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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白狐盜書

一番長談,說動了印海禪師之后,王策卻是拒絕透露更多有價值的信息,只是強調(diào)大乾攻山在即,自己必須面見方丈和大禪寺東西兩序高僧闡明利害。

之前一語道破天機,只是為了自保。

印海雖然相信自己,但他沒有決策權(quán),也不可能擅自放走王策。因此王策只有保留更多情報,才有更多籌碼同大禪寺談判,爭取自由。

當然,王策對印海說的理由是茲事體大,如果所有信息都從印海那里轉(zhuǎn)述,對其他人都沖擊太大,說不定還會有人懷疑印海勾結(jié)外道,反而不如王策直接說明的效果好。

從保護印海的角度看,最好不要讓他提前知道的太多,直接讓王策面見方丈印宇,請他老人家自行定奪更為穩(wěn)妥。

印海本就是慎重之人,也是認可了王策的這個解釋,因此施展禁制把他軟禁在自己的僧房后,就急匆匆找方丈去了。

王策大剌剌坐在印海平日用的蒲團上,打量著房內(nèi)四周的環(huán)境。

房間本身頗為寬敞,只是僧床、書架、書桌、香桌等物頗為滿當。看來即使是管理層,在寺內(nèi)也就只能住一間房。

實際上,禪宗的“方丈”一詞,指代的是“住持”。禪宗內(nèi)部極為平等,貴為主持,居所也只有方丈之地。

寮舍內(nèi)的布置十分典雅,家具陳設(shè)雖無繁復匠工,但選材俱為奇珍靈木,也不乏深海珍珠、硨磲等佛門七寶,雖然飽和但并不擁擠,反而有點動靜分離的意味。看得出布置者心思玲瓏精巧。

“這就是利于修行,又不會妨礙修行嗎?”王策失笑,自己當年布置洞府,完全就是堆靈氣一味苦修,倒是從印海和尚這種修行與生活相融的布置中有所收獲。

王策望向窗外,心中一動。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舉目所見,竟有兩只白狐,在庭院打鬧嬉戲!

原書中曾經(jīng)提到,涂老是幾只小狐貍小桑小菲的爺爺輩,他們的父母被人捉走,下落不明。

眼前這兩只白狐心性還很跳脫,應當年紀不大,又出現(xiàn)在印海和尚居住的高級僧寮附近,很可能正是幾只小狐貍的父母。

王策之前在獸園里被印海當場拿下,根本沒有時間去尋訪純狐的蹤跡,誰知被軟禁后不費吹灰之力就找到了此次最重要的目標。連忙站到窗邊,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白狐的行動。

只見兩只白狐打鬧了一會,見周圍無人注意,動作逐漸緩慢了下來。其中一只更是目光中流露出狡黠,慢悠悠的拉長身體,伸了一個懶腰。

這貨原來是在演戲!王策不禁笑罵,明白剛才小狐貍打鬧只是在試探周圍是否存在風險。

另一只白狐伸爪輕輕拍打著伸懶腰狐貍的前爪,同它耳鬢廝磨起來,仿佛用特有的方式交流。

被拍打的狐貍也不再偷懶,而是翻身躍在墻上,人立而起,爪子撓著墻行進著,不多時就來到了一處窗頭。

這窗戶房間的主人也料想不到這種地方還能進賊,窗戶并未關(guān)嚴,被小狐貍一扒拉就打開了。

爬墻的白狐行動十分敏捷,只留它的同伴在附近轉(zhuǎn)悠。

這還有望風的呢。王策心中暗笑,目光一瞬不瞬。

只見這爬進窗內(nèi)的白狐只進去了兩三秒,就叼著一本書跳了出來,它先把這本書拋給同伙,隨后一個轉(zhuǎn)身又回去了。

它的同伙倒也沒有急著離去,反而是一肚皮坐了過去,用蓬松的毛皮掩藏著證據(jù),繼續(xù)警惕的打量著四周。

又過了一會,偷書狐貍又叼著書出來了。它將書先放在地上,又直立而起,伸爪扒拉了一手,將窗戶恢復原狀。

大功告成之后,兩只狐貍才悠然自得的叼著書,順著墻角被藤蔓掩蓋的隱蔽洞穴,溜了出去。

目睹作案全過程的王策心中大定,這兩個偷書的雅賊,應該就是小桑小菲這些狐貍的父母沒跑了。

這兩只小狐貍其實現(xiàn)在還看不懂書,因此偷書時也沒有什么章法,應該也是他們的父輩涂老開啟了靈智,認識到讀書識字的重要性,這才唆使兩狐前來偷書。

誰能想到,大禪寺絕學《過去須陀經(jīng)》就藏在它們偷走的一本《武經(jīng)》之中。

王策收回目光,有心試一試印海走之前布下的禁制是否真能攔住自己。

如果攔不住,直接現(xiàn)場找機會將《過去須陀經(jīng)》收入囊中,豈不美哉?

他取出一只偵查類凡蠱,名叫不定風蛛蠱。

這個偵查蠱有兩大優(yōu)點,一是可以憑借風力高速移動,而且可以擠進非常小的縫隙之中。二是它完全寄托于一種天然野獸,沒有任何力量波動,很難被其他偵查手段發(fā)現(xiàn)。

王策伸手一指,這不定風蛛蠱便活轉(zhuǎn)過來,快速向窗外爬去。

只是沒爬幾步,就見到眼前藍光一閃,哧溜一聲,蛛兒光速去世,原地留下了一個藍色的冰坨坨。

王策再不敢伸手去撿,看著這具殘骸,估計起印海布置的禁制的威力。

這種禁制顯然是那種全面防護、均勻施力的禁制,要想破界,最好的辦法就是攻其一點,撕破一道口子。

這如果是放在前世,王策也并不發(fā)怵,隨便拿著得力的法器猛轟便是。只是現(xiàn)在的自己一窮二白,修為也是半點也無,斷斷不可能破除禁制。

想清楚這點,王策繼續(xù)修煉起武道來。現(xiàn)在自己的未來充滿了不確定性,之前計劃的從菜園后山偷偷溜走的方案可能要推倒重來。但抓緊時間,能變強一分總是好的。

又是一炷香的時間,印海回來了,他先望向那只不定風蛛蠱留下的冰坨坨,嘆了口氣。

“施主何苦如此心急?我大禪寺行事光明磊落,只要一切事實清楚,自有公斷。”

王策隨口回應到,“大禪寺我自然是信的。只是我天外天向來推崇萬事當自強,如果連試都不試上一試,那也不配做這雙料傳人了。”

印海和尚聞言倒也不再糾纏,開門見山道,“我已向方丈稟明,明日就會召開全體執(zhí)事會議商議此事,此后方丈、監(jiān)院自有分說。我這里卻是還有幾個問題不涉及大乾和夢神機,向你討教。”

這是要查戶口本嗎?王策心中警覺,知道方丈印宇、監(jiān)院印月等人對自己的身份還是有所懷疑,于是頷首同意。

印海問道,“施主特地來此示警,蔽寺自然是感激的。但施主與本寺并無因果,卻甘冒奇險,遠隔世界之距來此,背后究竟有何緣由?還望告知。”

王策哈哈大笑,“這再簡單不過,我與你們沒有因果,但我?guī)熼T與那夢神機有仇。這夢神機跑到天外天攪風攪雨,不知得罪了多少人。敵人的敵人自然是朋友。我們當然希望他回到大千世界沒有好果子吃。”

王策故意講的含糊,畢竟只要大邏輯講的通就行。

印海又問道,“既然如此,施主可攜有師門信物?”

王策自然是變不出來的,他之所以要說自己是雙料傳人也是為了這一點。

“尊師‘空’有一絕招密而不宣,非是像貴寺這樣的武學圣地,抑或存活至今的老古董不可知曉,名喚‘天地大磨盤’,你去藏經(jīng)閣一查便知。至于天外天藍星,恕我無法留下任何證據(jù),否則夢神機一旦找上門來,我也沒有辦法。”

印海又問道,“那施主的師尊,可還有其他囑咐?”

本來無一物,何處染塵埃啊?王策本想說沒有,突然心中一動,改口道“確有一事,但是不能在會上說,只能會后單獨向貴寺方丈報告。”

印海和尚點了點頭,看來是完成任務了。只是他突然又一揮手布下了一個隔音禁制,進身道,“還有一個問題,卻是小僧個人所問。施主來自天外天,消息遠比小僧靈通,不知施主是否有中千世界的線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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