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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太子的窘迫

張先生跟韓文生那可都是享譽天下的大儒啊!

這兩人雖然之間早就有了矛盾,可也不會像現在這樣,直接當面吵起來。

完全就不顧及臉面了。

而這一切其實都是跟一位年輕人有關。

這......眾人自然是無比的羨慕。

一時間。

眾人開始回味起當日蘇塵所作的送行詩,一時間倒是真的找不出什么破綻來。

真的是如此的完美。

要說這算是巧合也就算了。

可對方沒過多久,居然又寫出一首能令人觀摩之后直接入品的詩。

這就是眾人不得不佩服的地方了。

簡直就是太優秀。

“方博文,這人是真的厲害,什么時候我也能有這樣的本事就好了,不說是被兩位大儒爭搶,倒是能成為國子監的一員,其實我就挺開心了。”

“與之相交也好啊,若是能跟這種天賦的妖孽交好,這今后的仕途簡直就是太穩了。”

呂輕年有位同窗好友,不由得感嘆起來。

同時也是看向他,問道:“輕年,你可見過這位方公子?“

“只怕是這人已然成為了同輩第一人咯。”這位同窗突然間自問自答了起來。

我當然是沒見過,但我也沒覺得有什么了不起的......呂輕年當然不舒服氣,因而淡淡的說道:“這算什么,我哥的詩,同樣也能震懾古今。”

“仲永,你還是眼見低了,需要明白什么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啊!”

西門浮屠的事情,他不太了解。

但可肯定的是,蘇塵作的詩,絕對是不比那一首送行詩差,甚至是更加的完美。

這點呂輕年有絕對的自信。

而至于能讓西門浮屠入品這種事情,又算的了什么。

蘇塵可是讓他感悟了才氣煥發。

這更加是本事。

不過呂輕年并沒有打算將這件事說出來。

畢竟才氣煥發是能看出一個人的天賦差距。

呂輕年發現,自從給家里人看了之后,無論是父母,還是妹妹,一時間心情都變得失落許多。

也不再是跟他繼續討論文學上的事情了。

呂輕年心想,應該就是因為他的緣故,而打擊到了家人的自信心。

因此的話,呂輕年出于好心,并不打算展示才氣煥發了。

以免傷了那么多讀書人的自尊心。

那樣的話,豈不是讓秦龍損失嚴重了。

......呂輕年不由得產生了強大的自豪感。

仿佛就是因為他的緣故,整個秦龍逃過了一場大災難。

呂輕年覺得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可他的這位同窗好友,似乎并不是如此認為的。

“此言差矣,你所言并非沒有道理,可是呢,無論再高的山峰始終也是會有盡頭的,這跟人的才華一樣,方博文如今展示出來在詩詞方面的天賦,不說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單是在這同輩之中,足以稱得絕頂。”好友一口氣說了很多。

呂輕年的自詡不凡,其實他是挺不滿的。

但他其實知道呂輕年,這是性格所向,并非用什么壞心思,因此倒也是沒有多多計較。

只是想要講道理。

“仲永說的不錯,而今的天下讀書人的勢頭越來越猛烈了,而這一切其實都在預示著,屬于讀書人的盛世就要來了,而在這盛世之下,必然就是百家爭鳴的局面,而這時候若是沒有一個強大的人來成為大家心目中的統帥,那么這百家爭鳴的讀書盛世,豈不是毀于一旦了。”

越來越多的學子參與到了話題之中。

大家是各抒己見。

“所言有理,那么蘇家為何能如此強勢不衰,無非就是因為他是整個武者的統領,武者不衰,蘇家亦然不衰,同理蘇家不衰,武者便是愈發強盛,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

我們這些讀書人,其實也可以學習別人的成功之路,文無第一的謬論,我覺得早就應該取消了。”

各位讀書人吵的越來越大聲,也是越來越激烈。

......

張先生跟韓文生原本兩人是在處于爭吵的局面,可看見臺下讀書人突然間紛紛議論了起來。

很快兩人就都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準確來說是三人。

張先生笑了笑,瞧見各位讀書人都在發表著言論,討論著有關文人的發展。他很滿意。

這就是他舉辦這次詩會的緣故。

只不過之前大家雖然都為文人,可是坐到一一起的時候,其實很少有這樣激烈的交流。

文人相輕,大部分時間都是在爭吵的。

當然現在也是在爭吵,不過確實在爭吵著相互之間的觀點對錯,這就是文學發展的進步。

是整個秦龍文壇的進步。

“百家爭鳴的局面真的要來了。”張先生失笑飲茶,“這一切都是那位方博文造成的,我現在還真的是想要見他了。”

聞言,韓文生也沒有不開心,也是笑道:“終究是有人要承認眼光不如我了。”

韓文生跟張先生之前的矛盾。

其實就是兩人觀點的不同,而這一切也是來源于對于文學的理解不同,眼見不同。

兩人誰都沒有服過誰。

無論韓文生的弟子在朝堂之中能取得什么樣的成就。他其實是完全看不上眼的。

但現在既然是韓文生先看重的弟子,現在張先生也覺得很好。

這其實就是代表了韓文生的勝利。

只不過無論韓文生如何得意,張先生也是肯定不會承認的。

“哼,不過是我遇到的晚了點,若是讓我先見到的話,早就收為弟子了,哪還有你什么事情。”

韓文生吹胡子瞪眼,顯然是不服氣。

兩人之間瞬間變得劍拔弩張。

旁邊的李太白摸了摸胡子,終于是明白了為什么秦龍讀書人都喜歡吵架,誰也不服,這不是就是上梁不正下梁歪啊!

好不容易現在這些年輕人們不吵架了。

兩位先生倒是變臉吵起來了,這若是不阻止的話,豈不是成了笑話。

于是乎,他感覺望向宴會當中的學子們,沉聲道:“各位莫要爭吵了,既然是讀書人的宴會,大家又如此的有雅致不如來玩個有趣游戲吧。”

“既然這是因詩詞而起的辯論,那么就看看大家有沒有興趣吟詩一首,也讓兩位大儒好好的看看各位的水平。”

眾人聽到了這樣的言論,瞬間就停止了議論。

紛紛露出喜悅的目光。

張先生跟韓文生的指點。

這可是多少學子夢寐以求的事情。

眾人無比的喜悅。

而這兩位大儒也是從憤怒的情緒當中緩和了過來。

倒也是非常的高興。

畢竟能看見天下的讀書人都能得到提升,一直以來都是兩人的期許。

無論兩人的見解有多么的不同。

說到底也是殊途同歸的道路。

“吟詩就得有彩頭,不然沒意思。”韓文生從懷中拿出了一本書籍:“博頭籌者,可得此書籍。”

雖然不知道這書籍到底是有什么用。

可既然是韓文生大儒拿出來的書籍,那么就肯定不會差的。

要知道,當年的張先生那可是就拿出了才氣煥發。

于情于理來說,韓文生那都是不可能會拿出更加差的了。

顯然這就是不凡之物。

眾人的眼睛齊刷刷的亮起,此書受才氣洗禮,內蘊神奇,如果他們能夠得到,絕對是大有裨益。

好東西啊!

并且長者隨身之物,只贈晚輩和學生,也就是說,拿了這本書籍,小老弟,你就是我的人了....我的學生了。

這可又是另一番的成就啊!

韓文生的學生,那足以說的上是遍布了整個秦龍的朝堂了。

“學生愿意賦詩一首,還請兩位先生能幫我指點一二。”西門浮屠率先走出來。

現在的他自信心十足。

首先便是因為剛剛入品。

其次他也感覺自己有這樣的氣運,畢竟昨晚上就剛剛好遇見了奇人,因此自然是想要好好的試試,若是真的能成功得到兩位先生的認可,那么自然是收益頗多。

即便是無法在詩詞上得到賞識,那么他這種第一時間站出來的學子,也能在印象上得到很好的體現。

果然,無論是韓文生還是張先生。

從始至終都是微笑頷首。

顯然是很滿意。

一直到西門浮屠吟誦完畢之后,這兩人愈發的滿意了。

“不錯不錯,能讓兩位大儒如此喜悅,你倒是真的不容易了。”不愧是大禮之人,說話那是誰也不得罪,只是臉上笑容愈發深刻,顯然是非常滿意。

但好的開端,未必有好的結尾,接下來的場面大概可以用狗尾續貂來形容。

后邊的詩詞差強人意,勉強合格。

這......

韓文生一聲長嘆,“若是能讓我新收的學生來吟誦的話,只怕是立刻就能震驚眾人,只可惜他現在不在。”

說到后面,痛心疾首起來。

而張先生顯然也是能瞬間看出他在想什么。

鄙棄道:“你不要告訴我,這個學生叫方博文。”

韓文生吹胡子瞪眼道:“自然就是他。”

張先生白了他一眼,顯然就是不想理會他了。

兩人誰也沒理會誰。

過了一會兒。

韓文生嘆息一聲,“罷了,不提這些。諸位學子,還有誰愿意賦詩?”

半晌無人。

“先生,我有一詩。”呂輕年終于是在這時候站了出來。

他其實就是特意沉默到現在,為的就是在最關鍵的出場。

從此一鳴驚人。

“呂輕年,手捧才氣煥發進入的宴會,跟蘇家的那位麒麟子有很深的淵......”李太白緩緩解釋道。

顯然對于呂輕年,他其實是有注意到的。

畢竟對方是拿著才氣煥發進來的。

這種事情,自然是要被注意了。

其實不僅是他,韓文生跟張先生其實也注意到了。

只是并沒有在意。

若是蘇塵親自前來還好說,可不過是個呂輕年,兩人同時搖搖頭。

“這呂輕年出去做什么?”

“以他的水平更加不夠看來了。”

“就是就是,若不是有著跟蘇家的關系,他又豈能進來這里。”

有些人是等著看笑話的,不過有些人還是很好奇,呂輕年到底想要做什么。

而在這時候,呂輕年突然說了一句令人震驚的話:“大家都說方博文是同輩文采第一人,可我卻并不認同,他的送行詩,我覺得一般,我有一首詩,比他的送行詩更貼合意境。”

瘋了吧。

這是眾人第一時間的反應。

方博文不僅是他們這些學子承認了。

那么可是連兩位大儒都承認了。

不然豈會在眾人面前大打出手。

可是現在呂輕年卻出來貶低,眾人搖搖頭,簡直就是沒腦子。

學子們的目光落在了呂輕年身上,他享受著眾人的注視,無論是好的還是壞的。神色中透著目中無人。

“青海長云暗雪山。”

“孤城遙望玉門關。”

“黃沙百戰穿金甲。”

“不破樓蘭終不還。”

呂輕年一口氣念出了全部的詩句。

俄頃,在場眾人雞皮疙瘩起了一身。

無人敢再說一句話。

而呂輕年,自然還是跟之前那般一臉輕松,傲然而立。

好似完全猜到了這樣的結果。

“黃沙百戰穿金甲,不破樓蘭終不還。”李太白振奮擊掌:“絕了!”

確實是在詩意上有所提高。

張先生看著呂輕年,沉默了。

一時間,現場沸騰了。

誰也沒有想到呂輕年居然能做出這樣的詩句,當真是厲害。

不過眾人顯然還是有些不滿的。

而這最大的原因就是呂輕年的身份,那可是蘇塵的表弟。

但這時候自然就有人站出來了,“依我來看,呂公子這首詩確實是要比那位方公子要好啊!”

此話一出眾人就不滿了。

“什么狗屁勝過,最多也不過是旗鼓相當。”

“就是,這人是白癡吧,這點腦子都沒有。”

......

眾人紛紛轉頭,想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人敢說出這樣的言論。

自信望去,眾人直接愣住了,因為這番話,居然是太子說的。

這......

眾人原本是不明白的。

可后來想明白了,剛才太子就是因為方博文在妙音姑娘這里可是被羞辱了一番。

因此現在抓住機會了自然是好好的報仇回去。

既然是太子的話,那么眾人自然也是不敢說出太過分的言論,雖然心中仍然是不太滿意。

“呂公子能作出這樣的詩,自然也是能千古留名了,不知道想不想入朝為官?”

太子這是最高的贊賞了。

眾人其實都有點羨慕方博文了。

而在學子沸騰的議論聲里,呂輕年咳嗽一聲,如實相告:“老師,兩位先生,此詩非我所作,另有他人。”

“我哥,蘇塵!”

討論聲霎時間停歇。

并且是以很詫異的目光看向太子。

沒錯,呂輕年現在都不是眾人在意的對象、

而是太子。

因為他剛剛才夸贊了這首,而這居然是蘇家嫡長孫作出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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