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碎不好意思地用凝脂般的指尖輕蹭過自己輕顫的睫羽。

微抿的唇瓣被貝齒咬得瀲滟，“我不是故意的。”

沈庭昀輕呵一聲，狹長微挑的眼眸深處濫觴不經意間的涼薄。

“我也沒指望你會答對，畢竟你本來就是個小蠢貨。”

話音剛落，沈庭昀抬腿離開，清冷矜貴的身形在寂寥幽暗的黑夜里劃出一道白影。

沈庭昀刻意放緩腳步，而身后的余碎也如他所料一般緊緊跟隨著他的步伐。

余碎的身高堪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