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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共犯關系

幾位劇組的關系人輪流被叫去詢問了一陣子,周亦燃一個人來到發現郭寒韻先生喪命的房間,也就是張安生小姐的房間,此時幾名警察正在里面調查。

“門上面有任何指紋嗎?”周亦燃問。

“哦,門把上還有窗戶鎖上,除了這個房間的主人張安生小姐的指紋之外,沒有其他人的指紋。”一名鑒識員說,“但是窗戶鎖上的指紋,卻好像有一點被擦掉了。”

“什么?難道……”周亦燃說。

“你知道什么了?”徐楚怡說。

“我知道那個兇手制造密室所的手法了,”周亦燃說,“那有關案件就有很大進程了。”

周亦燃一個人穿過二樓的走廊,另外三個人正默默跟在他的后面,周亦燃穿過一個人又一個人的房間,當他走到一個空的房間面前。

“這個房間正好是在張安生小姐的房間下面,”周亦燃心想,“等會兒,我進去看看。”

三人在門口等著,過了一會兒,周亦燃才從房間里面出來,出來的態度完全不一樣,出來的時候,他突然一著頭高興了起來。

“果然跟我推理的一樣,”周亦燃說,“現在雖然還不能確定兇手的身份,不過我已經知道兇手殺那兩個人的方法了。”

“這樣啊,那你知道兇手的動機嗎?”柳墟白問。

“不知道,”周亦燃說,“不過我想等到諸警官他們弄好我要的東西回來之后,到時候這個我想我也應該會清楚了。哦,還有啊……”

他突然安靜了下來。

“怎么了嗎?”柳墟白問。

“噓,小聲一點,”周亦燃說,“你們有沒有聽到什么?就是二樓那里……”

樓上傳來大叫聲:

“喂,你在干什么?”

然后,他們的聽到木板碎裂的聲音,然后緊接著又有一個男人的大聲尖叫的聲音,最后就是什么東西從高處墜弱的聲音,他們都從這個房間外聽到,他們趕忙進入房間,從靠近外面的窗戶看下去,看到一個肥胖的人影正倒在地上。

“顧周記副導演!”徐楚怡一眼就認了出來。

周亦燃抬頭向上看,看到上樓的陽臺那里,有一部分的木板碎裂了,并且還看到了一個黑影從上面離開,于是他連忙沖了上去,當時看到所有的人都在那里。

“周亦燃,你怎么了?”劉同才導演問。

“顧周記副導演他……被人從樓上推下去死了。”周亦燃上氣不接下氣地說。

其他人同時流露出驚訝的表情。

周亦燃來到顧周記副導演掉落的地方的上方房間里,那個房間就是第二起案件的時候,尸體在的房間那里并沒有任何陽臺,他很疑惑,既然沒有在三樓,那會不會還要再往上走。

他來到頂樓,果不其然,就在那個地方發現了一個有碎裂圍欄的地方。

“這么看來……”周亦燃心想,“是顧周記副導演他靠某一種方法知道了那位兇手的身份,于是把那位兇手叫到頂樓來談話,然后兩人在這里起了爭執,所以那位兇手一個失手就把他從這里推了下去。”

周亦燃仔細看看木頭欄桿斷裂的地方,四周沒有動過手腳的痕跡,碎裂也是正常碎裂,可能就是太老舊的關系,這起案件的發生可能也不再兇手的預料之外吧。

他走下了樓,走到了一樓,路過那個吧臺旁邊的時候,看見原本不見的那個白色瓶子的藥物回來了,他拿了下來,仔細一看發現,只是一種特別的迷藥,就是只要對著人或者是動物一噴,就可以把對方噴暈。

他又路過游泳池旁邊的時候,看到游泳池旁邊有一個被拆開的電板,他蹲下身子打量了一番,發現旁邊一灘水,他又看了一眼吧臺,頓時明白了什么。

于是他開始回憶起兩件案子,突然明白了什么。于是感忙沖了出去,左右看了看,突然在附近一個樹的樹干上發現了一張紙,那張紙上這么寫著:

感謝好心人,前幾天不見的兩只蜜蜂都已經回來了,雖然我不知道他們是自己飛回來的,還是好心人送回來的,但是還是感謝——蜂農敬上。

“隔壁的人家前幾天有兩只不見了,現在又都回來了。”他心想著,“對呀,原來是這么一回事,所以兇手才要把姜虎川先生搬到游泳池里,還要特意那種事。”

幾位警員準備把尸體運走,這個時候,他便上前詢問只能關有沒有他認為應該有的東西。

“哦,這樣啊。”那名警官說,“確實有,就在那位郭寒韻先生在二樓的房間門縫下方有一個紙片碎片,我們個人推測可能是兇手用紙寫封信給他,叫他去某個地方,然后才行兇的。”

“原來如此,這下證據也有了。”周亦燃說,“但是那個人的動機會是什么?”

就在周亦燃滿腦子都在思考著的時候,諸警官突然滿臉高興地跑了過來,他邊跑還邊大喊:

“周亦燃,你要的東西我找到了!”

“你找到了什么?”周亦燃問。

“我調查過他們兩個,那位姜虎川先生他應該說過吧,郭寒韻先生曾經是他的小弟,”諸警官說,確實就是你所說的‘共犯關系’。”

“請問是出了什么事?”周亦燃問。

“我剛剛也說過了,他們那個時候經.......諸警官說,“你應該知道吧,只要是被蜜蜂之類的經過一次之后,如果再被第一次就會過敏性死亡,你說是吧?”

“啊,我知道。”周亦燃說。

“不過鑒于他們不是故意的,并且道歉時很誠懇,所以學校給了他們繼續學習的機會,”諸警官說,“只不過那位郭寒韻先生因為受不了良心的譴責,所以休學了。”

“他休學后就到那個酒吧打工了是吧?”周亦燃說,“那那位王躍東有沒有其他親人?”

“哦,這個也調查過了,他打工的工資每個月都會有一筆錢匯到一個不明賬戶上,不過這不重要。我還調查發現他家里有一個母親,還有一個哥哥,好像叫……王泓澤,”諸警官說,“在王躍東死亡后不久,他們兩個就因為接受不了他死亡的事實,于是一起坐著車,掉進了海里,最終他母親的尸體被打撈了出來,他哥哥的尸體就不知去向了,當時調查的警察說,尸體估計是被海浪沖走了。”

“對了,他的媽媽和哥哥,那他的爸爸呢?”周亦燃問。

“哦,他的爸爸很早就跟他媽媽離婚了,據說好像是因為他爸爸會酗酒,”諸警官說,“我記得他那位離婚的父親好像是叫……”

“警官先生,”劉同才導演不知什么時候走了出來,“剛剛聽了你們聊了半天了,我有事要跟你們聊一聊。”

后面三人討論了半天,在討論的過程中,他們知道了這件事實,就是劉同才導演就是那位王躍東的親生父親,在他知道了自己的兒子因為這種原因死亡之后,他也在一直靠自己的力量尋找真相,不過他也是昨天晚上的酒會的時候才知道那兩個人就是害死自己兒子的壞人,不過……

“這么一來,你就有殺人動機了。”諸警官說。

“行,有是有,我承認。”劉同才導演說,“不過我絕對沒有殺他們兩個,呃……不,他們三個。”

“放心,我們當然知道。”周亦燃插著口袋走到一旁,對著另外兩個人說,“我們當然知道,那個兇手不是你,也不是張安生小姐,那個兇手……就是現在還在這個旅館的,那三個人當中的其中一個。”

“這么說,你應該知道了吧。”諸警官說。

“對呀,”周亦燃扶了扶眼鏡,整了整劉海,接著對兩人說,“謎題全部中解開了,兇手就是……那個家伙!絕對錯不了!而Ta的動機恐怕就是……”

幾分鐘之后,所有人在大廳里聚集了起來。

“各位,這起殺人案件,我已經知道真相了,”周亦燃說,“首先我要說,第二期案件中,兇手逃離房間的手法很簡單。”

“那你是說……”徐楚怡說。

“對,兇手并不是張安生小姐,”周亦燃說,“是這里的某個人用手法制造密室,然后從里面逃走的。”

“那Ta是怎么逃脫的?”徐韻昌先生問。

“很簡單啊,”周亦燃說,“張安生小姐的房間正下方的房間不是一個沒有人住的空房間嗎?兇手先用信把郭寒韻先生要到了某個地方,然后用被Ta迷昏的蜜蜂尾巴上的尖端扎進他的右手手臂將其殺害,然后把尸體搬到張安生小姐的房間,把她也迷昏了之后,把現場偽裝成我們看到的,那樣之后就用特別的方法逃掉了。”

“Ta是怎么逃掉的?”周韶璋先生問。

“我剛剛說了,張安生小姐房間正下方的房間是一個沒人住的空房間,”周亦燃說,“兇手打開張安生小姐房間的窗戶,用鷹爪鉤之類的東西勾住窗框,就放了條繩子到下面房間的窗戶上,殺了人之后,Ta就順著那條繩子逃到下面的房間去,再回到自己的房間里。”

“等一下,”柳墟白說,“但是我們到現場檢查的時候,那個窗戶明明是關著的呀。”

“對呀,所以兇手才會……到了房間之后馬上就關上,”周亦燃說,“我說的沒錯吧?今天殺了那三個人的兇手,就是在我們來到張安生小姐房間的時候,最靠近窗戶的那號人物。”

“那個人是誰呀?”柳墟白問。

“等會兒再說,我先給你講一件事情。”周亦燃說,“我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兇手要把姜虎川先生搬到大廳的游泳池淺水區里了。”

“為什么?”周韶璋先生問。

“為了完成Ta的手法,”周亦燃說,“兇手先拿走了郭寒韻先生放在吧臺架子上的那個噴氣式迷藥,用那個迷藥迷昏了在旁邊那戶人家的兩只蜜蜂,悄悄帶進了旅館。其中一只蜜蜂兇手提取出了它針尖上的毒,涂在事先準備好的一根小針上。”

“Wait, stop!”柳墟白大叫,“為什么兇手要這么做?”

“我向那戶人家確認過了,”周亦燃說,“他們家養的那種叫做嗡嗡的蜜蜂,如果是單純的把毒提取出來,在用什么東西扎入人體內的話,那那個人會進入12個小時的假死狀態,但是如果是直接用蜜蜂屁股上的那個針尖扎進人體內的話,那是當場死亡。”

“那……姜虎川先生左手臂上那個被扎過的痕跡就是……”盧培恩先生說。

“對,就是兇手趁著什么時候不注意把那個針扎進了姜虎川先生的左手手臂上,昨天晚上他就進入了假死狀態。”周亦燃說,“兇手趁著我們所有人都睡著了之后,再悄悄將其搬到游泳池這里,然后在他的身體下放上一只迷昏的蜜蜂。”

“嗯,我們看到的確實是這樣子的。”柳墟白說,“但既然那時候他是假死狀態,那兇手是什么時候他真的死亡的?”

“我說了如果把毒提取出來,涂在什么東西上再扎,會進入12個小時的假死狀態,但如果直接用蜜蜂尾巴上的尖端扎進人的體內,人是會當場死亡。”周亦燃說,“兇手估計為了讓我們你為死者是被蜜蜂蟄到而死亡的,原本打算趁著我們發現尸體一時亂了手腳的時候,悄悄的用視線準備好的另一只蜜蜂直接扎姜虎川先生的手臂。”

“你是怎么想到這個的?”劉同才導演問。

“說來又好笑,剛剛我在門口看到了蜂農貼的一張向好心人感謝的一封信,”周亦燃說,“恐怕那是因為兇手行兇完就把那兩個蜜蜂放在自己房間里不管了,結果沒想到迷藥的藥性過去了之后,蜜蜂醒了,自己飛回去了,然后蜂農就貼了那封信,就是這么容易。”

“這也不對呀,”盧培恩先生說,“當時你不是把他的袖子卷起來看過嗎?那上面不是只有一個被針扎過的痕跡嗎?如果真像你所說,那尸體身上不是應該有兩個被扎過的痕跡嗎?”

“那是因為兇手沒有想到這么快就有人發現尸體身上只有一個被扎過的痕跡,Ta的心想如果再扎一遍,就會出現那個被扎過的痕跡,那么當時在現場的Ta就嫌疑太大了。”周亦燃說,“所以說兇手才換了一種殺人方法。”

“嗯?什么意思?”徐韻昌先生問。

“剛剛我從警察那邊聽來了驗尸報告,姜虎川先生的死因并不是毒物所致,而是溺死。”周亦燃說,“兇手提前研究過這棟廢棄旅館內的這個游泳池設備,Ta之所以要把尸體搬到游泳池淺水區里,估計是為自己選的后路吧。”

“所以Ta用的什么手法?”諸警官問。

“剛來的那一天我就看到游泳池旁邊的柱子上掛著游泳池的說明,其中有一欄這么寫著:一旦深水區注水用的電路發生短路,那么水就會倒吸進淺水區里。兇手就是用了這樣的手法。”周亦燃說,“昨天晚上所有人離開之后,兇手暗暗走在最后面,然后悄悄打開深水區的注水器,并且打開旁邊的電路開關在旁邊擺一個冰塊,時間一久,冰塊融化,融化之后的水漫入電路,就會發生短路,于是水就倒吸進了淺水區里,里面還是假死狀態的姜虎川先生就這么真的死了。”

“這樣啊,”劉同才導演說,“那……周亦燃啊,你所說的這個兇手到底是誰呀?”

“兇手需要滿足一些特征。”周亦燃說,“首先必須昨天晚上喝酒的時候有離開過飯廳,第二,發現姜虎川先生的時候,他人在現場,最后還有,在我們到達張安生小姐房間的時候,有可能關上窗戶的人。符合上述三個條件的人,只有一個。”

幾人相互看了看。

“在這棟廢棄的戀愛旅館里殺了三個人,那個兇手就在這里,”周亦燃說,“我說的沒有錯吧?昨天晚上喝酒喝到一半離開飯廳,把假死狀態下的姜虎川先生搬到游泳池潛水區里的兇手……就是這部電視劇的原創作者,盧培恩先生,我說的沒有錯吧?”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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