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雪的旅程結束了,經過一個很長時間放假的調整和休息,所有人迎來了全新的一個時期:高二下時期,高二下開學的第一天,姜銘老師走到講臺上跟他們說:
“各位好,好久不見了,再過一個學期,你們就是高三的學生了,馬上就是成年人了,是這樣子的,我們學校一般都會在高三開學后不久的一天晚上舉行一次學校里的文藝匯演,這一般是我們在高中生涯里的最后一次集體活動,所以說在這樣我們會希望他們能參加這次活動,為高中生活所有活動畫上一個完美的句號。”
“那跟現在的我們什么關系?”周亦燃很冷漠地問。
“問得好,”姜老師說,“因為我們過幾天也將舉行一次文藝匯演,新學期,新面貌,我們將以全新的表演而開始新一學期的學習。”
“哦,這樣啊。”周亦燃說。
“那個,楚怡啊,”姜老師說,“你和姜致之他在班上通知大家一聲,如果有什么好的節目可以報上去,友情提示:在這次表演中獲得最受觀眾歡迎獎的節目的班級,可以獲得一個很特別的獎勵。”
“上次滑雪的時候也是這樣子的,”柳墟白說,“結果到最后還是沒有獲得任何的獎品。”
“那次明明是因為我們偶然遭遇雪崩,所以沒能參加比賽的關系,”周亦燃說,“換句話說:那我們是因為壓根兒沒能機會參加那個比賽,才會導致這種情況的,如果你想以后想要的話,那就靠這件事情來挽回顏面吧,呵呵。”
“那好吧。”柳墟白說。
“兩位,聽你們的話都講半天了都,”姜致之不知什么時候走了過來說,“既然老白你這么想要參加獲得比賽的獎品,我就成全你吧。”
“哦,你有什么想法嗎?”周亦燃問。
“我有一個朋友,是一個青年演員,還是一個新生代偶像男團的成員。”姜致之說,“他正好也在我們學校隔壁班讀書,所以我們待會兒可以去那個班級找他,看看他能不能同意帶領我們表演新的一場舞蹈表演。”
“行吧,看來我的興趣來了。”柳墟白說。
姜致之的那名朋友叫做莫俊杰,正如之前他所介紹的一樣,這位叫莫俊杰的朋友是一位新生代偶像男團的成員,聽說他們學校還因為有這樣的學生而感到高興了,平時如果有什么表演的話,還會經常請他來幫忙哦。
當天中午其他學生都在教室里午休,他們三個人找了那位叫莫俊杰的朋友一起來到學校的體育館,他們學校的體育館里有一個大型的舞臺,一般會有什么表演的,都會在那個地方舉行。
當時現場除了他們四個人之外,還有幾個人也在那里。
“哎,你不是姜致之嗎?”一個胸前掛著一個牌子的男同學走了過來說,“你好,你們是要參加表演是吧?我待會兒去跟指導老師說一下。”
“你是誰呀?”柳墟白說。
“我是在這次活動中擔任助理導演的同學,我叫胡文韜,”那名同學說,“如果你們有什么要報上去的活動就跟我說,我會跟指導老師說,讓他去處理。”
“笑一個!”另外一個學生拿著攝影機說。
“這位同學,你是兼職攝影師嗎?”周亦燃問。
“是啊,”那名同學說,“我叫張萬森,我是攝影世家出身的,所以攝影技術很強,所以經常負責在活動中為表演的演員拍照。”
“哦,那邊的四個人呢?”柳墟白問。
“你能看到左邊那個女生嗎?”張萬森說,“他是我們觀池高中芭蕾社的社長,王沫潔同學,她將在幾天后的文藝匯演上表演芭蕾舞呢。”
“那中間那兩個人又是誰呀?”周亦燃問。
“他們是這里的學生,吳瑞陽和陳享駿,據說他們兩個準備在馬上舉行的文藝匯演上表演講相聲,因為他們兩個人的父親正好是講相聲的同事,所以說是為他們兒子的這兩人也決定在文藝匯演上表演相聲。”胡文韜說。
“那最后一位是誰呀?”周亦燃問。
“你說那個女生嗎?”張萬森說,“她也是文藝匯演要表演的人,她是我們學校聲樂社的社長,朱穎文,據說她是一個音樂世家出生的高能音樂才子。”
“嘁,他們就那樣吧。”莫俊杰很不屑地說。
“對不起,忍一忍吧,”姜致之說,“或許是因為他現在的身份,所以他有了這樣的性格,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以前認識他的時候,他也很乖的。”
“看來人的態度會隨著他的職業或者環境的轉變而改變啊。”周亦燃說。
“不管那么多了,我們先去排練一下吧。”柳墟白說。
接著他們走上臺,想要排練舞蹈。
沒過一會兒,負責助理導演的胡文韜同學突然拿著不知從哪兒弄來的一封信跑了過來說:
“各位,你們看,這里收到了一封信。”
所有人都好奇的走了過去,接著他當著所有人的面把這封信拆開來,然后把心里面的內容當眾公然讀給大家聽:
“你們好呀,各位觀池高中的同學,我聽說你們將在幾天后舉辦一場文藝匯演,不要問我是怎么知道的,總之我要告訴你們的就是:你們這次的文藝匯演絕絕對對不會那么輕易、簡單就結束了,不是我心思調皮,但是我是肯定會在那場文藝匯演上惹出一次很大的騷動,具體是怎么回事?你們自己去理解吧。”
“這是什么意思?”吳瑞陽問,“哎,文韜,信上有沒有說他的落款名是什么?”
“呃……這……”胡文韜仔細看了看信說,“上面右下角寫著署名:觀池高中劇場怪人。”
一聽到這個名字,所有人都流露出驚訝的表情,外面的天空閃過一道閃電,還感覺特別映景。
“這個叫什么劇場怪人的人都是什么人啊?”周亦燃說,“雖然我已經來了快一個學期了,但是有關你們學校的一些傳說,我還是不太清楚。”
“我就讓我這個推理研究社社長告訴你吧。”姜致之說。
“前的,”柳墟白提醒說,“現在是周亦燃。”
“哦,對,行行,我當然知道,但是反正還是由我來介紹。”姜致之說,“就是說:從前也是在這間劇場里也出現過很多這樣的事件,之前也有學生在這里喪命,就和之前遇到的校園靈異事件一樣。就是為了解決這種類型的案子,我們才成立了校園推理研究社,這些一樣的話,我應該不用再重復一遍。”
“那你還重復一遍干嘛?”周亦燃問。
“嗨,不用管,”姜致之說,“總之用我們以前經歷過的一樣,肯定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哦,沒關系。”莫俊杰說,“這種小事兒絕對不會影響幾天后的表演。”
“他總是這樣,我都習慣了。”姜致之說。
“呵呵~”周亦燃冷笑了兩聲。
幾天后一個晚上,那場文藝匯演正式開始了,雖然下起了雷陣雨,但是絲毫沒有影響大家的熱情,要上場表演的幾人除了有表演經驗的莫俊杰之外,另外三人都十分緊張,畢竟他們都是首次上臺。
“怎么辦?我好緊張啊。”柳墟白說。
“太緊張就不要上場了!”莫俊杰沒有禮貌地大叫,“不要因為這點小事損害了我的名聲。”
“莫俊杰!”姜致之說,“就不能帶人禮貌點嗎?我不是常跟你說嗎?”
“哎,行行,你年齡大你說了算。”莫俊杰說。
“你比他大嗎?你們不是同一屆的學生嗎?”周亦燃問。
“如果要精確到月的話,確實我更大。”姜致之說。
“算了,那件事情就不要管了,”周亦燃說,“我覺得你們還是趕緊想一想自己的動物是什么,別到時候做錯就尷尬了。”
“行行,我知道了。”莫俊杰說。
“下面歡迎由周亦燃、姜致之等四位同學帶來的舞蹈表演。”主持人說完之后便先退下。
周亦燃第一個上場,他一上場,臺下不知多少女生尖叫一下。
“看看你老公挺受歡迎的嘛。”臺下徐楚怡說。
“呵呵,是啊。”戴心怡說,“畢竟很久以前他就曾經因高超的智商和顏值而成就在百萬少女之中的地位特別高。”
姜致之和柳墟白緊隨其后上場,最后當莫俊杰上場時,他聽到臺下的歡呼聲,竟然還沒有排第一個的周亦燃高,他便特別氣憤。
“人家確實在哪都比你優秀,”柳墟白說,“所以你不要因為自己的地位而看不起任何人。”
接著舞臺表演開始了,整個體育館的燈光暗了下來。
“喂喂,萬森,”此時正在后臺的助理導演胡文韜透過對講機跟臺下的張萬森說,“因為那個預告信的關系,所以說我的特別慌張,你在下面拍攝的時候也要同時注意臺上表演的演員的狀況。”
“哦,好的。”張萬森說。
體育館的燈光暗了下來,這舞臺上第一盞燈亮了起來,照亮著它底下的姜致之,接著他以寬闊的步伐大步邁走到周亦燃旁邊,右手搭在他的肩上。
下一秒的時候,一樣的動作,只是換了個對象,就是換成周亦燃以同樣的步調走到柳墟白旁邊,柳墟白也以同樣的步調再走到莫俊杰旁邊。接著周亦燃和莫俊杰兩人一同前往舞臺中間,雙手抱緊,在胸前背靠背。
一開始周亦燃因為全身心放在舞蹈上,所以并沒有注意旁邊的莫俊杰,但是當他回過神來看著對方的時候,卻看見他的表情好像有不對勁的地方。
“哎,你沒事兒吧?”周亦燃小聲地問。
只見莫俊杰他流的汗越來越多,簡直可以通過舞臺上的聚光燈反射,他突然感覺不對勁,只是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向前走了兩步,接著就眼前一黑,直接整個人倒在舞臺上。
“不好,果然出事了,”后臺的胡文韜說,“張萬森!不要停止拍攝,繼續拍,但是給我上去查看清楚,我現在把帷幕放下來。”
“哦,好的。”張萬森說。
接著他便跳上臺,其他幾位表演者也從后臺改了出來,張萬森問有探案經驗的周亦燃現在的情況怎么樣?周亦燃告訴他:
“已經沒氣息了,他已經死了。”
現場所有人都震驚了。
“看來又是這樣子,”周亦燃心想,“之前也是因為傳說而遇到案子,今天又來了,沒關系,想跟我對決的話,我很樂意奉陪,我一定要把那個自稱‘觀池高中劇場怪人’的兇手找出來,賭上名偵探的名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