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亦明強行忍著大笑，受過專業訓練的他挪轉自己的視線，轉移到了觀察路面的狀況。畢竟頂著鬼臉看對對方不禮貌，對自己的眼睛和心靈更加不禮貌。

畢竟身邊的這張鬼臉的黑色的眼線都已經花到四白穴了。

“所以，所以調查出來的數據不好嗎？”就在西卡頂著鬼臉微微靠近副駕駛位置上的過程中，玄正浩繼續問著。雖然好奇為什么西卡的行為挺奇怪，但是倒也能理解，畢竟在他這邊的視角西卡只是有點好奇，暫時沒有注意自己的形象。

“其實這兩天我做了一些調查，整理，收集到的一些海外數據。”顧亦明往副駕駛車門一旁縮縮，莫名心底生一點煩躁起來：“但是畢竟這件事其實PR不方便和不是PR的各位前輩們說。畢竟大部分的匯報都需要PR通過例會形式，再和你們經紀人們說。不是嗎？”

“但是，為公司想辦法爭取更多的收益，不就是我們這些員工應該做的嗎？”玄正浩扭頭撇了一眼副駕駛，卻發現對方的臉色有點僵硬。

只見對方也咧了咧嘴，感覺笑容十分古怪可能是因為一旁西卡的靠近，可能是玄正浩的話語。

“阿尼，主要是，我也不是想破壞公司的規矩。畢竟這些事情是安部長nim還有吳組長nim的事情，但是......”

他的話說了一半，就感受到自己左側的近距離有人頂著一張鬼臉，撅起嘴對著自己的耳朵吹風，他情不自禁地搖了搖頭，想要躲避：“但是其實都是一些沒有經過處理的，最原始基礎的數據。這么說起來也不是不可以說，只不過這個準確度就.....”

車上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顧亦明身上，尤其是左邊的一張鬼臉，她的眼神此時帶著一點不善。不過再不善的眼神顧亦明也看不到，他不相信一心想要掩藏關系的某些人會自爆。

“其實說實話，少女時代在美國沒名氣，在華夏的知名度倒是還好，但是因為08年那場在魔都的黑海，總之一切都才剛剛恢復。她們在華夏的人氣度大概是在《Gee》的剛出現的時候，不過畢竟是外語歌，終究是冷門的。也只能聽得懂比較洗腦的旋律。您可能不知道，那邊的消息會傳遞的相對慢一點。畢竟有一道......wall。”

顧亦明話說得很糊弄，甚至于說除了廢話就是廢話，典型的世界知名大學廢話文學專業的深造博士。《Gee》剛出現的時候，不就是黑海的時候嗎？人氣最低點的時候。

這讓頂著鬼臉的西卡有點生氣。這種顧左右而言它，還無營養的語氣，著實有點惹惱了她。

仗著用自己的身體向前傾，視線擋住左側的化妝師和駕駛位的玄正浩的視線，她偷偷伸出十分尖銳的指甲，向男人的腰子處伸去。

“誒呦！！”腰部的刺疼讓顧亦明下意識叫喚一下，右手連忙抓著偷偷的抓住細嫩的爪子，扭頭過去，狠狠地瞪了對方了對方的鬼眼對視著。

“怎么了？”可還好玄正浩此時正在超車，沒有看到顧亦明的小動作，更沒有看到此時一只略微彎折的貓耳朵已經通紅一部分，但是因為發絲的遮擋，所以絲毫不明顯。

是的折耳貓，耳朵根紅了。

她倒不是那種牽過男人手就完全不知所措的人。她只是因為異性熟人這個身份，再加上一點和自家妹妹玩得很親的男人牽手。

有一點點的“背德”感......

說實話，她只是想戳一下對方的腰子，讓某些人注意一點，不要糊弄自家的經紀人。她可是見過一些人和自己妹妹聊天，能將話題聊得很跳躍的。

從一個維尼熊抱枕，到顏色的喜好，到顏色的構成造成的視覺心理研究，再到水晶的朋友選擇，然后回到她進入公司的想法和周圍朋友的熟悉度。公司里有沒有能和她聊到一塊的朋友，有沒有華夏人，之類的。

很能聊，很能跑題。

這是一個談話很容易抓住對方情緒，然后似乎很不經意間將一些人的思路帶跑的人。

但是她沒想到有些人盡然敢抓住她的手吃她豆腐。但是又因為顧忌公司了解對方和自己的關系，只能閉著嘴，然后用自己的指甲死死的扣對方的手，逼他放手。

顧亦明他想要吃豆腐？

吃西卡豆腐這種事情他一點都沒興趣。尤其是現在這么一副鬼臉，人嫌鬼厭的樣子怎么可能愿意吃她的豆腐呢？他還覺得虧了呢，畢竟現在這么“丑”的女人對他動手動腳，他怕晚上做噩夢。

但是又不能不制止。

腰子這個地方是每一個男人的敏感點。一個正常男人自然而然會給予對方警告，并且不允許這種“危險”的危害他的“性福”。

但是現在這種事情現在又不能當其它人的面說，只能狠狠地瞪了西卡一眼，嘴上解釋道：“阿尼，沒什么。”

本著對方說什么，自己就信什么的原則，玄正浩倒也沒有深究追查，而是繼續問起來：“顧亦明xi你就說說吧，至少讓我知道一點海外的狀況。”

海外的狀況？

顧亦明和瞪了西卡一眼，為了掩飾自己的失態，他也不太愿意和女鬼對視。他神色嚴肅，一臉沉思地模樣：“不過呢......我目前的消息是，華夏對少時的門面好像鐘意度很高......”

在一旁開著車的玄正浩此時完全看不到自己手下的藝人在干什么，甚至于說他根本想不到自家藝人被陌生的男人抓住手之后，竟然用自己的指甲死命的撓對方的手心，甚至此時還有點嬌羞。

他只是以為自己的話術對眼前這個年輕笨蛋有用，想要將話題引向自己家的藝人下去：“這樣啊，那么西......”

可他才剛剛張口，有點怨氣的聲音就再次響起：

“不過相對的，對隊長泰妍的熱情可能就沒有這么高了。可能是因為審美和韓國的有差異，比較偏向成熟知性向，所以泰妍在那邊就沒有類似于韓國這邊火爆。其它的就還是在和韓國這邊差不多。至少我這邊的數據是這么收集到的！”

被打斷的玄正浩臉色一僵，聽到消息之后更是有點迷惑。他扭頭看了一眼對方，發現對方面色有點古怪。

“泰妍，在華夏沒有在韓國這邊這么受歡迎嗎？你這數據是不是錯了？”

顧亦明的臉色有點變化，開始變得通紅，抓著西卡的手更緊了：“可能是系統錯誤，如果前輩nim不相信的話，我可以去看看網站是不是有問題，可能是被人人為的管理過。當然我覺得應該沒問題，畢竟我也看到了很多黑料。”

“倒也不是......主要是有點不可思議，我總感覺數據出了一點問題。”

“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