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南青跟隨
- 重生后,我成了暴君的黑蓮花
- 四玥芳菲
- 1941字
- 2022-02-05 23:53:37
陳德懊惱的拍了拍頭,他差點忘了,如今太子并不受景帝的待見,南風和朝堂的官員走的這么近,確實會讓人懷疑。
“是我考慮的不周到。”
“公公也是為國為民。”
南風的話,讓陳德心里那絲不痛快,消失殆盡:“圣旨已經送到,我就不在南府多逗留,修建河堤遇到什么難事,可以找當地的官員,離鎮被洪水沖毀的這么嚴重,你到那,拿著圣旨,可以住驛站。”
南風默默記下陳德說的:“有勞公公操心。”
該辦的事已經辦完,陳德拿著銀子,心滿意足離開南府。
南風回到院里,讓丫鬟收拾換洗的衣服,還有日常要用到的東西。
站在院門口的南青,陰沉的眼神看著南風,陳德離開南府的時候,她特意跑上前詢問,南風有沒有同意讓滕鴻羽跟著去離鎮。
沒想到南風拒絕了,這怎么行,她以后要當官夫人的,誰也不能阻礙滕鴻羽升官發財,既然南風不讓滕鴻羽跟著去。
那她跟著去好了,到時候把政績,算到滕鴻羽頭上,她提著裙擺走進院里:“姐姐,聽說皇上來圣旨了。”
聽到南青的聲音,南風很不耐煩,但又不得不應對,冷冷的回道:“嗯!”
“是讓你去離鎮修建河堤。”
“嗯!”
南青湊到南風身邊,臉上露出討好的笑容:“姐姐,妹妹在府,閑的無聊,你帶著我一起去離鎮吧!”
南風看了眼南青,見她眼底充滿著算計,語氣說不出的諷刺:“里鎮剛發過洪水,百姓的房屋全部倒塌,到處是淤泥,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你跟著去干什么。”
聽到這,南青眼底滿是嫌棄,想到以后的榮華富貴,把心底的不滿壓下去:“姐姐能去,我也能能去。”
南風眼眸微閃:“既然妹妹想去,那就跟著一起吧!明天出發。”
“好,我現在回去收拾衣服。”,說完,南青興奮的離開院子。
一旁的嬤嬤擔憂的說道:“大小姐,表小姐這次跟著你去離鎮,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我知道,我會盯著他。”
“大小姐,你去離鎮,是去辦事,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盯著表小姐,你讓老奴跟著你一起去離鎮,老奴盯著她。”
南風握住嬤嬤的手,看著滿頭白發的嬤嬤,不忍她這么大年紀,還跟著一起風吹日曬:“你跟著我走了,誰幫我守家,家里的事情也需要人管。”
嬤嬤有些猶豫:“那行,我安排兩個貼身丫鬟跟著你去。”
南風點了點頭。
陳德乘著馬車,剛走到宮門口,被人攔下來,掀開車簾,看著眼前的侍衛:“哪個宮的,擋著本公公的馬車,所謂何事。”
“四皇子想請陳公公到殿喝杯茶。”
陳德放下簾子,吩咐趕馬的小太監,趕往四皇子的寢殿。
庭院里雨淅瀝瀝的下著,從窗口望去寢殿在烏云的籠罩下,像是一幅潑了墨的山水畫。
四皇子看著滕鴻羽打著油墨傘穿走在雨中,穿著一身朝服,身影清雅而高貴。
想到密探傳來的消息,心里抑制不住的怒火。
滕鴻羽走進寢殿,剛放下傘,傳來四皇子的暴怒聲:“南大小姐,已經答應退了太子的婚事和你成親,怎么又變卦了。”
滕鴻羽微微蹙起眉頭,這件事情他沒有告訴任何人,為什么四皇子會知道,想來想去,成天跟在他身邊的貼身侍衛黎鳴告的密。
黎鳴是四皇子賜給他的貼身侍衛,名義上是保護他的安全,實則是為了監視他。
那天他去南府找南風的時候,黎鳴一直跟在他身邊,他和南風談話的時候,他站在不遠處,說不定黎鳴偷聽到他和南風的談話,告訴四皇子。
除了他,滕鴻羽想不到還有其他人。
滕鴻羽不急不忙的接過宮女遞過來的毛巾,擦掉衣服上沾到的雨水。
“就算我不和她成親,一樣可以助你坐上皇位。”
聽到這話,四皇子更來氣,他現在最缺的就是銀子:“銀子呢?銀子從哪來,從天上掉下來嗎?趁著她還沒和太子成親,趕緊把她追回來。”
滕鴻羽面色微疆,讓他為了銀子委曲求全去求南風,他拉不下臉面。
“銀子的事,我會想辦法。”
“該想的辦法我都想了,來錢最快,最穩妥的辦法,就是你和南風成親,把南府的財產據為己有。”
滕鴻羽心頭升起小團簇火,這些年,一直是南風追著他跑,只要他想要的,南風都會雙手奉上,什么時候需要他拉下臉面去求南風:“如今她已經打定主意不和我成親,我能有什么辦法。”
“所以才要你想辦法啊!”
看著四皇子步步緊逼,滕鴻羽只能先答應下來。
這時,宮女走進寢殿:“四皇子,陳公公在外面等著您。”
“你讓他進來。”
宮女應了聲,恭敬的走出殿外。
滕鴻羽見四皇子要會客:“微臣還有些朝事沒處理完,先行告退。”
“不急在這一時,一會再走。”
陳德笑容滿面走進寢殿:“奴才見過四皇子。”
四皇子伸手扶了扶陳德:“公公不需要行禮。”
陳德規規矩矩的站直身子,他雖然是景帝的總管太監,但四皇子是主子,他可不敢放肆:“禮不可廢,您是主子,像你行禮是應該的,不知道四皇子叫奴才過來,所為何事。”
“想問問南風有沒有同意讓滕鴻羽跟著去離鎮修建河堤。”
陳德沉默了會:“南大小姐也不是不同意,只是.......”
四皇子眼睛亮起來,迫不及待問道:“只是什么。”
“您也知道,南大小姐等她過世的父親,孝期過了,會嫁入東宮,為了避嫌,她最終沒同意帶著滕鴻羽去離鎮。”
太子臉色瞬間沉下來,這不識抬舉的女人,簡直不把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