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章 在京城橫著走
- 撿個國師大人當壓寨夫君
- 今歲歡
- 2019字
- 2022-04-15 10:00:00
說書先生走了以后,茶樓里還坐了些人在喝茶聊天,不少人在猜測明日小姐的命運如何。
鄰桌的大嬸也回家了,云浮這桌人也散的差不多了,只剩下蘇誠。
“你說,小姐在青樓里能活下來嗎?”云浮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低聲問蘇誠。
“應該活不了吧。”一個閨閣小姐,十指不沾陽春水,被賣進青樓里,活下去的幾率很低。
“這小姐也太慘了,只是一個過錯,就毀了她一生。”云浮感慨道。
“嗯。”蘇誠應和一聲。
“謝謝你帶我來茶樓,這說書先生說得很出人意料。難怪這茶樓那么多人,而且還就一個故事底本,這說書先生怕是能講十幾天。”云浮啄飲一口茶,茶的味道一般般,苦中帶澀。
茶樓里人來人往,說書的走了,也不影響這茶樓的熱鬧。
“不用謝。”蘇誠客氣回一句。
正當云浮要問今日午飯是不是要回府吃的時候,一個人走了過來。
“姐姐好,姐姐,你還記得我?”那人走到云浮前面,彬彬有禮。
云浮聽見聲音,抬眸一望,原來是那日進城遇到的少年。
看見他此時的樣子,和那日抱著他的馬——躍躍,哭的時候大相徑庭。
“是你啊—”云浮莞爾一笑。
蘇誠在兩人身上掃視一眼,他們認識?
“是我,姐姐,多謝你那日給的藥。”那少年也燦爛一笑。
“不客氣,你的馬怎么樣了?”
“躍躍很好。對了,姐姐,你的帕子,我今日忘記帶了。”那少年想起這事,不好意思摸摸頭,憨厚可愛。
“沒關系,不用還了。”
“要的,姐姐,姐姐的東西,自然是要歸還的,不知姐姐家住何處?改日我登門拜謝。”少年說得認真,好像一定要歸還不可。
蘇誠坐在一旁聽著,勾勒出事情原本的樣貌。
應該是云浮救了他的馬,還送了他一方帕子,此人非還不可,還想知道家在何處。
這么看來,好像是一件很普通不過的事情,可是,我怎么就覺得不對勁呢?
尤其是他看云浮的眼神,還一口一口姐姐叫個不停。
是你的姐姐嗎?叫得那么親。
云浮聽到他問自己家在何處,心里咯噔一聲。
我家住在風光山上,這不能說吧—
我現在住在國師府,好像更不能說—
與蘇誠對視一眼,怎么辦?
蘇誠此時出聲:“就當送你了,不用還。”
那少年側身望向蘇誠,不搭理他,繼續跟云浮說:“姐姐的東西,應當原物送還,若是姐姐不方便,不如我們改日再約?”
蘇誠內心:改日再約?你想得挺美的!
“不用改日,既然你執意要還,我隨你去你家一趟,把東西取回來便是了。”蘇誠干脆道。
云浮點點頭,此法甚好。
那少年聽了,有點猶豫,看了云浮一眼,“姐姐,也隨我回去嗎?”
眼睛眨了一下,渴望和請求。
蘇誠打斷他,看向云浮,說了一句,“你家小姐在等你回去呢—”
云浮愣了一下,什么情況這是?
怎么感覺氣氛不對了——這少年希冀的小眼神,還有蘇誠那不容商量的口吻。
云浮覺得還是先回去,“對,小姐在等我,我先回去了,你幫我走一趟吧—”
對蘇誠說完一句,向那少年頷首,就疾步離開了茶樓。
那少年眼巴巴看著人美口甜心善的云浮小姐姐走了,泄了氣一般,坐在她原來的位置上。
蘇誠也不催他走,喝了一口茶,歇息了一小會。
然后,慢慢開口道:“章小世子,我們什么出發?”
聽到蘇誠喊出自己的名號,章峻驚訝道:“你認識我?”
“章小世子的大名,自然認得。”
章峻,威遠侯家的小世子,愛馬如命,尤其是那匹名叫躍躍的。
“那你是誰?”
“小人物,不足掛齒。”蘇誠沒想暴露自己國師府的身份。
“你與剛才的姐姐是何關系?”章峻問道。
“朋友。”
朋友,那就好,我還有機會——
“那姐姐家住何處?”章峻繼續打聽,既然是朋友,應該也知道些基本信息。
蘇誠沉默,不說。
章峻也不惱怒,都不告訴我,沒關系!相信我和小姐姐是有緣分的,我們一定會再次相見!
不一會兒,蘇誠和章峻回了府里拿帕子。在蘇誠離開后,章峻派人跟蹤,被甩掉。
國師府里,云曉卿和風清揚正在用午膳。
“小七和小浮也不知道跑哪去了,午膳都不回來用。”云曉卿隨意一說。
“你在家里也管著他們?”風清揚笑著問,順手還夾菜放在她碟子里。
“那倒沒有,只是怕他們在這里惹出禍來。”
“惹禍也無妨。”
“惹了禍可以報你國師府的名號嗎?”云曉卿狡黠一問,眉眼含笑。
“可以。”
“京城的人都怕你?”報出國師府的名號,是不是都挺有用的?是不是也說明國師大人威懾力強大。
“不是,京城的勢力盤根復雜,世家大族太多。不過,還是會給國師府三分薄面。”風清揚解釋了一下,國師府不拉幫結派,與世家大族沒有利益聯系,只是與皇上一人相系。
皇氏成員眾多,尤其皇子爭權,所有人都認為風清揚是這場權力斗爭的關鍵。
哪位皇子若是得了國師的幫助,定然就是下一任皇帝。
“那我可以在京城橫著走嗎?”云曉卿想到自己在寨子里的時候,都是想干嘛就干嘛。
現在到了京城,都收斂許多了。可是我不惹禍,不代表禍不找上門來。
聽到云曉卿的問題,風清揚失笑一聲,“可以,我會護著你。”
任你在京城闖禍,我還是有本事和能力護著你的。
“萬一,我說萬一啊,會不會那天我闖大禍,要被砍頭的那種。”
在京城,皇權是權力的巔峰,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不會,相信我。”風清揚認真看著云曉卿說。
有我在,他不會,也不敢。
“我這算不算是有了個免死金牌?”云曉卿笑笑說。
“嗯。”
一邊吃著,偶爾聊幾句,處得舒適融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