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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遭遇雪崩

上一集的最后,在滑雪場拍攝電視劇的時候,替身演員布岱宗先生殺死了他所憎恨的男主演布浦陽先生,他所使用的手法最后被周亦燃識破,但就在他揭露后不久,他們所在的小木屋燈突然滅了,當燈再次亮起來的時候,布岱宗先生就被那位傀儡師給殺了……

警方來了之后,把兩個人的尸體帶走了,而另外的三位嫌疑人也被傳喚去做口供了,周亦燃他們四個準備下山回酒店,而在回去的過程中,他們遇到了前來尋找他們四個的兩人。

“姜致之?柳墟白?”周亦燃問,“你們兩個怎么來了?”

“還要問嗎?當然是在滑雪場里找不到你們,就滿山遍野的找你們啊。”柳墟白說,“先不說這個,我剛剛看警察都來了,出什么事情了?”

“我們今天早上在酒店大廳里遇到的那五個劇組工作人員,”謝昀哲說,“其中一位那位主演被殺了。”

“是啊,然后要感謝周亦燃他偵破了這場案件,”徐楚怡說,“只不過在他接入了案件之后,那位殺人兇手就被我們之中的那位傀儡師給殺了。”

“嗯?哦!”周亦燃一開始好像想到了什么,但是后來并沒有放在心上,詢問另外的問題:

“我們現在該怎么辦?”

“這還用問嗎?回酒店去,”謝昀哲說,“走吧!”

接著徐楚怡自稱她記得從小屋回酒店的路,于是她走在最前面帶路,走著走著,周亦燃越發越不對勁,因為他感覺他們離酒店的距離越來越遠了,不知道為什么,因為實在太好奇了,他便上前問道:

“哎,徐楚怡,是我的錯覺嗎?我怎么感覺我們離酒店的距離越來越遠了?”

“啊?會嗎?”徐楚怡說,“會不會是我記錯路了?”

“你到底記不記得清楚?”周亦燃一臉“認真”地說。

“本來是記得挺清楚的,也挺有把握能走回去的,”徐楚怡說,“但是被你剛剛那么一問,我突然也答不定主意了,也其實我現在也特別搞不懂這條路到底對不對呀?”

“完蛋了,我們迷路了。”周亦燃拍了拍自己的額頭顯得十分絕望,“接下來怎么辦?你們有什么意見嗎?”

“既然我們走不回去,”謝昀哲說,“那我們就只好在這等著,看看有沒有救隊員的人過來救我們了。”

“好吧,你現在的這種狀況來看,只有這種方法最實用了,”周亦燃說,“只能死馬當做活馬醫,不能病急亂投醫。”

他們等了又等,等了半天也沒等到任何人來救他們,過了好幾分鐘,他們無聊了,于是柳墟白他帶起頭來,開始唱起山歌來:

“唱山歌來?這邊唱來那邊合?那邊合,山歌好比春江水也,不怕險灘彎又多嘍彎又多……”

姜致之也起哄了起來:“山歌好比春江水也……”

周亦燃扭頭看了一眼上山,便不安的說:

“兩位,你們唱是唱的不錯,但是你們給我停下來呀,你們唱的山歌快要把雪崩給唱出來了。”

“啊?!”兩人同時回頭發現,真的,旁邊上面的山上的雪已經開始慢慢向滾落,好像雪崩真的要開始了。

“這……怎么辦?”戴心怡不好地問,“怎么辦?”

“三十六計,走為上策,”謝昀哲說,“跑啊!”

當時的場景,真是令人不知道用何詞來形容,試想一下,七月,你坐在登山帳篷里,聽見山頂上發出地裂一般的“喀啦”聲,接著就是像悶雷一般的巨響,望遠鏡視野中出現一條白龍,在山背上呼嘯而過,吞噬著眼前的一切,而這樣的情景差不多像吃飯一樣頻繁,自己是何感想?

不管別人怎么想,他們自己的想法恐怕就是,趕緊逃命,從雪山上下來的雪崩,就好像一個幽靈一樣,像是無盡的沼澤,幾秒鐘之內就是他們六個人全部吞噬在白茫茫的大雪中……

過了許久,一片什么都沒有的冰天雪地里,一片白茫茫的雪地上突然伸出了一個手。

那一只手艱難的撐在雪地上,還在不斷的剝開一層又一層的雪,到最后一個完整的身子也完整的從雪地里探出來,原來是周亦燃啊。

“可惡,好痛啊,”他楠楠自語道,“他們都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四處大聲喊叫著同伴們的名字:

“戴心怡!姜致之!徐楚怡!謝昀哲!柳墟白!”

他希望他的聲音大到可以讓被困在哪個地方的同伴們聽到自己的叫喊聲并做出回應,但是又不想再引發第二次的雪崩。

“好痛。”周亦燃我捂著自己的腿部艱難的向前走,他好像在剛剛被雪埋起來的時候被弄傷了。

走著走著,他突然被什么給絆倒了,他同學地上爬了起來,剝掉臉上的雪,回頭看自己被絆倒的地方,發現一只靴子露在雪的表面。

“太好了,找到了一個。”周亦燃很高興地說。

他剝掉那只靴子旁邊的雪,當他剝出那個人的全身的時候,他認出了對方是柳墟白。

接著他拍了拍對方,但是對方沒有反應。

“伙計,你可不能死啊,伙計。”他讓柳墟白吃了一大嘴巴子。

緊接著他終于勉勉強強睜開了眼睛。

“你可算醒了,可嚇死我了。”周亦燃拍了拍自己的胸部,安心地說。

柳墟白也重新爬了起來,四處看了看,只看到周亦燃一個人,其他同伴都不見蹤影,剛剛才安心一點的周亦燃因為柳墟白多嘴時說的這句話,而又著急了起來。

“他們不會死了吧?”柳墟白說。

這個時候周圍突然想起一句很生氣像是在罵人的聲音說:

“你才死了呢,你這個大笨蛋。”

兩人順著聲音的來源,大概就是在他們隔了一小段高度的小雪丘的另一邊,他們走到那里的時候,看到姜致之他只留了一個頭在一層雪地外面剩下的都被擺到了雪地里面。

“致之副班長,你這是怎么了?”柳墟白說。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姜致之說,“只是這里的雪地就如同一個沼澤似的,我只要越掙扎,就會沉得越下去,救命啊!”

“亦燃,我們該怎么辦?”柳墟白問。

“你有類似于繩子之類的東西嗎?”周亦燃問。

“呃……我看看……”柳墟白翻了翻他是上下的所有口袋,只找出一個不知道為什么會帶著的透明膠帶。

“你平時沒事兒干嘛帶個透明膠帶?”周亦燃問。

“呃,這你不用管,只要能救他就行,給你,你好好拿著!”柳墟白把透明膠帶塞到他手上說。

周亦燃為了半天勁從透明膠帶上扯出一段距離來,然后把那段距離的交代越來越長,然后把膠帶帶圈的那一端扔給姜致之。

“伙計,給我用力拉。”周亦燃說。

接著兩人非得吃奶的勁,才把深陷類似于沼澤似的深雪中的姜致之從雪中拉出來。

“好了,六個人已經有三個會合了,還剩下三個。”柳墟白邊比劃邊說,“你說謝昀哲他們跑哪里去了?他們會不會被狼叼走啦?”

“你剛剛上次還說是人死了,你這回說被子要走了,你下回咋不說被熊給啃了?”周亦燃生氣地大叫。

“是是是,我不多嘴。”柳墟白說。

“哎,兩位,”姜致之突然指著遠方的天空說,“你們看那里是不是有類似于手電筒的光一樣的東西。”

順著他手指著的方向,另外兩人也回過頭向遠方看去,夜晚的天空是十分黑暗的,上面只有一兩顆點綴用的星星,不過借著黑暗還有反光的關系,可以看到一大束好像那里點的是高火似的的光線,然后從那里展開了。

“肯定是有人,趕緊去看看。”周亦燃說。

三個人打開自己的手電筒,朝著那束光的位置跑了過去,就像一個一個的孤勇者。

他們到達那里的時候,看到徐楚怡和謝昀哲正坐在那里,謝昀哲正拿著他的手電筒照著天空,好像在打求救信號。

“楚怡,哲一,”周亦燃說,“你們兩個也來啦。”

“我就知道,”謝昀哲說,“我就知道以你這樣的高超智商,肯定可以找到我們的。”

“太好了,我們都到齊了。”柳墟白說。

“都到齊了?你仔細數一數,是不是還少了一個人?”周亦燃問。

“這不都到齊了嗎?”柳墟白很是疑惑。

“友情提示:少的那個人可是對周亦燃他來講最重要的人。”謝昀哲不知為什么也變得突然八卦了起來,也開始說起這種話來。

“最重要的人……”柳墟白說,“哦!戴心怡啊!”

“那是,說到最后我也是這么覺得的。”謝昀哲說,“嗯……老白啊,你有沒有感覺后背突然變得很熱?”

“確實我還在訥悶為什么你這么冷的天氣里會突然感覺特別溫暖了?”柳墟白說。

“柳墟白!謝昀哲!”周亦燃說,“我是不知道你什么時候突然變色了八卦,但是你知不知道你要再這么說下去?你是不是我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嗯……”兩人很默契的緊張的咽下口水。

“好了,不跟你們計較了,”周亦燃說,“你是跟你們聊這些無聊的八卦,現在要去找戴心怡才是重點,對吧?”

“哦,對,”姜致之說,“走吧!”

于是五人接著踏上尋找戴心怡的道路,他們逆著一眼望不到頭的暴風雪,一片黑暗中伸手不見五指,他的底子,這樣的困境,只為在最后的最后找到他們最后一個,也是最重要的一個同伴。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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