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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趙原楊宇

警局里。

被誤當成綁匪的趙原和真正的綁匪楊宇正在審訊室接受審問。

季白和溪妍正在對葉俏進行膠著的詢問。

葉俏一臉不耐煩地說:“你們警察辦案都是靠受害人提供信息嗎?!”

“醫(yī)生看病也是要病人自訴癥狀和病史的。”季白回道。

“被綁架的不是我”葉俏依舊滿不在意。

“葉俏姐,你認識楊宇嗎?”溪妍開口問道。

葉俏有些猶疑可馬上又否認道:“那種人,我怎么會認識。”

溪妍聽后有些不解“那你應該聽過楊成尊吧。”

葉俏顯然有些避重就輕地回道:“這也太好笑了吧,你們警察破不了案,還像審犯人一樣審問我,我有權不回答你的問題。”

“楊成尊是楊宇的父親,曾經(jīng)是葉氏集團的總經(jīng)理,當年和您的伯父葉瀾請先生共同創(chuàng)業(yè),創(chuàng)立了葉氏五金,也就是現(xiàn)在葉氏集團的前身。”季白把那天晚上了解到的信息一五一十地告訴了葉俏。

葉俏表情有些不自然起來“既然都知道,那你還問我干什么。”

“三哥”

葉梓夕突然進來了。

“溪妍也在啊。”

“葉子姐”溪妍回以一個微笑。

“堂姐,我一回來就聽說姐夫出事了。”葉梓夕故作關心地問道。

“你姐夫出事了,你來干什么。”葉俏看都不看葉梓夕一眼。

葉梓夕走近然后坐在葉俏旁邊“我和季隊同一班回來,季隊說過有事就找他。”

“季隊,我有重要事情跟你說。”站在門外的許栩朝著季白說道。

季白起身,“我出去幾分鐘,有事隨時找我。”

葉俏和葉梓夕從小就是死對頭,雖然溪妍和她們兩人都能好好相處。可如今共處一室的氛圍還是令溪妍很不舒服,于是找了個借口也出去了,剛好撞見了許栩正在和季白激烈地討論案情。

----------這里省略一些對話-----------------

“葉俏恨葉梓夕是因為她插足了她和張士庸的婚姻,但楊宇綁架張士庸,是因為......”

季白拿起了筆筒里的一支筆玩弄起來,“繼續(xù)說你的大膽猜測吧。”

“張士庸染指了他從小愛到大的女孩,葉梓夕。”許栩十分確定地說道。

“許栩!”門外的溪妍有些生氣。

“這些都只是你沒有依據(jù)的猜想,葉俏和葉梓夕從小都是死對頭,她們倆的恩怨不是因為張士庸。我知道心理學家擅長從細節(jié)處得出結論,但這種事情,請你有十足的證據(jù)再說,你知道這意味著什么吧。”溪妍有些意識到自己的失態(tài),畢竟做刑警不能太感情用事。

“許栩,我不是說......”溪妍有些抱歉地說道。

“沒事,是我不好。”然后轉向季白“雖然我沒有足夠的依據(jù),但張士庸現(xiàn)在很危險。具體分析我會在之后的報告中詳細地寫出。”

“依據(jù)呢”季白依舊一副不依不饒地樣子。

許栩有些抓毛。

這時,一個電話進來。

“喂,知道了,我現(xiàn)在馬上去醫(yī)院。”季白說道。

許栩這才恍然大悟,對季白多了些仰慕。

“走吧,去醫(yī)院。”季白拍拍溪妍的肩膀。

醫(yī)院里。

遠遠就聽到了張士庸調(diào)戲護士的聲音,讓溪妍對他多了些厭惡。

季白和溪妍走了進去。

“二位是”張士庸一看到溪妍眼睛就沒動過。

“我們是霖市公安局刑偵第一分隊的刑警,請你配合一樣,我們進行被害人的詢問筆試。”溪妍說完后看到了張士庸色瞇瞇的眼神有些不舒服。

“嘖嘖,現(xiàn)在刑警的姿色真是越來越好了,美女警官,謝謝啊,謝謝你們來救我,想問什么就問吧。”

一旁的季白有些清冷地問他,想趕快結束這次問話。

“不認識楊宇,三哥,你覺得他說謊了。”溪妍一臉正經(jīng)地問道季白。

“張士庸雖然有點小聰明,但畢竟只是個外姓三姑爺,葉氏的真正買賣,他未必清楚,說不定被當槍使了還被埋在鼓里。”轉過頭來看著聽得一臉認真的溪妍繼續(xù)說道:“這案子沒玩,回頭還得繼續(xù)查下去。”

“嗯。嗯?三哥,那條路是往門診部,車在這邊呢。”溪妍有些不解。

“我在這家醫(yī)院預約了醫(yī)生。”季白回道。

“三哥,你怎么了,生病了!嚴重嗎!”溪妍關心地詢問道。

“傻瓜!我是聽說這里的胃腸內(nèi)科不錯,去檢查檢查,我好放心。”季白寵溺地摸了摸溪妍的頭,他知道溪妍最討厭去醫(yī)院做檢查了。每次做完胃鏡檢查和胃粘膜檢查,溪妍都會難受一天。

聽了醫(yī)生說溪妍沒什么大問題之后,季白松了口氣。

做了檢查后的溪妍感覺莫名惡心,頭暈暈地。季白扶著她上了車,一上了車就開始沉沉睡去。

在趙寒的維護和夸贊下,季白給許栩下了最后通牒,三個月后體能不達標就離開警隊。

夜晚。

“溪妍,你好點了嗎”許栩關心地問道。

許栩和溪妍是對鋪,除了在葉家案件上倆人的感情立場不同,私下還是很合得來的。

“我沒事。”溪妍坐在床頭“你說三哥---------季隊也給你下了要求,三個月后體能不達標就離開警隊。”

“是的。”許栩眨眨眼睛然后點點頭。

“我也是。但我一定要留下來。”溪妍若有所思道。(為了好好照顧三哥)

“沒事噠,有我姚檬在呢,從明兒開始,由我?guī)ьI你們體能訓練,怎么樣啊”姚檬從上鋪探出一個一個頭朝下鋪的許栩,溪妍說道。

在刑偵隊,這唯一的三個女孩總是更心心相惜,誰也不誰離開。

次日清晨,溪妍一早就起來跑步。許栩也是,當她穿衣服時,突然感到胸部有些疼痛,回想起那天季白從楊宇手上把自己救回的場面,又想起了姚檬打趣她時說的‘在古代,這可是要以身相許的’,臉有些泛紅,心里也有什么暖暖的。

溪妍體力不好,跑了三公里就喘個不停,在一家早茶店門口停了下來。

“溪妍!”

回頭一看是季白“三哥。”

“突然一下加大運動量對增強體能沒有多大幫助,先慢跑吧。”

“噢”溪妍有些挫敗的感覺。

季白看著溪妍的樣子笑笑。

“誒,美女警官,晨跑呢,這還沒吃早餐吧。喲,季隊也在啊,這么巧的話,不如今天給我個機會讓我請救命恩人喝個早茶。這個老板跟我很熟,是我老朋友。季隊,請吧。”

“美女警官,請!”

看著季白進去了,溪妍也乖乖地跟了進去。

一個服務員拿著菜單過來了“先生,您看需要點什么。”

“誒,叫老五過來,把我哪50年的普洱沏過來。”張士庸有些炫耀地說道“不好意思,你看,這新來的,不懂。”

溪妍偷偷笑了笑然后說道“張總恢復得怎么樣,該出院還是得注意注意,海鮮一類的還是要忌口,還有,要靜養(yǎng)。”

“哎,別提了,出事這一周,事情堆成了山,靜養(yǎng)是談不上了,今天能來這坐坐,也是因為看見季隊。當然,救命之恩,不是一頓早茶可以拜謝的。但是擇日不如撞日,想必季隊也是忙人。”

“哎呦,張總,您怎么來了,這也不跟我提前說聲,這樣,我去吧琳瑯閣收拾出來,您坐那去,坐外面哪成啊。今早,剛到的福建云茶,鐵觀音,還有那個新來的海鮮和珊瑚醬......”店里老板一臉諂媚地說道。

“好了,老五,今兒季隊是貴客。”邊說邊用示意著季白的方向。

“喔,季隊啊。”老板轉向季白。

“我最愛吃的是你們家的炸兩,還有甜醬可以多來一點。然后給我旁邊的小姐來一杯豆?jié){。”季白說道。

老板有些驚異地說道“哎呦,貴客是行家啊,其實我們家真正不同的就是這祖?zhèn)鞯拿刂漆u料還有魚子蝦球。”

“好,那再加一份魚子蝦球。”張士庸道。

“好嘞!”

“我們遲到了是要扣全勤獎的,今天呢,就坐這,簡單吃點,行嗎。”

“好好好,一切隨季隊,那就先這樣。”張士庸有些惱火“話說季隊是在開我玩笑吧,像你那樣的人,還在乎警隊那點獎金嗎。”

“為什么不在乎錢啊”季白反問道。

“在我看來季三少肯當刑警完全是因為嫉惡如仇。”

(是啊,從小當刑警就是季白的夢想,溪妍也是耳濡目染,所以才學了法醫(yī)。)

季白笑道:“哈哈,我以為張總在合法經(jīng)營的同時有著以合法經(jīng)營本市經(jīng)濟,提高GDP,促進行業(yè)發(fā)展的理想。”

“那是那是”張士庸有些啞言。

“怎么了?在想什么?”吃完飯后,季白看著溪妍若有所思的樣子開口問道。

溪妍有些憂愁地看了眼季白依然不說話。

“想說什么就說吧,不嚴謹?shù)姆治霾挥玫叫袆又卸疾凰氵^錯。”

溪妍輕輕嘆了口氣,“剛才張士庸在研究你,就像我解剖尸體一樣,想得到想要的信息。他在比試......”溪妍望了天邊升起的太陽繼續(xù)說著她不想相信的推測“他為什么想要和你比呢。三哥,我覺得許栩可能是對的。”

季白沒有說話,其實他早就想到了這,只是同溪妍一樣不愿意相信。

“葉子姐和張士庸是有不一般的關系,他覺得你的存在會影響這種關系,所以他才那么想在你身上找到他想要的優(yōu)越感。”溪妍說完自己的分析有些傷心。

季白拍拍她的肩膀,“現(xiàn)在可以慢跑了”說完就開始跑起來,“你只有三個月的時間喔。”

聽后溪妍趕緊跑起來。

季白刻意壓慢了自己的速度,和溪妍并肩跑著,邊跑邊和溪妍講起了小時候的事,可溪妍跑步喘得根本沒力氣回他。就這樣,兩人伴著太陽的光線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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