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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哎,好像有人喊救命,聽到沒有?”一人對著其余兩人說道。

“沒有啊?幻聽了吧!”另一人皺著眉頭說道,心里想著八成又是休息不好。

“沒有!”第三個人說道。

“真的,你聽這慌亂的腳步聲!”那人不死心地說道。

其余兩人,停下了腳步,只聽到,前方傳來毫無節奏的腳步聲,可以聽出步伐很慌亂,仿佛身后有什么可怕的東西追趕著她們。

“真有人咧!”剛剛否認那人說道。

“你看!”旁邊那人說道。

只見兩個女孩,穿紫色長風衣的女孩拉著一個穿黑色短外套的女孩,那黑色外套的女孩明顯是透支了力氣,基本是靠著旁邊那女孩的力氣飛奔,速度也是飛快,或許這就是別人說的爆發力吧!

陳橋冰穿過這黑洞般的巷子,眼前站著三個男人,正目瞪口呆地看著她們。

“七七,前面有人!太好了!太好了!太好了!嗚呼……”易彩雅捂著嘴,興奮地哭了起來。

陳橋冰此時已經沒有力氣說什么了,很快到了那三人面前,鎮定自若地說道:“可以幫我們報警嗎?后面有人追我們。”

其中那穿著藍色外套的男人,看著她們說道:“好的。”

三個男人同時看著追出來的那男人,帶著鴨舌帽也看不清楚五官,其他兩人迅速上去,那男人拿起手上的刀,防備地看著那兩人。他看著前面兩人也是防備地看著他,想著往后逃,就在他轉身那一瞬間,那兩人也動了,一個箭步上去,直接壓倒下他,另一人壓著他的手,把刀甩了出來。

那男人被制服在地后,憤怒說道:“放開我!你們是誰!”

那三人同時走到他面前,問道:“你為什么追這兩人?”

三人一邊說,一邊指著陳橋冰和易彩雅。

易彩雅更是不敢去看他,只覺得那把刀好像還橫在她脖子面前,驚慌不已。

那男人不屑地說道:“關你毛事啊!你是我誰啊!”

壓著他的人聽他這語氣,力氣不由加大力度,說道:“哎呦!還不服氣了!”

這時,幾位警察也很速度趕到現場,把他拷上了車,并且要求陳橋冰等人會警察局錄口供,其余三人也不能幸免。

在等待錄口供的時候,從外面風風火火著急跑進來一個女人,嘴里說著:“文杰呢?文杰在哪!”

那坐著的警察起身問道:“你是他的誰?”

那女人帶著哭腔地說道:“我是她老婆!他現在怎么樣了!”

女人說著說著,大顆大顆的眼淚掉下來。

那警察仍然面不改色地說道:“你看看那兩女孩,你老公的杰作。”

女人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正好與陳橋冰對視上,她緩緩走過去,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替他給你們道歉了。”

陳橋冰強硬擠出一點笑,說道:“要說,還是我謝謝你。”

那女人捂著嘴,輕輕啜泣了一下,說道:“文杰犯的錯,也是我的錯,對不起,對不起。”

陳橋冰看到她哭到傷心欲絕,輕輕說道:“他手上的婚戒,我猜想他應該很愛你,而我只是引導了一下他,在他分心時候,我們才逃過一劫,真正意義來說,我們應該感謝你。”

那女人,聽聞更是嚎啕大哭,說著:“無論發生什么事,也不能犯罪啊!他是個本分人,怎么就做這事了呢?天啊!到底為什么!”

易彩雅看著眼前的女人,實在是提不起興趣,只因為她歸結為,是他們的生活,導致有此一出驚嚇的,所以連帶著看這女人的眼神都變為不喜了。

其他三人簡單錄了口供,便過來關懷問道:“你們兩人沒事吧?”

易彩雅這時看到這三人,倒是有了點感激,說:“謝謝你們,我們沒事。”

那三人指了指陳橋冰,說:“不用謝,要謝就謝你旁邊那女孩吧!我們也沒做什么,即使沒有我們,她也能拉著你跑出來!”

陳橋冰虛弱地笑著說:“謝謝你們了,抱歉,耽誤你們不少時間了!”

那三人擺了擺手,便走了出去,走前還再三叮囑,少走夜路。

陳橋冰這時,因為深紫色的風衣,看不到有哪里受傷,只覺得被風吹得有點麻木了,手也是冷冰冰的,疲憊地對著一警察說道:“能不能送我們回去,太晚了打不了車。”

那警察看著眼前兩女孩,其中一人明顯看起來驚嚇過度,說道:“沒問題,需不需要去醫院檢查一下。”

陳橋冰搖了搖頭,說道:“不用了,沒什么問題。”

易彩雅也說著:“我們快回去吧!”

折騰了好幾會,才到家,易彩雅此時也恢復了力氣,半扶著虛弱的陳橋冰上樓,擔憂問道:“你怎么樣了,看你臉色蒼白,是不是那里不舒服啊!”

陳橋冰笑道:“怎么?現在你倒是恢復過來了,走吧,進屋吧!”

易彩雅扶著她坐在板凳上,她感覺到她身上毫無力氣,想著興許是剛剛飛奔逃跑時候,使勁了力氣,現在虛脫了吧。

易彩雅關上門,癱軟坐在門邊說道:“真好,我們還好好的!七七,今天謝謝你!”

陳橋冰皺著眉頭,感覺手臂處濕潤潤的一大片,說:“過來,幫我脫一下這件風衣。”

易彩雅笑道:“怎么回到家,連脫風衣的力氣也沒有了啊!”

說完走過去,把她外套給脫了下來,才發現里面的白色襯衣都濕噠噠的,右手處被鮮血染紅了整個衣袖,這鮮艷的顏色刺激了易彩雅的眼球。

易彩雅看著,眼淚馬上涌了出來,說道:“你怎么流那么多血啊!怎么辦!怎么辦,七七!”

陳橋冰疼得呲牙咧嘴,看著易彩雅說道:“拿剪刀過來,剪開,快點。”

易彩雅才慌慌忙忙去找來剪刀,說道:“你忍一下,我剪開它。”

“嗯。”陳橋冰咬著牙齒吐出這個模糊的字。

一下子,手臂暴露出來,手臂上到處是被刮傷的痕跡,此刻看起來是血肉模糊,滲血好像漸漸停止了,只是看起來仍然嚇人。

陳橋冰虛弱地說道:“沒事,就是擦傷了表皮,沒那么嚴重,家里有碘伏嗎?”

易彩雅擔憂說道:“我去拿,你忍一下。”

陳橋冰看著有點驚慌的易彩雅,說道:“我自己來吧。”

易彩雅連忙接過,心疼地說道:“我來,你手不方便彎曲,我不怕的!”

“那好吧。”陳橋冰為了方便她,側了一下手臂,應是忍住不發聲。

易彩雅輕聲說道:“七七,疼就叫出來,我看著難受。”

陳橋冰搖了搖頭,臉色蒼白無力,輕聲說道:“順便幫我拿紗布包一下,再拿保鮮袋給我包裹上一層,我想洗個澡,謝謝了。”

易彩雅勸說道:“要不然別洗了,這傷口就怕碰水,感染了!”

陳橋冰虛弱地說:“渾身黏黏的,不洗不舒服,快點吧!我會注意的。”

易彩雅進去,把東西準備好,水溫調好,出來說道:“東西已經幫你準備好了,你不方便可以叫我。”

陳橋冰撐著身子,一瘸一拐地走了進去,心里想到,那一腳還真狠,也不知道她家有沒有藥酒,“唉。”

易彩雅傻愣愣地坐在板凳上,極不舒服地調換好幾次位置,想到今天是驚嚇一波又一波,再想到,陳橋冰那血肉模糊的擦傷,心煩意亂,看了眼時間,已經是凌晨二點半了,再過四個小時就天亮了。

“好了啊?”易彩雅聽到浴室的開門聲,問道。

“嗯。”洗了澡后感覺舒服多了,頭發隨意披散著,薰衣草的味道飄散出來。

“我給你吹頭發吧,吹完我再洗。”易彩雅主動上前,拿出吹風筒說著。

陳橋冰不好意思說道:“幸苦你了。”

“說什么呢?你也是為了我才變成這樣的。”易彩雅要憂傷說道,眼眶也是紅紅的,有點像暴風雨來臨的節奏。

夜很漫長,已經洗好出來的易彩雅再次窩在她的沙發上,看著桌面上的跌打酒,說道:“你擦了藥酒了嗎?”

陳橋冰笑道:“對啊!你這薰衣草的香都把這味道給蓋住了。”

陳橋冰也坐在沙發上,兩人久久也沒說話,看著天花板,看著窗外的黑夜,看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陳橋冰想到那時候的自己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拉著她就跑,第一次覺得自己這么能跑,第一次感受到無邊的恐懼與絕望。

而易彩雅則在想,明天是否還有精神去上課。

最后不知不覺地,兩人就在沙發上睡了過去,夜色撩人,月光照射了進來,經受今晚的事,也許給兩人留下了心理陰影,以至于兩人睡著后,眉頭依然緊縮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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