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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一章六節 回京受封 新人相看

  • 身歸云夢
  • 千裘花馬
  • 6689字
  • 2025-08-25 23:45:46

晉州、潞州離得近,兩隊人馬早早就回了京城匯報了軍情,陳覺先他們晚了幾天,于是郭鎮茳安排山河在城外等著他們,鄴城事務也一并交給了郭景鈺。

“山二爺,你什么時候回來的啊”郭景戰遠遠看見了山河,快馬往前跑了幾步,因為山河喜歡用一把大刀,還蓄了胡子,所以都戲稱其二爺。

“我想你小子了還不行”山河邊說邊抓著郭景戰戲弄他。

“哎哎山河,別沒大沒小的,現在是二殿下不是鄴都的二公子了”陳覺先看著二人打鬧上前說道。

“好的,二殿下”山河說著。

“陛下讓你前來肯定是有什么事吧”陳覺先問道。

“是公爺,陛下說先不要回府了直接進宮,陛下在等著各位呢”山河說道。

“以后有的是時間,快走吧”陳覺先催促道。

山河和郭景戰陳也只能路上邊走邊聊,離家快兩個月,也沒什么變化,沒多久到了宮門。

“你都快成引見軍頭了”陳覺先邊走邊笑著說道,因為這個職位一般由內侍省宦官擔任,這時卻是山河領著引見。

“公爺老是打趣我,我可知道這是那些中貴人做的事,只是從我回京到現在一直沒有官職可領,陛下就讓我暫領宮城禁軍”山河說道。

“你以為我們就有啊”郭景戰說道。

“陛下和相公們談了半個多月了,說是要改制,我也不懂”山河說著。

陳覺先心里暗想,怪不得給了折文瑞一個指揮使而不是節度使,這么看來要改的就是節度使,文武分立以絕后患。

“不改不成樣子了,你看看劉重說要反了,其下幾個州接著響應,這次要不是提早去了,怕是守城變成攻城啊”陳覺先也深知舊制的危害。

“公爺你和那些相公們說的差不多”山河說道。

說著說著就到了,郭鎮茳的貼身太監榮興還沒說完就聽見屋里喊著“快讓他們進來吧,剛回來沒那么多規矩”

幾人進去了一看范植與李進益也在。

“好啊,這一戰沒想到劉重竟然派他兒子來了,不過我也舍得讓我的兒子上戰場,這一戰打得好啊”郭鎮茳滿眼都是對郭景戰的贊許。

“劉承佐應該也會調查二殿下的身份,以后還是要更加小心了”陳覺先說道。

“是啊,以后戰場相見他可就知道先抓誰了”郭鎮茳看著郭景戰說道。

“我可不怕他,和他那個表哥一個貨色”郭景戰一臉不屑。

“夸你幾句又不知道東西南北了”郭鎮茳怕的也是他太過于驕傲不知兇險。

幾人又等陳覺先匯報了詳細戰況,郭鎮茳也要開始說正事了。

“這些日子幾位相公寫了不少文書諫議,朕也是借這個機會把你們全都安排下,不能只懂武事不沾文墨”郭鎮茳說道。

“這第一任殿前司都指揮使朕還是想讓你來做”郭鎮茳對陳覺先說道。

范植看陳覺先有點發愣便說道“陳公,這個差事沒人比你更合適了”

“臣怕辜負了陛下與眾位相公的期望啊”陳覺先沒想到能一下給他做這么大的職位,心里還是怕做不好。

“你不是第一人選,但你是最好的人選”郭鎮茳說道。

“是啊陳公,這是陛下與各位同僚合議的結果,您還想推辭了不成”范植說道。

“臣不敢,定當盡心盡力”陳覺先應答著。

“符將軍年齡大了,昊元(蘇之遠)朕想讓他管著馬軍,仲瀝(韓義韋)一再推脫堅決不肯,可不就是你了嘛”郭鎮茳說道。

“仲瀝確實比臣更合適”陳覺先說道。

“朕不會虧待他的,你就安心做這個指揮使吧”郭鎮茳打消了他所以的顧慮。

“還有,皇后想過幾日給孩子們辦個宴會,跟姑娘們相看相看”郭鎮茳說到這,郭景戰和陳也對視了一眼。

“你倆看什么看,老大不小了”郭鎮茳說著。

“讓皇后殿下費心了”陳覺先連忙道謝。

“咱們幾個大男人帶著小也東奔西走,哪有時間想這事,這次朕決定了,如果合適,一齊在大慶殿把婚宴辦了,省的來來回回的,年景不好,咱們帶頭節儉著點”郭鎮茳說道。

“陛下考慮周到,臣全仗著陛下與皇后殿下操心了”陳覺先說道。

“還是那句話,自家孩子誰不想找個好人家,是景鈺給小也做媒,說的杜驍家的姑娘”郭鎮茳先跟他說了。

“杜公為官清流,歷兩朝未有緋聞,咱家這一介粗人”陳覺先謙虛道。

“知道你想的多,怕什么,人家沒有一絲猶豫點頭愿意還說你們陳家忠厚”郭鎮茳一聽他這話知道陳覺先在想,他已經是武將之首,又要和朝堂上話語有份量的三品大理寺卿結親,怕朝堂誹議。

“陳公不必多慮,文侯爺家的姑娘許的是二殿下,我家姑娘許的正是陛下的親外甥,我們都不怕什么,再說了孩子們自己相看,成了皆大歡喜,不成做父母的也沒法強逼著孩子結親啊”范植接著說道,打消了陳覺先的顧慮。

“陛下,臣都沒聽說過文尚書家的姑娘呢”郭景戰一聽這個來勁了。

“這事一會兒找你娘去說,別找我,先給你看個禮物”郭鎮茳想起來了讓李進益給他從潞州帶的禮物。

眾人見如此神秘,不由得都看向了李進益那邊,李進益笑著走到了一旁,只見一塊黑布蓋著一桿很長的東西,像是一桿槍,旁邊還有兩個大箱子扣著蓋子。

“為了這些東西可把我累壞,你可得好好謝謝我”李進益對郭景戰說道。

“呀,表哥,大恩不言謝,上我府上隨便挑”郭景戰說的那么闊氣。

在眾人的期待下李進益忽地一下解開了黑布。

烏黑發亮的槍身,犀利明銳的槍頭,但卻不是嶄新的,而是身著歷史的凝重,好像在訴說著它當年的英勇故事,看的郭景戰一陣思緒涌上心頭。

“這桿槍看著比馬槊輕,但工藝不比馬槊差到哪里”陳覺先贊嘆道,他也是用槍的好手,能看出來這桿槍絕對是大戶人家才能做的起的。

因為這桿槍正是郭景戰親大哥柏錚的兵器:烏骨點鋼槍。

翻開一個箱子,是一套甲,這是當年他父親在軍中時被賞賜的,修修補補很多次了,雖然失去了往日的光輝。又翻開另一個箱子,是一些做了批注的書籍和一些首飾。

范植和陳覺先也都知道了這是什么,卻只能看著郭景戰黯然神傷。

“柏公是個好人啊,可惜卻是那個昏主在位”范植說道。

“書桓(郭景戰)我盡力了,只找到了這些東西,這還是府上的下人偷偷藏起來的,之前陛下也派大哥找過,只是沒找到沒敢跟你說”李進益說道。

“沒事表哥,都過去了,我爹娘哥哥看我現在過的這么好,也高興著呢,爹爹娘娘這么照顧我,叔伯哥哥兄弟們什么也都依著我,日子這么好,我得好好過下去”郭景戰看著眾人說道,或許他真正釋懷了,或許吧。

“行了,沒什么事了,都回去歇著吧,進益、景戰去你娘娘那看看吧,我這還有點事,東西一會兒派人送到你府上去”郭鎮茳說道。

各自當值的當值回府的回府了。

“哎呀,怎么哭了景戰,你爹爹又說你了啊”柴皇后看著郭景戰泛紅的眼。

“沒事娘娘,舅舅這次讓我去潞州,帶回來了一些柏世伯的東西”李進益說道。

柴皇后也一下就懂了。

“行了好孩子,有我們呢”柴皇后拉著郭景戰坐下邊安慰道。

“本來呢你們還在孝期,按理說不能辦喜事,可眼下這時局動蕩,你們又經常出去帶兵,大不了我親自去你們爹娘牌位前說說”柴皇后有所顧慮但也是好心。

“娘娘,我們一切都聽您和爹爹的”郭景戰說道,

“行,那就這么定了,三日后大朝你爹爹說要給你們定品加封,那就等大朝過了,把你們全都叫進宮來”柴皇后說著自己的計劃。

“舅舅說了大朝后沒多少事了”李進益說道。

“行,我給你們都做了身衣服,改天叫人給你們送去,今天叫了人家姑娘們的母親進宮,就不留你們了”柴皇后說。

“好,娘娘那我們就先回去了”郭景戰和李進益便告退了。

倆人正走著呢,看見一身姿挺拔的老頭走來。

“藥老太?!崩钸M益定眼一看。沒錯正是歷任幾朝的老將軍藥德福,已經年近七十,卻仍然能隨軍出征,只是考慮年歲已大,更多的時候還是讓他在京城養身,特許可以不上朝。

“老夫見過二位公子”藥德福見到他倆說道。

“藥老太保進宮,可是有什么要緊事”李進益問道。

“沒什么,前朝舊事”藥德?;卮鸬馈?

“那不耽誤了”二人行過禮便往宮外走了。

二人騎著馬溜溜達達的走著,李進益說“沒什么事,走,上你府上看看去”

“走唄,我回來了還沒看呢,快點快點”郭景戰著急回家喊著李進益快走。

“別急別急,我跟你說個你不知道的事”李進益故作神秘。

郭景戰也來了興致,想了一會兒“三天后大朝加官,不會爹爹把這告訴你了吧,還能有什么事”

“這多無聊啊,我要說的事連我都是今天剛知道”李進益說道。

“快說吧表哥”郭景戰實在猜不出來了。

“知道為什么給你說文尚書家的姑娘嗎?”李進益還不直接說。

“這不都是爹爹娘娘定的嘛,小也哥跟杜家你跟范家”郭景戰又繼續猜道“我不會跟她有婚約吧”

“猜對了”李進益撇過頭去看著他說道。

“為什么啊,這么多年我怎么不知道啊,我爹大哥都沒跟我說過啊”郭景戰還是一臉不可思議。

“我聽說,你那時候雖然在京但是還小,后來你兩家又調到外地來來回回的,兩位伯伯的想法是都在京城了再辦熱熱鬧鬧的”李進益說道。

“那我就非她不行了唄”郭景戰問道。

“差不多這意思,文侯爺跟陛下說的這事”李進益說道。

“快走,回去看看箱子里有沒有文書”郭景戰使勁催促著。

李進益跟著他呼呼趕到府邸,那叫一個透亮,牌匾都掛好了,規模不大但也夠精致的,僅是稍微灑掃裝扮就和新宅子一樣。

府兵看見倆人回來了趕緊牽了馬繩。

李均聽見手下匯報急忙趕了出來“二位侯爺,都差不多了,陛下派來使喚的下人都清點完了,籍契我都歸攏到盒子里放您屋里了,還有這剛送來的兩個大箱子和一桿槍”

“這東西也送去我屋里吧”郭景戰說道。

“府里暫時沒有管事的,這內外院可都先交給你了”郭景戰又說道。

“侯爺放心,但是您也多少找個,挺累的”李均故作不好意思。

“不用不好意思,總得有個專門的管家管著,我家的慶冬是個耿直實在的人,辦事機靈但做人本分,從他手上走過的錢糧絕不會差一絲,要不我讓他來你這吧”李進益說道。

“真舍得啊”郭景戰笑道。

“我身邊又不止他一個能干的,慶輝跟了我那么多年了,也得給人家提一提”李進益也笑道。

“行吧,快來跟我翻翻箱子看看有沒有文書”郭景戰拽著李進益往屋里跑。

“這紫袍不如那紅袍看著順眼呢”郭景戰邊走邊說。

“要不咱倆換換”魏若弗說道。

“行了,少說話,那么多人看著呢”李進益說道。

“二位哥哥,我站哪啊”郭景戰無奈的說出了自己的疑惑。

“你岳丈在那呢問問去吧”李進益笑著說道,魏若弗也在一旁笑。

郭景戰撇嘴看了他倆一看,沒辦法只能過去找幾位相公詢問。

“各位相公好啊”郭景戰湊過去行了禮。

“二殿下客氣了”齊聲說道也回了禮。

“陛下定制,文官立于東側,武官西側,二殿下不在我們這邊啊”魏仲浦說道。

“那我應立于哪位相公之后呢?”郭景戰問道。

“二殿下貴為皇子,理應立于東側群臣之首”禮部尚書于圖蘭說道。

“多謝于尚書了”郭景戰老老實實站過去等著了。

郭鎮茳走出來,坐下后只是看著他們,更新替換,總是比殺舊臣緩和的多,如今的朝堂還有多少人不站在他這邊呢。

“劉重叛國,晉地頗失,然首戰告捷,日后必能收復失地,今日論功行賞,并借此機會頒布新令新政,宣旨吧”郭鎮茳說完手一揮示意。

門下。隱帝叔重叛亂,南下以掠地,然眾將齊心,退敵于及時,使其潰攏收軍不敢南望,今以彰功績,特封賞如下:皇次子郭景戰,擢殿前司副都虞侯,兼近龍直都指揮使,左武衛大將軍,宗正寺少卿;慶國公陳覺先,擢殿前司都指揮使,左驍衛大將軍,光祿大夫,上柱國;壽國公蘇之遠,擢侍衛親軍司馬步軍都指揮使,右驍衛大將軍,光祿大夫,上柱國;魏國公符正卿,授開府儀同三司,檢校太師;荏平侯李進益,擢侍衛親軍馬軍司副都指揮使,兼天雄小底(班)都指揮使,左監門衛將軍,上護軍;寧南侯白廷敏,擢殿前司都虞侯,宣威將軍,上護軍;武安侯趙廷瑋,擢侍衛親軍馬軍都指揮使,宣威將軍,上護軍;永興侯高叔同,遷平陽軍都指揮使,忠武將軍,上護軍,移鎮潞州;興安伯李信,擢侍衛親軍步軍司副都指揮使,上護軍;綏遠伯楊文復,遷效節軍都指揮使,上護軍,移鎮曹州;康寧伯趙迷,擢殿前司虎捷軍左廂都指揮使,朝奉大夫,上護軍;廣安伯王文祠,擢殿前司龍捷軍左廂都指揮使,朝奉大夫,上護軍;陳也,擢殿前司虎捷軍右廂都指揮使,東上合門使,上護軍;蘇其英,擢侍衛親軍馬軍司都虞侯,西上合門使,上護軍。

門下。朕承帝位,天地垂憐,英才輩出,四匯于堂,念天地之感,知才之受用,特作此彰:皇長子郭景鈺,擢同中書門下平章事,檢校太保;沂國公韓義韋,遷殿前司副都指揮使,金紫光祿大夫;郕國侯山河,遷殿前司龍捷軍右廂都指揮使,兼飛龍弓箭直都指揮使;魏若弗,遷右諫議大夫,寶文閣待制;樂陵侯府衙內都指揮使李均,加東頭供奉官。

門下。前朝苛政,如虎吞獸,以致生民無糧,百律不興,今當廢已改政,寬刑獄,聽民訴。鹽酒稅務等,減原十之二三,重農田,興商業,以重立前唐盛世。邊境重鎮,亦互通有無,外藩人將牛羊,不宜區別代之,以商則重誠信。天下劃分,諸州繁多,特立路、州、縣,州中以府為大,而下為州、監、軍,原各軍節度使仍尋舊例,今后新立諸軍皆罷節度,以指揮使取之,某軍僅轄幾州軍事,某軍治所駐泊州,可稱州,亦可稱某軍,其余所轄州軍,立兵馬都監掌一州軍事,聽指揮使調度。

眾人聽后沒有也不敢有什么異議,紛紛高喊萬歲英明。

下了朝會,可給這些沒上過朝的公子們累壞,尤其郭景戰喊的聲音最大。

“二殿下,這是給您備的一些點心果子”慶冬看郭景戰回來后。

“不愧表哥那么夸你”郭景戰也是覺得慶冬在這方面比李均細心。

“還有,這是宮皇后殿下送來的宴貼和衣服”慶冬又說道。

“行,下去吧,我得好好歇一歇”郭景戰把他們都打發下去。

心里更多的還是想著有婚約的文家姑娘到底是個什么樣的,盼著宴會早點到來,好能一睹芳容,也想看看各位兄弟未來的娘子。

幾天后,這宮中花園許久沒有這么熱鬧了,姑娘們提前進宮來和皇后殿下聊著,倒是幾個公子,你等我我等他的,磨磨唧唧才到。

“表哥,小也哥怎么不說話了”郭景戰偷偷問李進益。

“和你一樣啊,天天嘴里沒個正事”李進益說道。

郭景戰是一天不挨斥渾身長毛似的癢癢。

“各位公子真是姍姍來遲啊,讓姑娘們好等”皇后殿下拐著彎的說道。

幾人意識到不應該,連忙道歉。

“行了都先坐下吧,我給你們介紹介紹”皇后說道。

“這位就是我的二兒子郭景戰,其下諸位分別是我的外甥李進益,代國公府的魏若弗,慶國公府的陳也,壽國公府的蘇其英”

“這邊呢是邢國侯府的文桉晨,榮國侯府的范錦若,趙尚書家的趙微微,杜相公家的杜明月,藥太保的孫女藥瑤”皇后介紹了一番。

郭景戰看著文桉晨眼睛都看直了,他無數次想象她的樣子,今日一見,雖不是想象的那樣,也是冷面天仙,沉穩至極。

“娘娘,今日天氣好風景好,不如我們與姑娘們在花園中走走站站,好過坐在這苦聊”郭景戰提議道。

“你們是想法多,行,多說說話,注意分寸,我在這你們也放不開玩不好,我先進去休息,一會兒再來”皇后也知道自己在這只會讓他們有話說不出。

郭景戰和文桉晨來到湖邊,這一路并沒有說什么話。

“你雖不說話,但能看出來,你不是那冷酷無情之人”郭景戰停下來看著文桉晨說道。

“二殿下倒是洞悉人心”文桉晨說道。

“自從知道了我們的婚約,這幾日我無時不在想你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郭景戰笑了一下說道。

“那殿下希望我是什么樣的呢”文桉晨問道。

“可能美若天仙,可能瀟灑不羈,也可能閉月羞花,那都不重要了,當我見你的第一眼,就在我心中刻畫下了模樣,也只有你的模樣了”郭景戰說道。

“殿下說笑了,貴為皇子,什么樣的姑娘找不到”文桉晨說道。

“就算沒有婚約,我也認定你了,我的身邊也只能是你了”郭景戰深深的被她吸引了,不知道什么魔力讓他一見鐘情,雖然文桉晨不茍言笑冷面深沉,但能感受到她身上有一股郭景戰想要的勁。

“殿下第一次見面就說這話,當心傳出去被別家姑娘聽見了,沒人愿意嫁給殿下了”文桉晨擰巴的心理不知道該該說什么了。

“你愿意就行”郭景戰真的再用很堅定很誠摯的眼神看著文桉晨。

文桉晨和他四目相對,言語輕浮但不知怎么的,從他的眼神中沒有看出來戲虐,沒有紈绔,只有真誠。這一刻文桉晨也入了神好像也被他打動了,一時間不知所措,倆人眼神鎖在一起,怎么就分不開。

“殿下,你倆瞅什么呢”杜明月好奇的說道,杜明月和陳也也走了過來。

這時他倆才回過神來。

“沒什么,杜姑娘你這么活潑機靈,和我那“穩重”的小也哥好配啊”郭景戰笑著說道。

“你胡說什么呢,輕浮”陳也慌忙說道。說完笑了笑。

“真的么,殿下也這么想”杜明月嘴角抑制不住的想笑。她是打心眼里看上了陳也,和她爹爹說的一樣,忠厚仁義,行為舉止有規矩,但也不失一些樂趣,也不是那種老實巴交沒什么樂子的人,最重要還是人很溫柔,至少對杜明月是溫柔貼心的。

“嘴角都壓不住了,說到杜姑娘心坎里了吧”郭景戰對杜明月說道。

“殿下如此聰慧,能言會道,和我們家晨晨也配哦”杜明月笑著說。

“你倆認識啊”陳也腦子不靈光的說道。

“我爹爹和文伯伯都在大理寺當差,多少年的閨中密友了,你是真呆”杜明月打趣道。

那邊的李進益其實和范錦若有過一面之緣,那是李進益去找范植請教的時候,遠遠的看過一眼。

趙微微也深深的沉浸在魏若弗的才華和一身正氣之中,并且只有人家魏若弗帶了個小禮物。

藥瑤出身將門,聽著蘇其英講那些出征打仗的事也能說到一起去,甚至蘇其英還教她比劃了一番,一會兒又像兩個孩子一樣討論著怎么把湖里的魚抓上來。

這一天只有少年和姑娘們的愛情故事,就像那天氣一樣,蔚藍無云,純粹透亮,藏不住心事。

作者努力碼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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