晚后,回來她做了一晚上的噩夢,夢里都是她在陸家別墅宛如守寡一般的等待。

那種毫無希望的折磨,就像是整個人被扔進(jìn)了無邊無際的死海里,海水沒有辦法淹死你,但你也沒有辦法上岸得救。

她走到廚房,見到豆寶穿著縮小版圍裙,站在小板凳上,像模像樣的正在煎雞蛋。

她肉乎的小手用鍋鏟將荷包蛋盛出放在盤子里,聽到身后傳來的腳步聲,奶聲奶氣的端著盤子遞給陳初歲:“媽咪,吃飯。”

“謝謝寶貝,待會媽咪要出門一趟,你自己和尼莫兩人乖乖在家好嗎?”陳初歲低頭親了一口豆寶道。

豆寶用力的點頭,朝著客廳方向揮了揮手,一條碗口粗細(xì)的白色大蛇貼著地面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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