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時候我們以為的結束并沒有那么清晰的邊界,就像我之前說的這些事情后來又有了后續,所以我覺得加更一些做番外比較合適。
10月之后我并沒有上多長時間的課學校就逐漸淪陷在一片鶴唳風聲中,先是開始長達一個月的宿舍足不出戶的生活,之后風聲緊的時候又輾轉錫盟待了半個月,這段時間我們真的有被好好對待,是無論之后多少次的回想都感激的程度。
但是回家的念想愈加強烈,精神上的防護就愈薄弱,14個小時的車程火車轉大巴,深夜兩點堪堪到家。天氣是真的很冷,11月的氣溫我只穿著單衛衣,一個人提著兩個行李箱爬四樓……現在想想都覺得艱難。
時間在這種時候大把的流逝也沒什么感覺,這種經歷放在古代估計可以上史書。一直持續到年尾,新冠這個詞已經變得不再可怕,我們徹底甩開了它帶給我們的灰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