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全鎮的人都分送了。一個繡著喜字的荷包,荷包里有些瓜子糖果之類的,還有一些銅錢。都是比較好的寓意,而且。那天晚上。還放上了煙花。天空直接被照亮了。
那一些將領也是愣了,雖然他們知道他們將軍是王爺,但是。他們將軍還有這么多錢財嗎?不免有些擔心起來。
“軍師這大婚得花費不少錢財吧?”
“別為將軍擔心了。他可能最不缺的就是錢了,看到那邊那一排身著富貴很是客氣,眼里透著精明的那些人嗎?他們可是一個商會的。
這個商會可是數一數二的。就當年。給我們送的那些糧草最后還不是沒收錢?”
那些將領聽到這話之后,其實大部分人都愣住,因為他們不太知道這里邊的事情,
他們家將軍就是習慣,什么事情都自己搞,不太和這些人分享。
“那當年那些糧草全是夫人送的?”“差不多吧,雖說剛開始是收了錢,但后邊還不是拿這些錢給你們分了。”
“那可得不少錢呢。”
“所以你就不用擔心了,將軍沒錢,將軍夫人有錢。而且你看到那個白胡子老頭那是白鹿書院的院長,
旁邊的是恒之書院的院長,那那旁邊的也是院長,這幾個老頭手下的學生無數,有他們在皇帝面前為將軍說說話,就沒有人敢動他。”
紀長青一一的介紹著,實在是高興啊,他家師兄終于有個大靠山了呀。不過這小丫頭確實超乎自己的想象,怎么認識的人這么多,而且還這么遠。
王爺過來敬酒。這一桌只有南越王和方老將軍在,因為他倆輩分最高和方舒兒關系最近。
“這個皇位你要爭一爭?”南越王平靜的說著,
方老爺子愣了一下,他這輩子就只想著保家衛國,不想參與這些爭斗。而且這個有必要在自己面前說嗎?
這是在試探嗎?但自己一個老頭子。還能做什么呀?難道是在試探一下自己會不會出賣自己的孫女婿嗎?
方老爺子在這邊想入非非,他在想著要不要幫,其實他覺得幫也可以,畢竟自己孫女婿確實是娃確實有爭皇位的這個資格,只是他本身不太愿意沾染這些。
“我對這些向來不感興趣。恐怕要另外祖父失望了。”
王爺有些摸不準,南越王到底是想要做些什么,所以說的也比較客氣,
他知道雖然方舒兒和南越王一直只是書信的往來,不過南岳王對于方舒兒也確實是比較寵愛的,所以的話呢,能不得罪他就不想得罪。
“只是問一問,你若想我就幫你,你不想,那就算了,這些事情就讓他們鬧去吧。”南越王十分灑脫的說著。
方老爺子還是有些懵,王爺好不到哪里去,畢竟他對南越王也不太了解,不過南越王確實是有兩把刷子的,否則也不可能在他那父王的眼底下還活得那么滋潤。
王爺耐的性子把那些人全部都敬了個遍,然后就把整個婚禮現場扔給了紀長青。紀長青搖了搖頭,但很快又露出了燦爛的笑靨,
沒辦法自家兒子今天要結婚,自己不操心誰操心呢?他這么一邊安慰著自己,一邊陪笑陪喝。
方舒兒其實也在房間里吃喝著。然后覺得外面又很熱鬧,又想出去看一看,
可是。作為新娘她不能出去,所以只能打開窗戶,把頭伸出去偷瞄一點,但是這是后院。婚宴是在前院舉行的。她是沒有辦法去看的了。
她顯得有些郁悶,連自己大婚是什么樣子都看不到。十分想跑到前面去,但是又覺得王爺知道之后會生氣,所以一直憋著。
她趴在窗口郁郁寡歡的。王爺歡天喜地的進來,然后就看到有一個人失落的趴在窗口。
要不是知道這個人心里有自己,這時候她多半是坐不住了。王爺不讓其他人參加,自己悄悄的走到了方舒兒的身后。俯下身子一下抱入懷中。
碰到王爺的胸膛,方舒兒這才快過神來。“你回來了?”
聽著方舒兒欣喜的語氣,王爺臉上不自覺又出了笑容來。“在想什么?怎么不開心呢?”
方舒兒轉過身去去伸手摟住了王爺的脖子用軟綿綿的語氣說。“明明是我成親,我什么都沒看到。”
“要不然下去看看?”方舒兒眼里含笑沖著王爺點了點頭。王爺抱著方舒兒就出了門。
兩個人來到了屋頂下,從一個屋頂跳到另一個屋頂,這時候終于能看到了。目光所及之處,皆是一片紅色。
那些人推杯換盞的,臉上都洋溢著笑容,不知道是對自己的祝福呢,還是對結識了新朋友感到高興,不過既然是笑那應該都是好的吧,起碼這些人不是自己的敵人。
“喜歡嗎?會不會覺得人太少了些?按道理如果一位王爺……”
“舒先生什么時候變成王爺了,我怎么不知道?”方舒兒打斷了王爺的話。
她不是對于王爺這個地位有什么歧義,她只是覺得對于王爺來說成為王爺這件事對他來說不是一件好事,不太想讓他想起這些事情。
“嗯,夫人說的對。我們回去吧。”方舒兒一點頭,王爺就抱著她離開了。
有些武功不錯的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一對夫婦。頓時覺得有些尷尬呀,只能用喝酒掩飾。紀元夫婦特別高興。
“我覺得三個月之后定然有喜訊。”陸繁花聽到這話,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顯然對他的這個說法不太滿意,
然后紀元就開始低頭沉思,他忘記了。這兩個新婚燕爾的也許不會這么早的就要孩子,可能還要讓他等一年。甚至更久。瞬間就變得有些失落了。
“這位是肅王殿下吧?”白鹿書院的院長嚴若懷問道。
“這個我未曾見過,她也沒跟我提過,怎么沒見過?”李無塵說。
“你忘了當年我們學院可有一批學子去幫忙登名造冊。看過那畫像很是相似。”
王爺十幾歲的時候就已經去邊關為國征戰。去了這么多年從未回過臨川,也沒有回到其他地方,基本上好多事情都是。紀長青幫他打理的。
而14歲之前的他一直都是默默無聞的,沒有人關注他長得什么樣子。所以知道他長相的人并不多。李無塵聽了之后,若有所思起來。過了一會突問道。
“這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不得不說,歲月除了催人老之外,還能使人承受經歷的事情多了,果然就不再單純了。
“以內小丫頭的性子應該不會有什么危險,她對于危險的東西向來是避之不及的,況且據我所知,這位肅王應該不是會為了權勢折腰的人。”
雖然這樣子,但是李無塵不免還是有些擔心,畢竟這些年被坑的厲害了,結果耳朵很靈的紀元,聽到別人這樣議論自己的親兒子,馬上就過來了。
“我們家平兒絕對不是這樣的人”紀元說著對著兩位拱了拱手,兩位也顯得有些不好意思,背后議論人實在不是君子之道,然后也是行了個禮。
“嚴若懷。”
“李無塵。”
“紀元。我是他師傅萍兒絕不會拿自己的終身大事開玩笑的,而且我也向諸位保證又是哪一天他又做出什么事情,我第1個不放過他”搞得兩位君子不知道該怎么說好,只是拉著去喝酒去了,一醉解千愁,解解尷尬。
這個生活一切都是按部就班的。王爺和方舒兒都沒有回過臨川,每當皇帝提起這個事情來,
總會有人出來為肅王打抱不平,而且只要皇帝找事,他所看中的官員總會多多少少的出現問題。
最后皇帝也不管了,只要他沒有造反之心那就算了,當然他也不可能就就放松警惕,但是問題是他連肅王在哪都不知道呀。
至于書里的女主嘛,因為他們沒有回過臨川,所以也就沒碰到過,其他的嘛也沒有。
王爺還是繼續當著他的教書先生。教了三年之后。自家女兒能走的時候,他便帶去了學堂,讓她坐在旁邊跟著學習。
但小孩子也不太能坐得住,有時候會跟她母親在家里串著花環玩。
這是在家的情況,要是不在家的話,多半就是被紀元夫婦給擄走了。
有一次紀元夫婦曾經放下話,讓他們長大了再過來接。最后果然還是要靠紀長青給送回來。
本以為他們兩個有了孫兒之后就會好上許多,但就像他們所推測的一樣,這個小東西不是個省油的燈呀。
紀長青看到自家兒子就頭痛。然后又過了兩年,王爺也有兒子了,他本想這一回王爺終于能感同身受了,
可是。為什么自家的兒子和別人家的兒子不一樣?為什么別人家的兒子能如此乖巧聽話?讓做什么就做什么。而且也不會隨意哭泣。不會鬧脾氣。
為什么自家兒子做不到?他面臨著崩潰呀。但能怎么辦呢?日子就只能這么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