嫪毐是呂不韋的門客之一,在認識了張清凇之后,便帶她知了人事,并讓她體會到了無窮的樂趣,因此張清淞直接讓嫪毐和自己住在了一起。
而韓香弦也沒有讓夏夫人失望,在連續三個月的不間斷“攻略”下,她將張清凇哄的那叫一個舒坦,也就時不時地同意讓她在自己宅子里留宿。只不過張清凇沒有想到的是,自己身邊的這個男人,也被韓香弦給“享用”了。
不過張清凇對于這件事情并沒有什么感覺,至少當她站在門外看著二人的時候,她還頗有興致的拉著身后面紅耳赤恨不得鉆地下去的問心討論起了嫪毐和韓香弦的身材。
“可舒坦了?”鬧騰完了的倆人一前一后走了出來,走在前面的韓香弦被在拐角處抱臂等著突然開口的張清凇嚇了一大跳。
“趙姐姐......”韓想弦急忙將衣服理好,有些慌張的叫道。
“你這個王上的夫人當的也不怎么樣么。”張清凇嘖了一聲,“你這么浪蕩身子這么勾人都不如一個傻子吸引人著實可惜啊。”
韓香弦再強大的心理此刻也被羞辱的有些無地自容,只不過她敏銳的捕捉到了她一直想要的語句。
隨后出來的嫪毐自是聽見了這番話,可是他面不改色走到張清凇身邊,深情的喚了聲惠兒。
“趙姐姐,王后她驚為天人獨得王上寵愛天下皆知,我這蒲柳之姿自是比不上的,我也不敢跟如仙人般的王后爭寵啊。”韓香弦故作苦澀道。
“滋味如何?”正當韓香弦還想把話題往清檬身上引的時候,張清凇突然就這么大喇喇的扭頭問身邊的嫪毐。
“一般。”這么久的相處,嫪毐也早已摸清楚了張清凇的脾性,此時面對這樣的問題他也只是淡然的回答。
韓香弦道嘴邊的話硬生生的被堵了回去,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張清凇和嫪毐。
即使是不受寵的王室庶女,也從未有過這般屈辱。她終究是忍無可忍,憤憤的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待大門一開,只見兩名侍衛出現在了門口,攔住了韓香弦。
“韓夫人,王上口諭,既然您喜歡在趙夫人這兒住著,以后便在這兒住下來吧。”左邊的視為一絲不茍的開口道。
韓香弦愣住了:“你說什么?”
拿命侍衛認真的將話又重復了一遍,這時候張清凇和嫪毐二人也走到了門口。
關于嫪毐和韓香弦的這一檔子事兒,張清凇似乎毫不在意,嫪毐也像個沒事人一樣。
“你們監視她監視到我頭上來了?”張清凇眉頭一挑不悅道。
“趙夫人息怒,韓夫人畢竟是我王的夫人,小公子的生母,她的安全我等必須要保證。”侍衛一板一眼道,“只不過我王見韓夫人很喜歡宮外的日子,便允了她在這兒長住,若是趙夫人覺得不便,我王特地說了再給您尋一處更好的宅子。”
“你們...你們這是要將我逐出宮并軟禁起來?”韓香弦滿臉的難以接受。
為什么不是難以置信,是因為她真的相信嬴子楚會對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所以她下意識的想求救于自己唯一的保護傘,“你們讓我去見夏太后,若是夏太后有這般旨意,我二話不說就回來!”
兩名侍衛對視了一眼,倒是沒有強制性的將她留下,而是全程緊跟著她,將她送到了夏夫人的殿門口。
“哎,這日子著實過得有些膩了。”張清凇見沒了熱鬧可看,讓問心搬了搖椅放在院中樹下,悠哉的坐了上去,“倒是想念我院中的花草小仙了。”
“主子您說什么呢,咱之前院中哪來的花草小仙?”問心蹲著給她捏腿,下意識的以為她說的是她們在平陽君府的院子,有些好奇的問道。
張清凇并不打算回答,打了個哈欠眼睛微瞇。
“惠兒是覺得在咸陽城的日子過于無聊了?那咱們去游山玩水可好?”張清凇的碎碎念讓嫪毐眉頭一緊,他走到張清凇身后,用恰到好處的力度給她揉這肩膀。
“你這人果然渾身上下都是寶啊。”張清凇舒服的喟嘆了一聲,“你剛剛說游山玩水?你可是呂不韋的門客......”
“所謂門客不過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自從有了惠兒我就未曾在文信侯領過銀子,這說起來我如今是惠人最衷心不二的門客才是,自然事事以惠兒為先。”嫪毐手上加了些力度,整個人向著張清淞緩緩壓去。
“唔,有理.....”張清淞應了一聲......
張清淞想要回天界的心思被嫪毐的日日相伴給打消了,紙醉金迷的日子她就這么又過了半年,而此時咸陽宮內卻發生了一件大事。
“君父,我試著照印象中的方子去釀可是味道就是不對,母后就是不肯喝,方子不對!”頭發有些凌亂的嬴政直愣愣的抱著一個罐子沖進了書房,正在與呂不韋議事的贏子楚停下了話題看向他皺了皺眉頭,“其他釀酒師傅也沒有成果?”
剛剛急沖沖進來的嬴政壓根沒有聽到門口的阿寬說話,于是此刻他才后知后覺的意識到自己非常無禮的打斷了二人的談話。
“相邦大人。”嬴政有些歉意的微微行禮。
好在贏子楚絲毫沒有怪罪的意思,反而聽到嬴政的話格外上心,而呂不韋也算是自己人自是了然,他默默地退后到了一邊。
“你先去你母后那,我一會兒就到。”贏子楚面色有些憂慮,看著嬴政匆忙跑開后,他陷入了沉默。
“王上,平陽君府的事情......您還不打算跟太子說?”呂不韋也看著嬴政離開后開口道。
“政兒再成熟穩重也是個孩子,現在檬兒的事情已經夠糟心了,跟他說徒增煩惱。”贏子楚眉頭緊蹙,“神醫那邊還沒有消息?”
呂不韋搖頭:“神醫雖然當年與我有些交情,但是該還的當年已經還完,自從那次一別他便杳無音訊,這次也還是沒能找到。”
贏子楚深深的嘆了口氣,狠狠的砸向了桌子:“我真是把她大卸八塊都不解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